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發生爆炸的度假村明火終於被消防部門撲滅,鹿城警方立刻派人進入了最初的爆炸現場進行勘察。
經過消防部門和警方的共同努力下,確定了爆炸原因為燃氣泄露引發。共在爆炸別墅內,發現五具已經有些碳化的屍體。
警方立刻對屍體進行採樣,並對DNA進行比對。
鈴鈴鈴……
「喂,我是歐陽志。」
莊嚴肅穆的省委副書記辦公室里,歐陽志正在接聽電話,隨著大會的臨近,組織上已經正式跟他談過話了。大會結束後就退休。
「你說什麼?」
「歐陽書記,很遺憾的通知您,兩天前鹿城開達集團度假村一別墅發生了爆炸,現場共發現了五具屍體,經過公安部門對DNA進行比對,您的兒子歐陽超群確定在這次事故中遇難。」
電話是鹿城市委書記親自打來的,當地警方在比對結果出來的第一時間立刻就做了匯報。
一共死了五個人,一個省委副書記的兒子,一個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兒子,兩個當地富豪的兒子。一個度假村的經理。
鹿城市委書記在接到匯報以後立刻給歐陽志打了過來。
歐陽志掛斷電話以後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嘴裡喃喃自語著。
「幾天前還好好的呢,怎麼一下子就沒了呢?怎麼會變成這樣?」
也就是從這天起,這位本就要退休的歐陽書記徹底的淡出了瓊省政壇,深居簡出起來。甚至多次向上級打報告要求提前退休。但都被否決了,希望老書記站好最後一班崗。
隨著五月的到來!天氣開始變得暖和。各方大佬也陸續來京開會。
經過幾天的會議討論,終於圓滿的結束。其實都是提前跟各方面溝通了無數遍才達成的協議。因為每一個結果都涉及到了省部級大員的調動和任命。
局委委員滬上市委書記宋子廉,如願以償的入京擔任正職,而吳澤的舅舅祁同偉也出任了政法委書記一職。隨著上層調整的結束。各省市也都開始了密集調整。
隨著祁同偉的職位發生了變化,緊隨而來的就是手下幾員大將職位也有所調整。
首先就是公安部常務副部長趙立春,成功轉正出任公安部部長兼黨委書記一職。
公安部副部長李順出任司法部常務副部長(正部長級)。
中宣部常務副部長李傳(正部長級)升任局委委員中宣部部長。
中委委員津門市市長張冷出任瓊省省委書記。
魯東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王鴻飛調任瓊省任省委常委,省委副書記兼任政法委書記。
滬上市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局長趙東來升任滬上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京城市朝陽區常務副區長宋林也就是原來祁同偉在公安部的秘書出任了順義區區長一職。
而祁書記的現任秘書津門市委辦公廳副秘書長陶家正也已經出任了津門市津南區區長一職。
公安部警衛局副局長李子塘調任京城市公安局任常務副局長。
武警總部副參謀長王維少將升任參謀長一職。肩膀上的星星自然也就加了一顆。
而隨著這些省部級正職副職的調整完成,各地市的職務變動也隨之而來。
山城市沙坪壩區區長宋文昊調任冀省任張家口市市委書記。
京城市公安局刑警總隊總隊長楊鑫宇也如願以償的兼任了副局長一職,並且由三級警監升任為二級警監。
京城市稅務局副局長田竟陽因為參與偵破了京城這場特大的洗錢案,所以也論功行賞調任冀省稅務局常務副局長。
隨著張冷出任瓊省省委書記,王鴻飛出任省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一職以後。雖然趙碩的職位沒有動。但是手底下的三員大將的職位也都有所變動。
瓊省公安廳刑警總隊總隊長王士磊升任主管刑偵的副廳長。
瓊省公安廳治安總隊總隊長文君調任津門市公安局副局長。
椰城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宋輝也升任了公安局局長一職。
隨著職位調整的開始,向來就是有人哭來有人笑。
瓊省副省長張宏在接到調令的時候,怎麼也沒想明白,明明算是祁書記的嫡系人馬了,為什麼就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還有瓊省公安廳賈志邊賈副廳長,這邊還沒從失去愛子的痛苦中解脫出來,那邊紀委監委已經開始啟動了對他的調查。等待他的也只有法律的嚴懲了。
而吳澤這幾個月里則是非常的老實,沒事幾乎都不出別墅,幾個女人也像商量好一樣輪番來椰城陪他。
沒有火星撞地球還是多虧了栗娜的安排了,自從李佳鑫去滬大上學以來,不管是生活方面還是工作方面都由栗娜全盤接手。
不愧是在大型律所擔任過行政總監的女人,不僅把吳澤的各方面都安排的妥妥噹噹的,而且還根據吳澤的身高體重,給他制定了鍛鍊計劃。
為了提高吳澤的品味和鑑賞能力還專門請了老師來教吳澤如何分辨品嘗紅酒和如何鑑賞繪畫。
不過以吳澤現在的身份就算他什麼都不會也不會有人在意什麼,畢竟能跟他交朋友的人也沒有幾個了。
在他舅舅祁同偉出任政法委書記一職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強了吳澤身邊的安保力量。
楊成安這小伙再一次躺平,由公安部警衛局直接轉隸成武警了。變成了警衛團的少尉軍官。紅本本還是那個紅本本,但是封皮和內容都發生了變化。現在正經八本的是大內侍衛了。
而且還派出了一個四人小組執行吳澤的保護任務。說實話這也可以算是祁書記假公濟私了。
吳澤連個職位都沒有。按照規定根本就不可能享受這樣的待遇。但是大家都這樣干,也算是一種慣例了吧。
而原來吳澤的四個保鏢,李春和王浩則正式開始擔任吳澤的司機工作,另外兩人孫元和俞飛鴻只能跟在後面打打雜了。
就在吳澤還在椰城貓著不出山的時候,來自祁靜的一通電話將他叫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