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夜魔…萊斯！
聽到萊斯的話，其他人都急了，紛紛開口。
「李游／頭兒／李游哥…」
不過李游抬手制止了他們，說：「不必多說，既然萊斯點名要跟我見面，那我去就是。」
被困在裡面的人，顯然就是槍匠魯伯特，還有他的那些孩子們。
地堡是完全封閉的，只有這一個入口，就算想潛入暗殺，也沒有這個條件。
所以就算李游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走正門。
至於不管這些人這個選項，李游壓根沒想過。
都帶著系統穿越到哈蘭了，那我TM還能讓你萊斯當著我的面把無辜的人給殺了？
想都別想！
這次，哈蘭的這些好人，一個都不能少！
當然，李游也不會一時上頭就莽進去，他讓其他人稍等，然後帶著柚子去到室外，等回來時，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有柚子兜底，至少不會出現最壞的情況。
眾人還沒來得及問他柚子去哪兒了，李游就又向一旁的拉辛招了招手，示意他把旁邊防暴盾遞給自己。
這是在市政廳大樓里找到的簡易防暴盾，不是防彈的那種，就是一般維持秩序使用的高強度塑膠盾牌。
李游左手提著盾，右手握著霰彈槍，砍刀掛在腰間，然後讓其他人都等在樓道入口，自己走過去，推開了地堡的門。
並沒有想像中迎面而來的子彈，也讓李游手中握著的變身茄子卡片省下了一次使用機會。
門內是一條狹窄的通道，沒有開燈，此刻正一片漆黑。
不過李游有夜魔獵手護目鏡的輔助，所以能看清通道盡頭的牆面上封著一張藍色的防水布，左右拐角後各有一條通道。
李游對地堡的構造還有印象，知道這邊通道上都是供人居住的房間，走右邊的拐角到頭，才是儲存物資的大廳。
萊斯應該就在那裡。
他正要動身，這次無線電又響了。李游接起，果然是萊斯。
「李游，這次你終於聽我的話，乖乖地一個人進來了。」
「來吧，來盡頭的儲藏間找我，我和我的禮物們都在這裡等你。」
哪怕距離已經如此之近，無線電里萊斯的聲音仍然沙啞漏風，聽得人極為不適。
李游順路來到儲藏室門前，除了大門上方掛了個古怪的屏幕以外，其他跟遊戲裡如出一轍。李游試了試，發現門仍是鎖死的。
在遊戲裡，玩家需要通過旁邊的通風口才能進入儲藏室，不過當李游下意識地向左邊牆上看去時，門上掛著的屏幕忽然亮了。
一個帶著寬大兜帽的人影出現在屏幕上，他坐在一張華麗的高背椅上，用兜帽和斗篷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不過一開口，還是萊斯那嘶啞難聽的聲音。
「歡迎伱，李游！來到我的藏寶庫。」
「很高興，我們終於真正見面了。」
「作為對你勇敢的獎勵，我將特許你觀看這場拆禮物的表演！」
「對了，這裡所有的出入口都被我堵死了，你那個古怪的感染者手下進不來的。你也不用想著找通風口之類的，別像個老鼠一樣，惹我生厭。」
李游看了看屏幕，說：「萊斯，你混得是越來越不行了，放棄了你的大樓和博物館，最後只換來躲在這樣一個狗窩裡，拿老人和孩子威脅我嗎？」
「而且，你把自己包得這麼嚴實，連那些教徒女性露得都比你多。你管這叫見面？」
萊斯卻也不惱，說：「等會兒，你會如願見到我的臉的，如果我判斷你有這個資格的話。」
「現在，你就在那裡，觀看這場禮物開箱的直播吧！」
說著，屏幕上畫面一轉，露出了儲藏室中間的場景。
一個頭髮斑白的老人，還有五個衣著各異的男孩女孩，全都被反綁雙手，遮住眼睛，跪在儲藏室中央。
兩個萊斯幫士兵各自提著砍刀與步槍，一左一右站著，好似刑場上的劊子手。
除了他們以外，一旁的地上還躺著一個小女孩，她沒有被綁著，但看著昏迷不醒，狀態非常不好。
