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海面上。👣🔥 🐍♡一陣貨輪的汽笛聲響徹了整個大海。
嗚嗚嗚..........!
在貨輪的駕駛室內,大鬍子船長正和船上的大副說話。
「BOSS剛才打來電話,我們要去琴島卸一點貨物在那裡,告訴駕駛員轉向吧。」
幾天後這艘名字叫做公主號的貨輪,停靠在了琴島港,然而還沒等卸貨的時候,就接到了海關的通知。要上船查驗報關貨物和上岸的船員是否存在走私行為。
要求所有船員全部停留在甲板上等待檢查。過了不一會,只見一支將近三十人的檢查隊伍登上了舷梯。眾人分散開來,檢查的特別仔細,直到半個小時以後檢查合格才下船。
只是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下船的時候檢查隊伍中多了幾個人。
三天後去往京城的路上,三輛軍車在高速飛馳著,前後各一輛警備的軍牌豐田霸道,開著警報器,警燈閃爍,顯示著他可能在執行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中間是一輛軍牌的子彈頭。裡面除了司機還坐著四位身穿迷彩的戰士。
這裡面坐的正是從盧干達成功撤回的幾人,他們在琴島完成了總政治部對他們的審查,包括這次行動的相關信息有沒有透露給他人。
甚至連幾人的遺書都被拆開閱讀過,畢竟這也是規定,海外歸來的作戰人員都需要走這個流程。防止泄密。
幾輛車一路暢通無阻的直接開進了京城軍區的大院,只見一位身穿常服的少將站在門口等待著什麼。
在看到這三輛車行駛進來以後,內心也忍不住悲傷的顫抖起來,作為一個少將級別將領,為什麼要站在下面等著他們幾個呢?樓上的會議室他坐不住啊。
此時的二樓,一位麥穗上兩個星星的中將,正在陪著一位挺著大肚子的女性談心。
「首長,你能不能給吳俊生調整一個不那麼忙的崗位,您看我都懷孕幾個月了,就見過他三面,每次都來去匆匆,就算是搞研究的也不用每天都不著家吧。」
這位共和國的高級將領,內心也是強忍著悲傷在陪著面前的這位烈屬,對沒看錯,就是烈士的親屬。
由於雄鷹小隊的保密級別很高,所以五個人親屬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部隊是做什麼工作的。
就像祁美玲一樣一直以為自己的丈夫是位研究人員。
樓下回來的幾人下車後看見鷹頭在,立刻站好敬了個軍禮。
「報告鷹頭,雄鷹小隊,應到5人,實到四人,請指示。」
周正國,匯報完直接哭了出來,其他三位戰友也是失聲痛哭。他們的好大哥,好隊長再也回不來了。
但是該面對的事情總要面對,就在會議室的隔壁一支6人的醫療隊伍,正在整理著設備。
「主任,今天這裡有什麼事演習嗎?怎麼還要咱們帶氧氣,腎上腺素啊!這些都是急救時才用上的」
主任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是因為紀律問題不能說出來。
「別在打聽了,聽指揮就行了,注意保密紀律。」
小護士被訓了也不生氣吐了吐舌頭。
雄鷹小隊的四人跟著鷹頭一起來到了會議室。還在和中將訴苦的祁美玲看著魚貫而入的幾人下意識的問了句。
「吳俊生呢?他怎麼沒在。周正國,李當,孫建齊,鄭愛黨你們不是一個研究團隊的嗎?」
幾人沒有說話,強忍著眼中淚水不讓它流下來,也不敢看為他們斷後犧牲的好大哥的妻子。
可是祁美玲也不是傻子,現場這個氛圍,除了自己的丈夫其餘的人都在,她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了。
→
作為京城軍區副司令員的王剛中將看了看會議室里的眾人。拿出了一張紙念了起來。
「根據華夏共和國軍事法相關規定,保密條例相關規定現對少校軍官吳俊生的身份予以告知家屬。」
王副司令員念完以後,就把這張紙放在了祁美玲的面前,軍事委員會的大紅章是那麼的顯眼。
鷹頭也就是那位少將清了一下嗓子後說道:「吳俊生少校的工作實際上不是研究所的研究員,而是京城軍區特戰大隊雄鷹小隊的成員,也是隊長。多次執行完成了上級交給的非常危險的任務。」
這個時候坐在椅子上的祁美玲已經有點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了。
「就在前幾天雄鷹小隊在國外執行一次非常危險的任務時候,受到了敵對勢力的武裝攻擊,隊長吳俊生為保護其餘幾名隊員安全撤離,斷後掩護,壯烈犧牲。」
祁美玲在聽到壯烈犧牲這幾個字時,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就在隔壁的醫療隊在接到指示以後立刻拿著吸氧裝置等設備給祁美玲穿戴上。防止發生什麼意外情況。
緩了好一段時間,才有點回過神的祁美玲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張嘴問道:「屍體呢?」
不管是副司令員王剛,還是鷹頭,幾位雄鷹小隊的成員,都低頭沉默不語。
「吳俊生的屍體呢?」
最後還是王副司令員低沉道:「沒有。」
這一下祁美玲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醫療隊的人趕緊進行緊急的治療,並且立刻抬上了救護車送往軍區醫院。
王剛隔著窗戶看著遠去的救護車,握緊的拳頭,已經預示著他目前已經憤怒到極點的狀態。
回到辦公室後憤怒的王剛拿起了桌子上紅色的電話。
「給我接總參二部部長辦公室。」
「好的,首長請稍等。」
幾分鐘後!
「我是戴翔。」
「老戴,我王剛。我的人呢,你到底找到了沒有?」
戴翔知道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王司令,吳俊生同志死亡的消息是我們在漂亮國的秘密戰線上的同志傳回來的,當時的情況是,漂亮國狙擊手親口承認打中了他的要害,而吳俊生同志自己也拉響了手中的手雷。」
這位總參二部部長戴少將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也秘密派人去往吳俊生同志的犧牲地點尋找過,甚至還以環保團隊做偽裝下到了斷崖下面,都沒有任何發現。」
電話這頭的王副司令員一直沒有說話。
「老王,作為軍人,犧牲這種事情不是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那只有衣冠冢了!」
「嗯。」
「首長……幾位首長?」
幾聲呼喊的出現將正在墓碑前回憶當時場景的幾人拉回了現實。
周正國中將整了整衣服,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小李。」
「首長在外面也有兩位群眾也想祭奠一下自己的親人,被咱們的安全衛士給攔了下來您看?」
說完又好像想起了什麼。
「坐的是警衛局的車京V01的車牌,有警衛局的人跟著。」
幾位將軍對於警衛局倒是不怎麼在意,周中將隨即點了點頭。
「咱們老哥幾個也該走了。要不然總是封鎖這裡,群眾該有意見了。」
說完轉身從吳澤他們相反的方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