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菁茹回身看著兩個孩子跑走,還沒有說什麼,被男人摟著肩膀往裡面走去。
「孩子們大了,該讓他們學會獨立。」
一路回到她自己的院子裡,竟是連如春也沒有看到。
回到房間,就被他關上門,按到門後禁錮住,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讓她難以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菁茹感覺自己快無法呼吸了,他才將自己放開。
「慕容翊,你想謀殺啊。」
她喘息不已,憤怒地瞪他。
卻不知道,她此時的眼神帶了誘人的媚態,讓慕容翊喉嚨滾動,又湊過來。
在這一刻,他心中恨死了秦風華,真恨不得再把她拉出來鞭屍。
如果不是她派人殺了沈家人,他早已經成親,哪裡還需要像現在這樣克制自己?
良久,兩人才坐下,但她被他拉著,坐在他懷裡。
「秦家沒有休棄慕容曉玉,但她瘋了,連帶她那個孽種。」
慕容翊懷裡抱著女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藥香,感覺空虛的心被填滿。
沈菁茹靠在他懷裡,他身體灼熱的體溫傳導過來,暖暖的。
「怎麼忽然提起她了?」
「哼!要不是她們,我們早就成親了。」
她這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說這話,原來是怨氣太重了。
「三十多年都過來了,還差這兩年多?」
「前面二十八年的生命里沒有你,怎麼樣也不覺得,但現在不一樣了。」
慕容翊幽幽嘆氣,要說他開葷了吧,那次是中毒,他幾乎是全憑本能與她共度一夜的。
更深刻的記憶沒有。
要說他沒有開葷吧,每每和她一起,他就忍不住想衝動地把她吃干抹淨,讓她永遠只能成為自己的女人。
「我看你就是太閒了,不是馬上要到皇上的萬壽節了嗎?到時候只怕又要生事,有你忙的。」
「你猜翼親王會不會進京?」
慕容翊大手把玩著她的手指,他很喜歡她纖細的手指,軟軟的很舒服。
「皇上已經下旨昭所有藩王進京,他不敢不進。」
不進京就是抗旨,除非他已經有足夠的底氣,可以與皇上對抗。
但天元朝的兵權,三分一在他手裡,三分一在皇上手裡,另外的三分一,分散在鳳家等人手裡。
就算他培養了一些私兵,也還沒法與天元朝的百萬兵馬抗衡。
皇上手裡的兵權,其實遠遠沒有他手裡的厲害,所以夜家想要謀算天元朝,先要把慕容翊搞死才行。
「那你要不要趁機派人趁他不在,把翼州封地收回?」
慕容翊往她臉上親了親,笑道:「愛妃真是與我想到一塊去了,皇上已經派人暗中前往翼州,到時候與劉青等人匯合,將翼州封地收回。」
「翼親王培養了很多瘦馬送往各地為他打探消息,收買人心,只怕不會那麼容易,讓他們要小心。」
「嗯,他們都已經得到確鑿的證據,這回定要把翼州封地收回來。」
頓了下,他忽然看著她,溫聲問道:「小茹喜歡哪裡?你要是不喜歡京城,以後我們也可以自請封地,遠離朝堂紛爭。」
「還沒有想好,以後再說吧,咱們還沒有成親呢,誰知道這兩年內會不會再有什麼變化?」
她一句話,讓慕容翊瞬間黑臉。
「小茹!」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裡,語氣可憐兮兮地。
「行了,我也就是說說,先去吃飯吧,我餓了。」
她從他懷裡起來,伸手拉起他,往外面走去。
早在她們回來前,管家應該就在準備了,現在肯定早就準備好。
只是因為他在這裡,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而已。
晚上回沈家吃了一頓團圓飯,慕容翊死賴下來沒有離開,兩個孩子懂事的沒有過去。
沈菁茹看著無賴一般的男人,有些無語。
「對了,我們這次回來,還遇上了一件事,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查查。」
她想起那幾具屍體失蹤的事,將事情說一遍。
慕容翊將她摟在懷裡,聽到這話,也頓了下。
「前段時間,我的人也報上來,說疑似發現了邪魔之人,但不知道藏身在哪裡。」
「邪魔?」她驚了,抬頭看他。
「不是那種魔,而是一種,怎麼說呢,走入歧途的邪道。」
「這類人一般都是會些玄術,但不走正道,而是利用邪門歪道來修行。」
「因為他們不走正道,殘害了很多人命,所以身上的氣息極為陰冷。」
沈菁茹想起藍靈蛇所說的,他們身上很陰冷的事。
她還在想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如此。
「那他們要屍體幹什麼?」
這是她想不通的事,她前世時倒是看過一些奇聞異志,知道一些邪惡的道士,會偷人的陽壽,或者一些所謂的采陰補陽之類的。
但沒有聽說,要死人的屍體有何用?
「這件事我也還不太清楚,我已經讓人暗中留意了,但到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
「阿翊,過兩天,我帶人進去探探。」
「不行,太危險了。」
慕容翊當即拒絕,那些可是邪道。
對於邪道,他也沒有什麼了解,但隱約聽說是非常邪惡的一種。
不等她再說什麼,他湊過來封住她的嘴,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冷府,冷祈遠無奈地看著冷夫人:「娘,你怎麼來了?」
神醫谷在大陸上的地位是特殊的,在京城也有不少藥店,也置有自己的產業。
只是,冷祈遠往常都是住在皇府,極少回來這邊。
「聽說你曾經救過何小姐?娘親是來求親的。」
冷夫人直言不諱的話,讓冷祈遠整個人往後倒退數步。
「娘親,我的事,你不要亂來,我與她沒有什麼的。」
「還沒有什麼?抱著人家一個閨閣千金滿大街跑,你這是不願意負責?」
冷夫人一拍桌子站起來:「遠兒,爹娘從小就教導你,我們做人就要堂堂正正,絕對不可做那些小人之事。」
「何小姐一個未說親的閨閣千金被你抱了,你怎麼能辜負了別人?」
冷祈遠的臉都黑了:「娘,當時事出有因……」
「不管是什麼因,你身為男子,難道不該負責嗎?」
冷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