李游臉色微變，還沒說話，萊斯又開口了：
「噢，如果你想問這個小女孩，那麼她的名字叫奧爾婭。」
「可憐的孩子，她的父親為了給她找藥死在了外面，而她的糖尿病越來越嚴重，現在離與父親重聚，已經只差那麼一小步了。
「看看她，多麼痛苦啊！我這裡就有她需要的胰島素，但某個自稱巫師的騙子，卻不肯為我工作來換取解藥。
「他保護不了她和其他孩子，只能跟他們一起等死。
「他不配扮演英雄，這個老傢伙沒有資格。但是你有，李游。
「你已經完成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奇蹟，事到如今，你唯一欠缺的就只有一點。
「那就是…苦難與折磨。」
他話音剛落，儲藏室內左邊那個萊斯幫士兵就舉起了刀，猛地砍向魯伯特的脖頸！
右邊那個士兵慢了一步，但也抬起了槍，看他目光指向，竟是昏迷不醒的奧爾婭！
「休想——！」
就在這一刻，一道寒氣瞬間席捲整個地堡，屏幕中的兩名萊斯幫士兵瞬間被一層寒冰包裹！
隨即李游拋下盾牌拔出手炮，從上至下地一槍轟在大門門鎖上。
門鎖瞬間被撕碎，李游一腳將其踹開，然後身形一閃，直撲中間的兩個士兵！
砍刀和短槍雙雙揮出，將這兩人一個斬首，一個穿胸。
李游剛把短槍拔出，忽地儲藏室對面的鐵門被撞開，一道裹著斗篷的黑影直撲李游！
李游本來以為來者是萊斯，然而那道黑影速度之快，力量之大，根本不像人類。防備不及的李游更是被它直接撲倒在地！
在它壓在李游身上，憤怒咆哮的同時，李游也看清了被人影兜帽所掩蓋的，那撕裂的下顎。
夜魔！
然而李游如今可不是一隻普通夜魔能制服的，他雙手用力，握住夜魔試圖撕扯他大衣的雙爪，並將夜魔鉗制住。
隨後李游收回腿，在夜魔腹部重重一蹬！
這沉重的一腳踢得夜魔猛地向後倒去，踉蹌幾步撞到了牆上，一時都沒緩過勁來。
而李游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順手已經抓起了掉落一旁的短槍，直衝過去就要把這隻夜魔刺個對穿！
然而就在他的槍尖刺穿夜魔頭顱的前一刻，李游忽然聽到它發出了一陣笑聲。
「…哈哈哈。」
原始之槍猛地停下，李游整個人都頓在原地。
那夜魔見李游停下動作，瞬間露出兇殘本性，反手一爪揮來！
不過李游輕巧地後撤躲過，又揮動短槍擋開了它接下來的幾連追擊，把它逼退之後，這才站定，死死地盯著這隻夜魔。
而那隻夜魔也不動了，同樣看向李游，雙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二人對峙著，陷入了沉默。
半晌，李游才試探著開口。
「…萊斯？」
那隻夜魔發出一陣咯咯咯的古怪笑聲，然後熟悉的聲音才從它口中傳出：
「恭喜你，猜對了。」
說著，它抬起雙爪，掀開了兜帽，露出了下方蒼白的皮膚和變異的身體。
萊斯此刻，已經完全是夜魔的模樣，只不過身上還穿著他原先那件紅色翻領的黑西裝，裝飾用的金環也還戴在脖子上，看著頗有些不倫不類。
即使是李游，此刻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你把自己變成了夜魔！？」
萊斯瘋狂地大笑起來，氣流從他開裂的下顎穿出，帶起呼呼的漏風聲。
「沒錯，這就是我最後的選擇！我不再需要畏懼黑暗，畏懼喪屍，我就是它們的王，暗夜之王！」
李游忍不住問：「為什麼？你竟然會用那種藥？」
能把人轉變為有智慧的夜魔的靈藥，出自遊戲的DLC，信徒。
在信徒DLC的劇情里，這種藍色液體狀的「靈藥」是貫穿主線的關鍵道具。克蘭和萊斯幫因為見到了由它生成的煙霧，能讓人不受感染者攻擊的表象，都認定它是哈蘭病毒的解藥，因而來到了郊外。
但到了最後他們卻發現，這種所謂的靈藥，不過是高濃度的哈蘭病毒罷了。
