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嘛,第一天給我拿回來一個全勝。」
君代看著自己眼前的幾個少年,沒想到他們的優秀遠超自己的想像。
吹雪、奧布萊恩、約翰和愛德,每個人至少進行了三場決鬥,並且一場都沒有輸。
最誇張的吹雪和約翰甚至連贏了4場(還有一場平局)。
果然,dm這個時代的天才名額都已經用光了,現在湧現出來的都是gx時代的大神了。
看樣子,這場dm大賽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啊。
至於學院這邊,據說是損失慘重。
淘汰者大多都是學生,並且存活下來的學生中大部分都只剩下了5分,第二天保守估計會再減員一半。
當然,學院最為仰仗的兩張王牌,靜香和三刻就完全不一樣了。
兩個人化身職業決鬥者殺手,專挑分多的下手,除開幾個被君代特別標註要小心的對手之外,他們兩個幾乎可以橫著走。
而這樣的情況反倒是讓不少學生升起了一絲希望,因為他們發現,即使是職業決鬥者,也還是有弱點,也還是會輸給自己這樣的學生的。
所以有不少對自己有信心的學生也對上了職業選手。
不過他們就比較悲慘了,事實證明沒有主角光環的情況下,職業的終究還是職業。
君代也是十分的無奈,只能在心裡為這些可憐的學生們默哀一秒鐘。
只能算他們倒霉了,誰讓他們遇到了海馬這樣不講武德的學院創始人呢?
還好他們也只是一年級,不會因為這場期末考試影響到畢業。
。。。
歐貝里斯克藍的食堂之中,一眾決鬥者齊聚一堂。
今天的決鬥時間已經結束了,這座島上還有著大片的原始森林,晚上如果單獨行動的話,還是有可能會出現危險,所以到了這個時間,這場大賽也就暫時按下了暫停鍵。
遊戲笑盈盈的說道。
「城之內今天的發揮很是不錯呢。」
「不用誇我,正常發揮啊,嘿嘿嘿。」
看著城之內一副臭屁的樣子,孔雀舞立刻伸出手來,目標是他的腰部,捏住然後旋轉。
「疼疼疼!你幹什麼啊?」
「你就不能謙虛點?」
孔雀舞白了城之內一眼。
「遊戲和阿圖姆還有君代,他們可都是直接保送32強的,只有你還需要打預選賽,不知道你還在得意個什麼勁。」
城之內:。。。
「都是海馬那個可惡的傢伙!竟敢小瞧我!
他一直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的,我現在還記得決鬥都市的時候他給我的超低評價!
不過我可是立刻用一個四強的成績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說到這裡,城之內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始轉頭四下查看。
「話說海馬那傢伙跑到哪裡去了?我怎麼一直沒有看到他過來?」
「這個嘛,他好像是很忙的樣子,參加了開幕式之後就帶著圭平走了,說是等32強賽開始了再回來。」
君代緩緩的開口為城之內解惑。
「什麼?這個傢伙又在搞特殊!他也被保送進了32強,該死的傢伙!我早晚要收拾他!」
城之內說這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大家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對了,我下午的時候在島上四處閒逛的時候,好像看到了貘良啊。」
遊戲忽然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聽說貘良他是成為了職業決鬥者,不過他得到了來這裡的資格嗎?」
「貘良嗎?」
王樣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即陷入了沉默。
他現在對於貘良說不上排斥,但是畢竟對方體內還存在著自己的宿敵,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彆扭的。
城之內疑惑的摸摸鼻子。
「貘良那傢伙?遊戲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遊戲輕輕的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眾人也是下意識的四下打量了一圈,他們也並沒有找到疑似貘良的身影。
君代則是打開了自己的決鬥盤。
「這個時候就要看我的了。」
君代的決鬥盤和其他人安裝的不太一樣,他是有權限查看目前剩餘的參賽選手的名單的。
「貘良的話,最開始的大名單上確實是沒有的。」
「果然還是看錯了嗎?」
就連遊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不。」
君代將自己決鬥盤上的顯示屏展示給了他們。
「貘良的名字的確是出現在了目前剩餘的決鬥者之中。」
眾人不禁圍了過來,果不其然,這上面無論是名字還是照片都確確實實是貘良本人沒有錯。
「並且我也大致能夠感受得到,佐克的那一股黑暗的力量,確實就在這座小島之上。」
眾人聽了這話不禁連翻白眼。
你早知道還整這麼多么蛾子幹嘛,直接告訴大家答案不就好了?
非要顯擺一下你的決鬥盤好是吧?
那麼問題就又來了。
「如果沒有接到邀請的話,他又是怎麼進到這裡,又出現在參賽名單中的呢?」
「總不能是打敗了某個倒霉蛋搶了人家的決鬥盤吧?」
這個嘛。。。
「應該不會吧?我記得之前帕加索斯先生被貘良的黑暗人格偷襲過吧?
他還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而就在眾人又一次否認了這個觀點的時候,君代倒是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等等,你還真別說,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啊!」
而一直沒有開口的王樣也輕輕皺眉附和道。
「如果這麼說的話,這確實是帕加索斯的風格啊。」
「那傢伙來就來了吧,就算一直躲著不出來,等到複賽的時候自然就會跳出來了。」
這話倒是沒有錯,大家對於貘良的實力還是很認可的,不可能連預選賽都過不了。
「說起來這些小傢伙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呢。」
靜香微笑著看向了他們不遠處的『小孩那一桌』。
除了一起行動的四人組之外,吹雪還硬拉著丸藤亮擠了進去,最後還有一個格格不入的傢伙。
游室三刻,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這傢伙就立馬跳了出來。
大吼著「我要坐小孩那桌」之後,真的就賴在了這裡,關鍵是他們貌似相處的還不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