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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遊戲收好自己的卡組,隨後仔細查看四周,發現除了剛剛結束了另一場決鬥的城之內的「鳴鏑箭」之外沒有其他的飛行D輪,方才舒了一口氣說:「看樣子暫時不會有新的敵人了。」
【「這也意味著大魚就要來了。」】阿圖姆皺了皺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雲霧之中,雲層里翻湧的戰意讓阿圖姆的決鬥者之魂也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我再確認一遍吧AIBO,七年前和我對決的那個『霸王』,真的就只是那傢伙的一件『霸王戰衣』所化嗎?」】
「惠不會撒謊的。」武藤遊戲點了點頭說:「在『努茨島』上,她親眼看著『霸王戰衣』出現,想要延緩那個叫做游城十代的少年成為如今的『帝皇』。」
【「游城十代嗎?真是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真不知道那位『帝皇』會使用什麼卡組來和我們決鬥,如果他就是游城十代的話,他會在和我們的決鬥中用出『羽翼栗子球』嗎?」】
說到「羽翼栗子球」之後,阿圖姆突然一愣,然後沒有多說更多的話,繼續看向了遠處的雲層。
儘管阿圖姆不說,但武藤遊戲想要猜到他心中所想也不是那麼困難,自己將「羽翼栗子球」贈送給游城十代一事阿圖姆在回歸之後也知道了。
由於那張「羽翼栗子球」是遊戲根據屢次救阿圖姆於水火的「栗子球」自己改版出來的,並非阿圖姆所贈與,所以遊戲覺得自己將「羽翼栗子球」送出去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阿圖姆給遊戲的感覺就是有點……吃醋?
遊戲不知道「吃醋」這個詞能不能用來形容他們的「友誼」,但他一時間居然找不到理由否認這個詞語。
畢竟,自己可沒有給阿圖姆送過卡,印卡什麼的都是阿圖姆教自己的,「羽翼栗子球」應該算是自己的第一個作品。
「好啦,當時我可沒想到你還會回來。」遊戲拍了拍阿圖姆的背,安慰道。
這位傳說中的法老王明明是靈體,但遊戲卻像是拍了拍一位普普通通的凡人一般拍出了聲響。
【「我哪兒有這個意思。」】阿圖姆矢口否認,【「你想多了,『羽翼栗子球』什麼的我們也有。」】
「是是是,法老王大人不稀罕,不稀罕~」
遊戲一邊調笑著這位自己的老朋友,一邊調整了一下「鳴鏑箭」的操作位靠背,之後往上面一躺,舒舒服服地休息了起來。
周圍來自「梵雅」的飛行D輪越來越多,但卻沒有任何一個前來挑戰遊戲和城之內,看來連續十場勝利已經讓遊戲和城之內贏得了這些超古代決鬥腦們的尊重,他們現在更像是擁簇的親兵,護衛著遊戲和城之內前往「帝皇」的御前。
漸漸地,兩艘「鳴鏑箭」距離那一朵鬥氣沸騰的雲越來越近,而此時,雲層卻漸漸分開,形成了兩個由雲朵鋪成大道。
兩艘「鳴鏑箭」突然仿佛著了魔一般,完全不聽從主人的操作,讓遊戲和城之內分開一人進入了一邊!
「這是怎麼回事?!」公共頻道里,城之內慌亂的聲音傳來,「遊戲!你那邊沒事吧?!」
「城之內!」遊戲雖然有所預料,但這種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還是有些慌,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對城之內說:「城之內,你不要擔心,這裡的鬥氣之中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現在這種情況只要他們想,我們的飛行D輪隨時可以把我們扔進海里!」城之內還是有些不放心,「遊戲,跳傘吧!」
「冷靜點,城之內,放出你的『決鬥者之魂』來探尋四周。」此時,阿圖姆突然接過了身體的控制權,他用冷靜的聲音對著通訊那一頭的城之內說:「別讓恐懼占據你!」
「決鬥者之魂……對了,這裡的人似乎要比最狂熱的決鬥者都更尊崇決鬥。」
城之內想到了這裡,隨後兩三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隨後他輕輕地撫摸著「鳴鏑箭」的操作台,然後……
什麼都沒感應到。
「這……我連『機魂悅不悅』都沒法感應,果然這還是……」
正當城之內對遊戲的話開始產生質疑的時候,他那時靈時不靈的「決鬥者之魂」卻開始歡騰了起來,這讓城之內的心情一下放鬆了下來。
這種感覺並非是第一次遇到,城之內每次丟骰子時如果出現了這種感覺,基本上就等於他會在骰子戰里贏下對手。
所以,儘管這種感覺很是玄乎,而且用這種玄學的判斷來做決策也有點過於綠皮,但城之內仍舊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決鬥者之魂」,這讓他放棄了操作。
閉上眼睛感受著來自這裡的決鬥者們的「決鬥者之魂」的共鳴,這讓城之內覺得自己仿佛是龐大合唱團的一員,而這裡的決鬥者們就是和自己一同歌唱的歌手一般。
【真動聽。】
決鬥者城之內克也,在這一瞬間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只屬於決鬥者的美妙。
然而伴隨著決鬥者之魂鳴奏的旋律越來越美妙,城之內卻在這一聲聲美妙的「合唱」之中,突然聽到了一絲不和諧之音。
那個聲音臭屁……討厭……妄自尊大……
而且,好像很耳熟。
「庸才!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一聲怒吼突然將城之內的「決鬥者之魂大合唱」打斷,隨後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城之內直接從駕駛艙里揪了出來!
「哇啊啊啊!你幹什麼啊……海馬?!」
城之內又驚又怒。
只見此時的「鳴鏑箭」已經停在了一間鳥語花香的漂亮花園裡,自己的艙門自動打開了,而站在自己眼前的,則是好久不見的熟人,海馬瀨人。
此時海馬的臉上可以說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看看你那滑稽的樣子,庸才!」
海馬恨鐵不成鋼地將城之內提了起來,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指著城之內的鼻子數落道:「現在才覺醒真正的『決鬥者之魂』就算了,一次共鳴居然能讓你舒服的睡過去……我看到你這樣子都不敢跟別人說你是我舉辦的『決鬥都市』的八強了,這會讓海馬集團會成為笑柄的!」
「海馬,你……」
「你什麼你!你以為我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青眼白龍號』的引擎都燒了,是為了看你那滑稽的睡相的嗎?!」
海馬把城之內提起來,指向了遠處的一所宮殿說:「我們必須馬上行動,很顯然在剛才的『測試』里,這幫梵雅人認為遊戲更有資格直面他們的帝皇,所以現在遊戲在那座宮殿裡,你,被放在這裡等著打上去!」
「啊這……」城之內摸了摸後腦勺之後指了指海馬:「那你為啥也在這兒呢?」
「我的事庸才不用管!」
海馬就好像被人摸到了逆鱗的白龍一般炸了毛,然後他將城之內丟在地上,自己一人大踏步地向遠處的宮殿方向前行,絲毫沒有等城之內的意思。
「裝的這麼威風,『考核成績』還不是跟我差不多……」
城之內摸了摸後腦勺,一邊吐槽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打算跟上去。
「你說什麼啊庸才?!」
「沒什麼沒什麼……」城之內一臉懶得和海馬辯解的樣子收好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小碎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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