而所有飲下靈藥的人，都會在極度的痛苦和恍惚中，化身為一種有智慧的夜魔——感知夜魔。
然而靈藥確實是有，但在李游的印象中，原本遊戲裡的萊斯雖然瘋狂，但是也沒到這種會主動把自己變成夜魔的程度。
何況，萊斯幫能搶到靈藥不足為奇，但他們不應該知道靈藥的本質。
以萊斯的性格，他怎麼會把用途不明、還是軍方出品的藥劑用在自己身上？
對面，萊斯…不，夜魔萊斯的目光閃動了一下，沒有回答李游的問題，而是說：「你竟然知道靈藥，還好，是我更快。」
李游一時都沒理解他的腦迴路，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是覺得如果你動作慢了，我會搶了你的『靈藥』給自己用？」
而萊斯竟然反問：「難道不是嗎？看看我，這全新的姿態，正適合這個即將面目全非的世界！」
「我已經得到了新生，接下來，我會殺了你，殺光外面那些人，然後走出高牆，把混亂與死亡散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
「到時候，我就是暗夜中的新世界之王！」
李游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只說：「你是真的瘋了。」
原本的卡迪爾·蘇萊曼，在失去弟弟、化身為萊斯的時候，確實就已經死了，萊斯不過是卡迪爾身上最瘋狂一面的具象化。
但起碼，萊斯還勉強能算是個人類，雖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可這次，萊斯這個狗王八蛋徹底不是人了，他從生理上把自己變成了夜魔，本就扭曲的內心更是被夜魔的瘋狂本性吞噬殆盡。
這點從他說的話里就能判斷出來。原本的萊斯，絕對不會認為變成夜魔是一種進化，更不可能擔心李游會搶走他「進化」的機會。
所以李游知道，夜魔萊斯身上，人性應該已經徹底流失，剩下的只有對他，對GRE以及對這個世界，那瘋狂而扭曲的恨意。
既然從他這裡已經再也問不出什麼，那李游也就不用留手了。
他握著原始之槍的手微微一轉，原始之槍的槍桿就自動延長，整體伸展至兩米方止。
李游舉槍，指向夜魔萊斯：
「既然你已經徹底成了怪物，那我要做的事就很簡單了。」
他不召喚柚子，也不用手炮，權當是成全萊斯那扭曲的儀式感。
夜魔萊斯話都懶得說了，一聲咆哮，如風般撲來！
但李遊動作極快，後發先至，手中槍一式橫掃，就砸在萊斯身側，一股大力把萊斯拍得連連後退。
萊斯一聲嘶吼，略微後退蓄勢，然後再次撲上！
它這次的動作李游很熟悉，就是遊戲裡夜魔的標準撲擊動作，成功後會把玩家壓在身下。
此時如果不及時掙脫，那夜魔的撕咬就會將玩家一擊斃命，風靈月影宗的鎖血大法都沒用。
但夜魔萊斯的一切動作，在李游眼裡看得都清清楚楚。
他也不躲，看準時機，手中長槍一橫，正好擋住萊斯的撲擊，槍桿卡住了萊斯的雙爪。
而李游驟然發力，長槍一翻，帶著萊斯向地上重重一砸！
夜魔萊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這一下給它摔得頭暈目眩，一時半會根本爬不起來。
而李游手中槍忽地縮短，一個翻轉，猛地向萊斯腰腹部刺下！
萊斯躲避不及，被這一槍穿透側腹，釘在了地上。
它頓時發出一聲悽厲的嘶吼！
李游看著夜魔萊斯閃動的雙眼，已經從中找不到一絲理智，不由得搖了搖頭。他伸手拔出砍刀，就要徹底解決萊斯。
但萊斯似乎也意識到了危機，生死關頭驟然爆發，先是近距離朝李游吐出一口酸液，逼著李游側身閃避的同時，又猛地一掙，竟將自己的身軀從槍頭下硬扯出來！
隨後夜魔萊斯不顧自己側腹那個巨大的撕裂傷，又是一爪襲向李游。
李游揮刀一擋，撥開了攻擊，夜魔萊斯隨即飛速後退，來到牆邊，然後反手一爪扯斷了牆上配電箱延伸出來的大股電線。
