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別說這個,你為什麼連續三天擋在人家的車位上。」
警察的話讓維嘉一愣。
「警察同志,你搞錯了吧,這是我家的車位啊。我自從搬過來,車就一直停在這裡,三天前突然這輛黑色奔馳停在了車位上,我才堵住他停的。」
吳澤覺得這時候應該站出來說句話了。
「這個車位是我買的,我有產權證。」
說話的同時,吳澤把手機之前拍的車位產權證照片給警察看了一下,然後警察拿著吳澤的手機遞到了維嘉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這就是人家的車位沒錯。上面清楚的寫著 A3008。,牆上掛著的牌子也是。」
這時候一邊接過手機,一邊還在喋喋不休的維嘉聽到警察說的話後,愣在了那裡。
「這個車位不是A3006嗎?」
維嘉的話不僅把警察問愣了,就連吳澤聽後都被逗笑了。直接嘲諷道:
「美女,你連6跟8都分不清楚嗎?你過來看看牆上掛著那個牌子是不是A3008,合著你一直認為這是A3006是嗎?你可真行,開車都不看左右的嗎?但凡你停完車以後往兩邊看一眼,也不至於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這時候維嘉已經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東北女人特有的彪悍,又再次讓她爆發了。
「就算我停錯了,你也不能撞我車啊。」
「美女,你不要在這裡混淆視聽,明明就是你先占用我車位在先,然後還把我車碰了,我這車新提的花了差不多200萬。你看看怎麼辦吧。」
維嘉看一計不成又心生一計。立刻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面孔。
「那個....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是你的車位,我一直認為那是3006了,之前堵你車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現在這兩個車碰到了一起。你看不行咱們就自己報自己保險修車吧。」
吳澤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吃軟不吃硬,沒有辦法,看著這麼一個大美女在可憐兮兮的哀求自己,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了誘惑,何況是善解人衣的吳澤呢。
「好吧,那咱們就私了吧。」
轉頭對站在旁邊的警察同志說道:「不好意思,警察同志。之前都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除了,我們私下裡協商解決吧。」
看著吳澤一臉正人君子模樣的表情,兩位交警同志心裡早就罵了半天了。「都是大老爺們,你在這裝什么正人君子啊,真當我們眼瞎,不知道那車是你故意往前開的?要不是看車沒啥事,只不過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要不然過會就得給你來個反轉了,還跟這裝起好人來了,等我們走了你就知道我們東北女人的厲害了。」
「行,那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讓二人在一份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後,就開車離開了,這一下兩個人也都知道了對方的名字。
等警察走了以後,維嘉繼續說道:「吳澤帥哥,你把你車往後倒倒唄,咱們看看車有事沒事。」
吳澤也沒多想,上車打著火就把車往後倒了一下。哪裡想到這一動車不要緊,一直站在吳澤車輛旁邊維嘉立刻『哎喲』一聲,然後捂著腳躺在了地上,根本就顧不得地上髒不髒了。
吳澤從鏡子裡看到維嘉倒在地上以後,並沒有立刻下車,先是確認了一下側面攝像頭是不是拍到了整個過程,然後嘴角微微翹了一下,這才假裝滿臉慌張的跑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碰到腳了嗎?你離我車這麼近幹什麼?需不需要上醫院看看?」
維嘉看到吳澤一臉慌張的表情,心裡立刻得意洋洋起來,「敢讓老娘難堪,看我訛不死你。」想到這裡,眼睛立刻就變紅了,還擠出了幾滴眼淚。一副人見人憐的模樣。
「痛死我了,你怎麼回事啊,我就是讓你倒個車,怎麼還壓到我的腳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吳澤也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那立刻去醫院吧。先檢查一下。」
說完竟然蹲在那裡把維嘉白皙的小腳握在了手裡。假意說道:
「我給你揉一揉,看看傷沒傷到骨頭。」
維嘉哪裡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居然撫摸起她的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立刻湧上了心頭,眼看著維嘉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變成了紅色。
而吳澤可不管那麼多,不顧維嘉使勁想要收回的左腳,一直用胳膊用力的夾住維嘉的左小腿,然後就開始揉搓起腳腕來,一般揉嘴裡還說道:
「我先幫你檢查一下,腳面有沒有骨折,然後咱們再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檢查一下。」只是吳澤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嘴角的笑容卻怎麼都掩蓋。
最後維嘉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居然掙扎著直接站了起來。
「我現在腳不疼了,現在咱們看看車有事沒事吧。」
吳澤看對方不裝了,也只能遺憾的站了起來,期間還不經意的抬起手聞了一下,這一動作被維嘉發現以後,更是渾身氣的直哆嗦。心裡恨不得把這小子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
最後雙方都檢查了一下各自的車漆,發現都沒有任何問題,吳澤便宜也占夠了,索性也就大方的放維嘉離開。
維嘉看著一臉我是善人模樣的吳澤,真的是多一眼都不想再看,把車移開以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一回到家裡。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開始發泄起來。
「臭男人,死變態,居然敢占老娘便宜,氣死我了,別被我逮住機會,要不然我整不死你。」
這時才想起自己的腳被別的男人摸過了。立刻尖叫了一聲。趕緊脫光了衣服,洗起澡來,直到洗了好長時間,才從浴室出來。手裡拿著穿過的內衣準備扔進內衣洗衣機里清洗。不過當她看見上面的痕跡時,臉色不由的又紅了起來。暗自啐了自己一句「沒出息的玩意。」
而吳澤回到樓上的心情卻和維嘉截然相反,轉著車鑰匙,哼著小歌,美滋滋打開了房門,同樣是往沙發上一癱,嘴裡還在叨咕著:「這腿是真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