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的眾人最後都被請出了大壩內部。
也沒做過多的停留,在感謝了管理處幾位領導一番後。吳澤在眾人的護衛下,再次回到了魯東省人民醫院。
一開始眾人的期盼,也在一次又一次失望中消失殆盡。
「系統。你能量吸夠了嗎?」
「當然了,你沒看到咱們都被請出來了嗎?那是因為吸的太快,太多了,發電機都異常了。」
「那你還不趕緊把我的意識弄出去?」
「別著急啊,我正好試驗一下二級系統的新能力。你的身體已經躺在床上三年多了,我給你修復一下,讓你回到最好的狀態。」
說完吳澤的身體就冒出了微不可察的藍光。
這幾天吳澤的護理人員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就是每天都會給吳澤擦拭身體,但是每天都會發現床單和被罩變黑。這種現象一直持續了一周多,才漸漸消失。
「系統。這回我可以出去了吧。」
「在等等。我給你解釋一下二代系統的功能。」
「什麼功能?不就還是看電視劇獲取獎勵嗎?」
「看雞毛電視劇!那是一代垃圾系統,現在我可是二代系統了。」
「有什麼區別嗎?」
「具體的就是獎勵方式發生了變化。二代系統不再設置任務了。」
「沒任務直接給獎勵是嗎?這個可以有。」
「別看我啊,系統運行自有一套規則,我只是個意識,不能改變系統自身運轉。」
「嗨,我不是覺得咱們兩個都在一起三年了,算是好基友吧,怎麼著不得給我找不找不啊。」
「別想走後門,先跟你說獎勵方式,系統再給出獎勵時會以轉盤方式出現,你搖到什麼就獎勵什麼。就這麼簡單。」
「行了,你別也跟我磨嘰了,我找個機會把你意思送出去,不能平白無故的甦醒啊,怎麼著也得有點刺激才行。」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後,今晨再次來到醫院看望吳澤。三年多了,今晨每個月都會來。時間不固定。但是每次來都會給吳澤細心的擦拭身體。
「挨,機會來了啊!我現在給你弄出去,你先裝著昏睡,見機行事!」
說完以後吳澤感覺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意識突然出現在了大腦里,剛想動一下,一想到病床前還有兩個人,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
「張阿姨你和張叔回家休息吧,今天我來照顧吳澤。」
「好的,好的。那我們走了。」
兩位護工已經熟悉了今晨的出現,每次今晨出現都會讓他們回家休息一天,接到通知後在回醫院。
「澤哥,我又來看你了,三年了,算下來你也25了,我都已經33歲了,都變成老女人了,演戲別人也不願意要了,要不就是還有想潛規則我的。」
今晨一邊說。一邊動起手來幫吳澤按摩,然後又拿熱毛巾幫吳澤擦拭身體。
「澤哥。你看你身體都三年沒動了,皮膚還那麼好,而且我感覺變得更白,肌肉也更有力了。」
擦著擦著,今晨把吳澤的褲子脫了下來,繼續擦拭著大腿根部,但是眼睛卻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吳澤的兩腿之間。
「是我眼花了嗎?怎麼感覺變大了呢?」
吳澤以前的大小。她是清楚的,畢竟自身經歷過。而且三年裡她幫吳澤擦拭清潔了無數次。
不管了先擦一遍吧,說著就給小吳澤提了起來,可是擦著擦著發現了不對。
此時的吳澤確實憋的厲害,三年了。剛接管身體就被美女這對待,一般人哪裡受的了。
此時今晨已經確定了吳澤確實是身體發生了變化。難道這樣也能刺激吳澤嗎?心裡想著這也太羞恥了。
今晨在做著思想鬥爭,到底要不要試試?想來想去,想起了吳澤曾經讓她幹過一件羞恥的事。
就是跳一首卜卦。不是正常的跳,而是不穿衣服跳,
直到現在,今晨還記得自己按照吳澤的要求跳舞時,還沒跳完就被吳澤急不可耐的壓倒了身下。
難道今天還要來這麼一場嗎?
「吧嗒」一聲,今晨把病房的門鎖上了。
弄得躺在床上的裝睡的吳澤都很納悶,這姐姐要幹什麼?怎麼還鎖上門了。
風吹沙 蝶戀花 千古佳話
似水中月 情迷著鏡中花
竹籬笆 木琵琶 拱橋月下
誰在彈唱 思念遠方牽掛
那年仲夏 你背上行囊離開家
古道旁 我欲語淚先下
廟裡求籤 我哭訴青梅等竹馬
求 菩薩保佑我倆
不停的猜 猜 猜 又卜了一卦
吉凶禍福 還是擔驚受怕
對你的愛 愛 愛 望斷了天涯
造化弄人 緣分陰錯陽差
風吹沙 蝶戀花 千古佳話
似水中月 情迷著鏡中花
竹籬笆 木琵琶 拱橋月下
誰在彈唱 思念遠方牽掛
那年仲夏 你背上行囊離開家
古道旁 我欲語淚先下
田裡莊稼 收穫了一茬又一茬
而 我們何時發芽
不停的猜 猜 猜 又卜了一卦
吉凶禍福 還是擔驚受怕
對你的愛 愛 愛 望斷了天涯
造化弄人 緣分陰錯陽差
猜 猜 猜 又卜了一卦
是上上籤 可還是放不下
對你的愛 愛 挨過幾個冬夏
日夜思念 祈求別再變卦
病房內一首卜卦再次響了起來。吳澤聽到音樂想起的時候還感覺到奇怪呢。怎麼好端端的跳起舞來了,難道是想刺激刺激他。
不由得悄悄睜開了雙眼。可是這一看。就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只見今晨不著片縷的在跳著舞蹈。
三年來今晨不僅身材沒有變差,反而變得更加凹凸有致,再加上今晨那張自帶一點魅惑的面孔。更是刺激著吳澤的神經。
病房外的過道里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本來這種VIP病房住的人就少,而吳澤住的還是最好的VVIP所以一般人也不會過來。
只是之前只是隱約有歌聲傳出來的病房內,突然傳出了驚呼聲。
「澤哥!你……嗚嗚」
不一會又有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澤哥,不行,你剛清醒過來,身體機能還沒恢復。」
一個好像很久沒有說過話,帶著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誰說的,你看我像沒有力氣的人嗎?」
「嗚嗚……」
一直過了一個小時以後,病房的房門才被打開,今晨穿戴整齊卻邁著有點步履蹣跚的步伐,朝著醫生辦公室走去。
「醫生!醫生!吳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