儲藏室內頓時一片黑暗。
夜魔萊斯的嘶吼聲迴蕩在室內，它似乎覺得李游陷入黑暗，已經任它宰割，於是開始圍繞著李游兜圈子。
片刻後，它又從李游背後撲來！
可惜，它的一切動向早就在李游眼中。李游驟然轉身，手中槍再度延長，直指夜魔萊斯。從第三方角度看，萊斯此刻就仿佛自己撞向槍尖！
萊斯也意識到不對，瘋狂嘶吼起來，猛地打斷了動作，在槍尖前堪堪停住。
李游卻不打算再浪費時間了，踏前一步，長槍直刺！
夜魔萊斯這次選擇了躲開，一個後跳拉開距離，它同樣意識到李游在黑暗中也能看清它的動作。
萊斯的意識在此刻回歸了片刻，他看向李游，問：「你…為什麼看得見我？」
李游懶得回答，只是長槍再次指向萊斯。而萊斯被人忽視，惱羞成怒，雙眼往旁邊一掃後，有了新的主意。
李游注意到了他看的方向，動作同樣一頓。
下一刻，萊斯一聲嘶吼，撲向正帶著孩子們向房間一角移動的魯伯特！
「砰——！！」
手炮X的怒吼在整個地堡中迴蕩，夜魔萊斯的身體猛地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它的左腿齊根而斷，只剩下部分的斷腿打著旋，落到了李游身側不遠處。
夜魔萊斯發出痛苦的嘶吼，但這次是真的爬不起來了。
緊接著，外面通道內傳來腳步聲，隨後門被撞開，克蘭、傑德還有拉辛沖了進來，大喊著：
「李游！你沒事吧！？」
李游回答：「沒事！你們就呆在門口，不要動，克蘭，你找找備用電源開關，先恢復電力。」
三人應了，黑暗中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儲藏室的燈光再度亮起。
然後，克蘭三人就看見，儲藏室內一片狼藉。
室內的牆上、地上有不少凌亂的爪痕，天花板上還有酸液腐蝕的痕跡。兩具萊斯幫士兵的屍體一左一右躺在地上，一個老人護著幾個孩子擠在角落。
而在他們不遠處，李游踩著一隻穿西裝的夜魔，手中短槍壓在它的喉嚨上，制住了它。
「李游！？這是…？」
三人不由得驚愕出聲。
李游看向三人，說：「傑德，你先把魯伯特和孩子們帶出去，拉辛，你去裡面找一找，這裡應該有胰島素。」
姐弟倆依言去了，而克蘭來到李游身邊，看著他腳下踩著的夜魔，不由得奇道：「萊斯呢？跑了嗎？」
李游搖搖頭：「不，這隻夜魔就是萊斯。」
「你說什麼！？」×2
傑德和克蘭紛紛看向那隻夜魔。
不過這時，一旁另一個房間內傳來一陣嘈雜的響動，然後是一個男人的怒吼。
「去死吧！！」
「拉辛！」傑德一驚，也顧不上別的，猛地沖向了房間。
不過還好，等她衝進去後才看見，拉辛已經把那個不知名的襲擊者制服，壓在了地上。
傑德這才鬆了口氣。
李游那邊，他跟克蘭一起，把夜魔萊斯用繩索牢牢綁住，並留給克蘭看管後，也來到了這邊。
拉辛毫髮無損，而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有些發福的中年鬍子男，則在不斷痛呼：
「疼疼疼！放開我，誤會，都是誤會！」
這熟悉的語調和台詞，還有那張臉，李游立刻認出了他。
卡恩，萊斯幫高級成員，信徒DLC劇情中，在萊斯死後帶領一部分萊斯幫殘黨來到郊外的關鍵人物，同樣也是開頭指引克蘭的人。
用一句話總結，就是這人挺搞笑的。
他在信徒DLC的劇情中，扮作外來商人，實際在圖謀太陽之子教派的「靈藥」。
一開始他也騙過了克蘭，讓克蘭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結果在劇情終章，克蘭在萊斯幫占據的燈塔找到了他。
直到這時，卡恩還想著騙克蘭。
「我只是住在這裡，跟那些匪徒沒關係！」
克蘭：慢慢鬆開了掐著卡恩脖子的手。
然後卡恩腰間的無線電響了：「老大，你在嗎？」
