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嘯天似乎有些不滿的情緒,楚菲佳心思敏捷,自然不願意讓這場飯局變得尷尬。
於是她主動舉起手中的酒杯,對兩人表示:「張行長所言極是,我先來敬您一杯。」
說完,楚菲佳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飛天茅台。
這高度數的白酒,如同火焰般灼燒著她的喉嚨,那股辛辣直逼她的腦海。
儘管只喝了一小口,但她已經緊皺起了眉頭,顯然這酒並不易咽。
然而,為了與張行長建立良好的關係,楚菲佳還是硬著頭皮,又大口地喝下了剩下的白酒。
這一大口下去,她幾乎有些站立不穩,臉色也因為酒精的刺激而變得微紅。
她喝完酒後,將酒杯倒轉過來,展示給張才傳看,證明自己已經乾杯。
「啪啪」兩聲清脆的掌聲響起。
張才傳看著楚菲佳飲酒後的微醺模樣,更是覺得她美麗動人。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龍嘯天,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小龍啊,你的酒量如何呢?」
龍嘯天的眉頭緊鎖,仿佛遇到了難以言說的挑戰。
除了那個在魔鬼島監獄裡以瘋癲著稱的老道士,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大膽地稱呼他。
他心中不禁暗忖,這個滿臉油光的傢伙,難道真的不怕死,敢這樣挑釁他的底線?
面對張才傳的挑釁,龍嘯天淡淡地回應:「還過得去。」
然而,張才傳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龍嘯天面前的酒杯,挑釁道:「還過得去?那你也把這杯乾了。」
此言一出,龍嘯天和楚菲佳的臉色同時一變。
楚菲佳知道龍嘯天的性格,她擔心張才傳一再挑釁會激怒他。
而龍嘯天則在心中默默思考,這個張才傳,是否還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
緊張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
就在這時,楚菲佳突然站起身,端起酒杯,對張才傳說道:「張行長,早就聽聞您酒量驚人,度量更是無人能及。您為人正派,深受京城企業家們的尊敬。來,這杯我敬您,祝您前程似錦,事業有成!」
說完,她一飲而盡。
兩杯飛天茅台下肚,楚菲佳已經感到有些不勝酒力。
她的臉色通紅,耳朵也熱得發燙。
她趕緊坐下,努力穩住身形,生怕自己失去平衡摔倒。
看著楚菲佳出面替龍嘯天解圍,張才傳心中雖然對龍嘯天沒有向自己敬酒有些耿耿於懷,但楚菲佳的出現卻讓他轉移了注意力。
他暗自盤算,得找個機會早點把楚菲佳灌醉,說不定待會兒就能來個白日裡的風流韻事,趁機享受一下這位楚大美女的溫柔鄉。
儘管身為行長,身邊不乏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但楚菲佳不同,她可是個美女總裁!
這種既有錢又美貌且能力出眾的女強人,一旦到手,那滋味自然與普通女子天壤之別。
對張才傳而言,這不僅僅是滿足肉體的欲望,更是一種成就感和對挑戰的征服欲。
他就喜歡在酒桌上,一步步地突破美女的心理防線,享受那種掌控一切的滿足感。
「哈哈,楚總真是英氣逼人,不輸男兒!不過,先前我可是讓小龍喝酒的,你這一打斷,是不是該自罰三杯,以示誠意呢?」
張才傳笑眯眯地說著,眼神卻不忘在楚菲佳的傲人身材上流連。
此言一出,楚菲佳的面色霎時變得慘白,她連續飲下兩杯烈酒,尚未來得及喘息,便又要被迫自罰三杯。
若再飲下這三杯,只怕連行走都成了問題。
這時,龍嘯天端起酒杯,緩緩站起。張才傳與楚菲佳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只見龍嘯天走到張才傳面前,面無表情地將那杯茅台倒在了他的頭上,酒水瞬間浸濕了他的頭髮和夾克衫。
「你!!!你幹什麼!!!」
張才傳被酒水淋得滿頭滿臉,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隨後憤怒地吼道:「你瘋了嗎!你想找死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話音未落,「啪」地一聲脆響,龍嘯天猛地一巴掌甩在了張才傳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響亮,張才傳的半張臉瞬間腫脹起來。
「第一個。」龍嘯天冷冷地說道。
「什麼第一個?」張才傳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
「啪!!!」龍嘯天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張才傳的另一邊臉上,淡淡地說道:「第二個。」
張才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龍嘯天是在為他之前讓楚菲佳「自罰三個」的話在扇他巴掌!
「你竟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張才傳剛想還手,卻被龍嘯天一把抓住了左手。
「啪!!!!!!」第三道清脆的巴掌聲再次響起。
「第三個。」
龍嘯天目光如刀,補充道:「你很喜歡讓人自罰是吧,現在夠了嗎?嗯?要不要再多來幾個?」
這三道巴掌,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重。前兩下,龍嘯天已經讓張才傳的兩邊臉頰高高腫起。
最後一下,更是直接扇在了張才傳的腦門上,差點將他扇得暈頭轉向。
張才傳此刻感到頭腦一陣暈眩,他的「醉酒程度」似乎與楚菲佳不相上下。
他踉蹌地站起身來,顫抖的手指指向龍嘯天,口中爆出一連串的咒罵:「你這個混蛋,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張才傳!你死定了,我要你好看!」
說罷,他急忙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中滿是焦急:「任警司,我在京城六環的龍氏集團對面的日式料理店,有人敢打我,你趕緊帶人過來!」
而龍嘯天仿佛對張才傳的舉動毫不在意,他轉身走向包間內的櫃檯,拿起一條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掌。
楚菲佳看到事情越演越烈,有些驚慌失措地站起身來說道:「龍先生,你還是先走吧,張行長的人脈很廣……」
龍嘯天轉過身來,向她擺了擺手,安慰道:「楚菲佳,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交給我就好。」
接著,他冷冷地掃了張才傳一眼,說道:「張行長是吧,今天不管誰來,你都得把剛才點的菜全部吃完,酒也得一滴不剩地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