讓譚震姚震驚的是,龍嘯天在他槍口下仍敢如此囂張。.•°¤*(¯`★´¯)*¤°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他見識過不少狂妄之徒,但眼前這人的狂妄程度可謂前所未見。
譚震姚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讓我後悔?哈哈哈,這是我生平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哈哈,譚隊,這小子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
「哼,能打又怎樣,一看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譚隊,我覺得咱們應該給他點教訓看看!」
譚震姚的手下們紛紛附和,他們的傲慢和霸道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
龍嘯天舉起了手,目光快速掃過手腕上的時計,顯然他的耐心已所剩無幾。
他數著秒數,每一個字都如冰冷的刀片,劃破了空氣中的緊張。
「三。」
「二。」
「一。」
當數字歸零,譚震姚的手依然緊緊握著槍把。
龍嘯天的雙眼微微一眯,一股不可言喻的氣勢從他身上噴薄而出!
他身上的寒意仿佛實質般,讓譚震姚和其他警員都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譚震姚的心頭一緊,背心如被冷風拂過,但他畢竟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警隊小隊長,這份涼意並未讓他退縮。
譚震姚對龍嘯天的不屑一顧反而激發了他的挑釁,他豎起中指,嘲諷道:「你這是在演哪一出啊?三秒已經過去了,你又能奈我何?」
龍嘯天卻不以為意,他腳下猛地一蹬,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迅猛地向譚震姚衝去。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龍嘯天手腕上的手錶秒針僅僅轉動了一下,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譚震姚手中奪過了槍枝。
譚震姚仍保持著豎中指和握槍的姿勢,卻已無法阻止槍枝的易主。
龍嘯天在短短不到五秒的時間內,便將那把警槍的零部件一一拆解開來,他輕蔑地將零件和子彈扔在地上,嘲諷道:「你這樣的貨色,也敢在我面前亮槍?」
譚震姚和其他警員都愣住了,他們無法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即使是華城最精英的刑警,全神貫注地拆解槍械,也需要十幾秒的時間。
相比之下,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男子在五秒內就完成了槍械的拆解,手法之熟練,甚至超過了警隊中的槍械競賽冠軍。
這讓譚震姚不敢再小覷龍嘯天。
他瞥了一眼自己仍未放下的中指,龍嘯天冷漠地說:「在我面前豎中指的人,都只有一個下場。」
話音未落,龍嘯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掰斷了譚震姚的左手中指。
骨折聲清脆刺耳,譚震姚的手指關節遭受了難以忍受的痛苦。
「啊!!!我的手指!!!你這個王八蛋!」
譚震姚的痛苦表情令人觸目驚心,五官因劇痛而扭曲。
周圍的警員們見狀,都驚慌失措,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了龍嘯天。
「立刻舉手投降!你公然襲警,我們有權將你逮捕!」 一名警員鼓足勇氣,大聲朝龍嘯天命令道。
譚震姚對龍嘯天投以輕蔑的微笑:「你們這群人,連槍都握不穩,真是連他都不如。」
話音未落,龍嘯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仿佛被冷風拂過。
他猶如鬼魅般轉身,閃至那名警員身旁,手法嫻熟,以同樣的方式輕易地奪走了他手中的槍械,並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槍械的各個部件和子彈拆解開來。
隨後,他如法炮製,對第二個警員、第三個警員……直到現場所有的警員,都在他瞬息萬變的動作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槍械被一一拆解。
直到這時,眾人才如夢初醒,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譚震姚見狀,憤怒地吼道:「你們這些廢物!為什麼不開槍射擊?上啊,射擊他!」
「譚隊……他太快了……我根本看不清楚!」一名警員咽了口唾沫,顫抖著聲音說道。
譚震姚忍住身體的劇痛,用右手迅速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聯繫人。
他憤怒地嘟囔著:「你真是有種啊!敢襲擊警察,還敢搶槍!這裡這麼多人都看到了,我要是不把你送進監獄待個十年二十年,我今天就不姓譚了!」
龍嘯天輕蔑地笑了笑,留下一句:「那你以後恐怕得換姓了。」
然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萬通大廈,無人敢阻。
……
龍嘯天得知地址後,刻不容緩地趕到了廣陽區華城的那所醫院,它坐落在養父龍勝林所住的老舊小區附近。
當他走進病房,發現龍勝林正躺在病床上,手背插著輸液管。
從醫療設備的讀數來看,龍勝林的病情相對穩定,暫無大礙。
儘管鳳姨和杜雲婷坐在一旁,但她們的臉上都流露出明顯的不耐煩。
然而,當她們看到龍嘯天進來時,鳳姨立刻變得關切起來,假裝關心地為龍勝林服務。
「爸,您感覺怎麼樣?」龍嘯天緊張地詢問著養父。
龍勝林看著龍嘯天,眼中充滿了欣慰:「嘯……天……我沒事……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咳咳……」
聽到龍勝林不斷傳來的咳嗽聲,龍嘯天伸手檢查了他的脈搏,隨後鬆了一口氣:「爸,您沒事,只是受到了驚嚇,失血過多導致身體虛弱。您需要在醫院靜養幾天,我會給您開一些藥來幫助您恢復。」
這時,鳳姨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她問道:「嘯天,那群人就這樣輕易地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