卡恩（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啊哈…哈哈哈。」
克蘭：(皿)
嗯，那場景，就跟現在差不多。
卡恩被拉辛壓住，嘴裡不斷說著他只是被萊斯幫抓來的，跟他們全無關係。
然後傑德就在他小房間的桌上找到了一疊書信，上面全都是發往各個萊斯幫據點的行動安排，署名都是卡恩，最新的一封墨跡還沒幹。
卡恩：「…我說這是萊斯剛剛寫的，你們信不信？」
其他人：「……」
你糊弄鬼呢？
李遊走到他身邊，原始之槍貼著他的臉刺下，卡恩甚至還能看到槍尖上緩緩滑落的深色血液，他心知肚明這是變異成夜魔的萊斯的血，整個人頓時顫抖起來。
李遊說：「卡恩，不用裝了，我很熟悉你。現在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你答得好…」
卡恩飛快點頭：「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很好，那麼第一個問題，那種把萊斯變成夜魔的藥，從哪兒來的？」
卡恩毫不猶豫：「是從舊城區研究所搜出來的！」
李游也毫不猶豫，一腳踩斷了卡恩的兩根手指，疼得他整個人猛地向上一彈，然後又被拉辛摁了下去。
李游則說：「別想糊弄我，我有辦法判斷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要不要再試試？」
卡恩這次不敢再胡謅了，大汗連連：「明白，明白！我不敢了！」
「靈藥是我帶人從郊外找來的，那裡有個當地的小教派，據說擁有使人不受喪屍攻擊的辦法。」
「萊斯聽說這個傳聞之後就派我去了，最後找到的就是這種靈藥。我們最初只以為它是能讓人不受感染的救命靈藥，才把它帶了回來。」
李游又問：「既然如此，那萊斯又為什麼會把它用在自己身上？」
卡恩這次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這個…說來話長，而且我也不清楚所有的事。」
「其實之前，萊斯在貧民區的辦事處遭到突襲的時候，自己中了一槍，傷得不輕。我當時不在，但聽說他甚至都不能自己下地，睡覺也得趴著。
「直到我回來的時候，他的傷都還沒痊癒。
「可是有一天晚上，本來行動不便的萊斯忽然消失了，哪裡都找不到他。等他回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恢復了基本的行動能力。
「再之後，他就把我叫過去，拿走了我帶回來的藍色靈藥，然後…」
聽到這裡，李游已經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他最早去突襲萊斯幫辦事處的時候，開的那一槍真的把萊斯的局部地區給炸掉了，所以萊斯傷重之下直接逃到了醫療條件更好的舊城區，才能療傷。
想來也是因此，在後面李游前往萊斯大樓時，才只看到塔希爾一個人。
但是現在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那就是傷重不起的萊斯是怎樣從基地消失，又是怎樣神秘恢復的呢？
從卡恩的描述看，他似乎已經知道了藍色靈藥的效果，並且還主動選擇了服用。
促使他的觀念發生了這麼大幅度變化的，又是什麼？
李游將腦中紛亂的線索仔細整理，然後就浮現了一個猜測，這個猜測隱隱指向了那個自從他剛來到哈蘭，就若即若離地徘徊在周圍的身影。
不過這目前只是猜測，李游暫且放下好奇心，轉而向卡恩道：
「最後一個問題，卡姆登博士在哪兒？」
每日挖坑√
明天填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