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對陶偉金表示無所謂,聳了聳肩膀。
他並不需要通過請人喝酒來展示自己的財力。
他之所以提出買單,只是看到陶偉金猶豫不決的樣子,想幫他一把。
現在陶偉金堅持自己付帳,龍嘯天也就不再堅持。
「你們繼續,我稍微離開一下,去趟洗手間。」
龍嘯天向崔潁芬、上官冰、曹麗麗點頭示意後,起身走向洗手間。
此時,服務生送來了幾瓶酒。
崔潁芬她們在點餐時並未過分,考慮到是陶偉金請客,她們只是點了三瓶酒,總價十幾萬。
陶偉金看到帳單後鬆了一口氣,他原以為這些女人會像他在其他酒吧遇到的那些只看重金錢的女人一樣,會狠狠地剝削他一頓。
但現在看來,他的擔憂是多餘的。
如果回顧他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些追逐金錢的拜金女,她們可能會在一夜之間從他身上拿走數十萬的費用,才願意繼續深入發展關係。
然而,陶偉金覺得,相較於直接花錢找外圍女伴,他更喜歡通過接觸、用金錢來打動她們的心。
畢竟,對他而言,這種用錢砸的成本自然是越低越好。
服務生將兩瓶紅酒和一瓶白蘭地酒輕輕地放在桌上,然後禮貌地向陶偉金等人詢問道:「貴賓們,需要我現在為你們開啟這些酒嗎?」
陶偉金揮手示意他不用,微笑道:「不用了,你把開瓶器留下,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去忙你的吧。」
服務生點頭,隨後便轉身離開。
陶偉金隨即接過開瓶器,準備展示一下他的「紳士風采」。
他優雅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輕鬆地用開瓶器打開了一瓶洋酒。
隨著瓶蓋被彈開,酒瓶內的酒液開始蕩漾,迷人的酒香立刻瀰漫開來。
「來,三位美麗的女士,讓我為你們斟上這美酒。」陶偉金說著,便俯身拿起三位女士的酒杯,開始倒酒。
雖然他的動作優雅,但眼神卻不時地偷瞄著三位女士的胸口,企圖捕捉那一抹春色。
他知道,在酒吧這樣的場所,美女們的打扮總是時尚而迷人,她們的穿著總是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曹麗麗和上官冰並未多說什麼,她們認為成年人在某些方面表現出一點好色是正常的。
不過,崔潁芬卻對陶偉金的目光感到不適。
她意識到他的視線後,立刻調整了自己的位置,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坐姿,以避免陶偉金那帶有幾分輕浮的眼神。
對此,陶偉金並未在意,他覺得看看其他兩位美女也同樣是一種享受。
「陶少真是有一套,太厲害了!」上官冰開玩笑地說道。
陶偉金得意地笑了起來:「冰冰,我的本事可不止這些!」
他的膽子似乎越來越大,甚至在公共場合也敢開起一些帶有挑逗意味的玩笑。
上官冰雖然翻了個白眼,但並未真的生氣,只是嬌嗔地回應道:「真討厭!」
而曹麗麗則拿起骰子,自顧自地搖了起來,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陶偉金在品嘗了一瓶酒的甜美後,忍不住又拿起了開瓶器,準備開啟剩下的兩瓶。
然而,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正在低頭玩骰子的曹麗麗吸引,導致他在開瓶時出現了失誤。
紅酒如瀑布般從瓶中湧出,恰好此時,一男一女從卡座旁經過,紅酒不偏不倚地潑在了男人的黑色襯衫上。
「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人嗎?」男人憤怒地喊道。
他原本打算帶著身邊的美女去洗手間享受一段私密時光,沒想到卻遭遇了這樣的倒霉事。
襯衫濕透,原本可能燃起的激情瞬間被澆滅,他的心情自然糟糕透頂。
陶偉金有些愣住,他剛才全神貫注於曹麗麗,根本沒注意到有人經過。
雖然他並非故意,但看著男人憤怒的表情,他也不再退讓:「你嚷嚷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一件襯衫而已。你說多少錢,我賠給你,別像個瘋狗一樣亂叫!」
對於這種事,陶偉金在酒吧里已經司空見慣。
通常,只要花上幾千塊錢就能了事。
如果對方身上的衣服價值昂貴,最多也就幾萬塊解決。
因此,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然而,陶偉金並不知情的是,眼前這位身穿襯衫的男子並非尋常客人。
同樣,這家位於江門的酒吧也並非一般意義上的酒吧。
在這樣的場合,陶偉金想要以常規手段解決問題,顯然是行不通的。
襯衫男步步緊逼,氣勢洶洶地威脅道:「你小子在誰的地盤上撒野呢?竟敢罵我是狗吠?你知道我這件襯衫價值多少嗎?告訴你,它值二十幾萬!更重要的是,你破壞了我今晚的好心情,這可是金錢無法衡量的損失!」
陶偉金卻不買帳,他揮揮手,不屑一顧地回應道:「別在那兒嚇唬人了,什麼狗屁襯衫值二十幾萬,你當我是被嚇大的嗎?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我又不是故意潑的,你自己也有責任吧?最多我賠你三萬,多的我可不奉陪!」
襯衫男子聽後並未生氣,反而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他指著陶偉金的鼻子,嘲諷道:「你了解這裡是誰的地盤嗎?竟敢如此對我說話?看來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身旁的美麗女子也冷冷地笑了起來,對陶偉金說:「不管你是哪家的富二代,敢在這裡放肆的,都沒有好下場。你弄髒了寒先生的襯衫,還對他不敬,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寒鋒禹輕輕從褲子口袋裡抽出手,打了個響指。
立刻,幾名酒吧保安圍了上來,恭敬地問道:「寒先生,發生什麼事了?需要我們為您做什麼?」
看到這些保安對寒鋒禹如此恭敬,陶偉金開始感到有些不安,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他試圖緩和語氣,問道:「寒先生,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然而,寒鋒禹並沒有被他的話所影響,他冷冷地指了指陶偉金,對保安們說:「通常,如果有人得罪我,我會要他的命。但今晚我心情好,不想見血。所以,只要你們卸掉他一隻手指,這件事就算解決了。」
說完,他示意保安動手。
兩人立即上前控制住陶偉金的雙臂,另一人則拿出一個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