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你們繼續為所欲為的!
我會奪回原本應該屬於我的一切!」
說出這樣話的,並不是什麼龍傲天男主,而是一個一身綠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綠頭髮的小個子。
他已經在眼前這個卡牌店附近蹲守了幾天了。
這天晚上終於讓他找到了機會,要說他還是有些本事的,頂著外面的暴雨,僅用一根繩子就爬上了三樓。
甚至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在遊戲的房間中找到了三幻神的卡片。
此刻他正強忍著仰天大笑的衝動,只是喃喃的自語。
「竟然靠著花言巧語讓龍崎那個傢伙叛變了,不過要不是這個蠢貨走了,說不定我還沒辦法成功呢,你就等著看我使用三幻神,成為決鬥王的瞬間吧!」
說到這裡,羽蛾忍不住激動的渾身發抖,他已經能看到未來的光景了。
什麼羽生君代,武藤遊戲,海馬瀨人統統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龍崎這傢伙只能跪在自己面前來求得自己的原諒。
自己將會加冕稱王,連續衛冕無數次的決鬥王。
可惜我們的未來的決鬥王還沒有啟航就馬失前蹄了。
不知道是他採購的繩索本來就是殘次品還是由於雨水太大,上面的鉤子打滑,當羽蛾朝下面滑到二樓的時候,連帶著兩片瓦片一起滑了下去。
於是羽蛾整個人朝著樓下摔了下去。
砰!
啪!
即使是在寂靜的雨夜,羽蛾砸在地面和瓦片碎裂的聲音依舊是巨響。
遊戲忽然從床上驚醒,因為之前已經有過一次被偷東西的經歷,所以他將神之卡放在了最安全的位置。
嗯,沒錯,就是他房間裡的桌子上。
所以他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穿著一身的睡衣就追了出去。
而在外面等待他的,是換上了一身帥氣的黑色風衣,腳踩著「未來決鬥王」的暗貘良。
「貘良!」
遊戲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暗貘良。
「又是黑暗人格出來作祟了嗎?」
「別這麼說嘛,遊戲。我好歹也是幫了你的忙啊。」
說著,暗貘良還踢了在地上躺屍的羽蛾一腳。
「我說你啊,所有的人都知道神之卡在你的身上,你好歹也要有些防備心吧?
就連這樣的蠢貨都可以將神之卡偷走,就算是我都看不下去了呀。」
暗貘良的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絲毫不掩飾對於遊戲的嘲諷。
「羽蛾。。。」
看著地上被踢了一腳之後還在痛苦的呻吟的人影,遊戲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情況。
畢竟這傢伙可是有前科的。
「aibo,換我來吧。」
王樣說著立刻上線,他可不想讓遊戲受到暗貘良的傷害。
「貘良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別誤會,這東西還給你!」
說著,他一把奪過羽蛾手中的背包,對著王樣拋了過去。
王樣三兩下的翻開背包,打開那個金色的盒子,裡面赫然是三張神之卡。
其中蘊含著的神之力可做不得假。
暗貘良的舉動更加讓王樣摸不透,這傢伙為什麼會幫著自己將神之卡奪回來呢?
「別這樣看著我,如果在究極的黑暗遊戲開始之前,你沒有了這些神,我也會很困擾的。」
說到這裡,暗貘良有些不爽的搖搖頭。
「在守墓一族的禁地之中,有一塊記憶石板,裡面封印著你三千年前的記憶。
想要喚醒他的話,必須要集齊七件千年神器,至於這個嘛。」
暗貘良舉起了自己胸前掛著的千年智慧輪。
「這個等時機成熟了我會送給你的,而且這原本就是我的東西。」
望著轉身欲走的暗貘良,王樣連忙叫住了他。
「等等,貘良。究極的黑暗遊戲到底是什麼?
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暗貘良聽到了這裡,停下了腳步。
「事已至此,告訴你也無妨。
我和你一樣,也是來自三千年前,我也有些東西與你的記憶封印在一起。
至於究極的黑暗遊戲,只要你將千年神器放進石板之中,自然就會開啟。
那是以你的記憶為藍本製作出來的黑暗遊戲,那裡就是我們對決的最終舞台!」
王樣瞪大了眼睛,以最快的速度消化剛剛得到的消息。
「給我的挑戰嗎?貘良,我接受你的挑戰!」
比起原著之中,此時的王樣要硬氣了不少,因為身邊多了不少的幫手。
甚至由於君代經常在身邊,連遊戲的安全都十分的有保障,所以王樣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次的挑戰。
暗貘良的嘴角微微的上揚,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看來,君代所說的最終的戰鬥,要來了。」
王樣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心之房,剛剛的對話並沒有讓遊戲聽到。
「羽蛾。。。」
看著在雨中呻吟的「未來決鬥王」,遊戲雖然心中很是生氣,但終究還是沒辦法看著他那副慘狀。
招呼了聞聲趕來的幾個店內的員工,還是送他去醫院吧。
「另一個我,我們是不是準備要出發去埃及了?」
遊戲並沒有問剛剛他們的談話內容,既然另一個我不讓聽,雖然很好奇,但是先暫時不過問了。
「暑假一周之後就要到了,我們就定在一周之後出發吧,明天聯繫下馬利克和伊西絲。」
回到房間之後,遊戲徹底失去了困意,王樣也是心事重重的不肯說話。
「另一個我,真期待你拿回失去記憶的那一天早點到來呢。」
遊戲率先開了口,只不過他的話讓王樣有些猶豫。
「aibo,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我是古埃及的法老王,如果我拿回記憶之後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怎麼辦?
如果我在位的時候曾經是個昏君或者暴君又怎麼辦?
我。。。」
事關自己失去的記憶,就算是平時沉穩冷靜的王樣,此刻也多少有些慌了神。
「別那麼悲觀,另一個我。」
這種時候,反倒是輪到遊戲來開導王樣了。
「我不管你曾經是誰,也不管你會不會是一個昏君、暴君。
我只知道,你永遠都是另一個我,是我們大家最好的同伴。
我永遠堅信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