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去寒希冀的問，「現在能抓多少頭？」，只希望不要差太多。
趙副廠長對廠里的這些數據都瞭然於胸，想都不用想的回：「上個月下的崽多的我們還沒有運到縣裡，加上前不久剛下的，能賣給你們的大概有百八十頭。不過新下的一批暫時太小了，還要養養，最起碼得要十天後才能運走，今天可以拉走50頭。」
這個數量跟姜去寒要的差得有點大了，這一個隊員家領一頭都不夠分。
主要就是這頭批的數量要得很多，等後面大隊上可以自己養些老母豬，像肉聯廠一樣，不說每個月都有下的小豬崽，那隔一兩個月也得有新的豬崽出來。這樣還能節省一大筆買小豬崽的開支。
張大柱一早上的振奮心情也被澆涼了不少，不過在聽到這次就可以直接拉50多頭小豬崽子又高興了一點。
姜去寒垂眸想了一會，才說：「那下一批廠里什麼時候能有下的豬崽呢？」
趙副廠長說：「我們廠每個月倒是都有老母豬過小崽，只是這數量不一定，多的可以賣的也就四五十頭，少些可能只有二十頭左右。」
這個數量要湊夠200多頭豬崽那可要好幾個月的時間，頭一批捉回去的估計都快能出欄了。
姜去寒問：「不知道除了咱們這個廠，還有哪裡能買到小豬崽子？」一個肉肉聯廠的副廠長，知道的路子肯定要比他們多。
趙副廠長也不藏私，回答得很是痛快：「你們要的這個數量，鎮上肯定是買不到了，只能到縣肉聯廠里買，他們廠子開得大，這個數量應該能有。」
姜去寒連忙道謝，又問了價格。
他們要的數量多，又有熟人介紹，還是農戶集體促生產的好事，趙副廠長也沒有報高價。
最終以一頭小豬崽3塊8毛錢成交，不論重量大小。
姜去寒他們把廠里現有的和未來兩個月的小豬崽一起定下，一共按一百三十頭算。
錢也沒有一次性付清，這次只能拉回去48頭，剩下的還得等。
他們談了一個多小時，最終以先付清48頭的費用，剩下的82頭付每頭1塊錢的押金，共264.4元成交。剩下的錢分兩次付清，等這一批小豬崽全部交貨付50%，再剩下50%等豬出欄後再付清。
能談成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成果了。也算完成了目標的一半。
趙副廠長把他們帶到了豬圈的地方，他們要得多，廠里專門用車給他們送到張家村生產大隊。
姜去寒讓張大柱在那裡看著，自己則跟趙副廠長又到了辦公室問些事情。
等辦公室里只剩下兩人，姜去寒才從籃子裡拿出菸酒。
趙副廠長看到，說：「玉蘭同志，這是做什麼？」立馬就要把東西拿回姜去寒籃子裡。
姜去寒趕忙說：「趙廠長肯定不缺這些，這只是我們一點小小的心意，我們也不懂這些，不知道送點啥，您不收可就是嫌棄我們了。今天您可幫我們大忙了，您可真是位好領導，這麼盡心的幫我們解決問題。」
姜去寒買菸酒的時候，都是僅供銷社裡能買得到的最好的拿的，她也不知道在這個年代算是什麼檔次。只能絞盡腦汁的多說些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