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娜:「傑克!」
奶媽的驚慌失措的呼喊聲迴蕩在戰場上,然而傑克西塔羅卻絲毫不為之所動,仍然專注地在山丘上與魔物展開激烈戰鬥。
在遠處的安全區域裡,吳孟嘉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這一幕,心中充滿疑惑和不解。
正當他試圖理解傑克西塔羅的行為時,一個身影逐漸靠近小山丘,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阿朗赫塔,他正朝著山丘逼近。
吳孟嘉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冤家路窄吧?
兩人之間的仇恨已經深到無法化解,如今再次相遇,註定會引發一場生死較量。
"唰!"
傑克西塔羅艱難地避開了魔物的攻擊,但就在這時,有破空聲以驚人的速度向他而來,直奔他腦袋的位置。
他來不及多想,迅速側身閃躲,將自己暴露在魔物面前。
此時此刻,魔物趁機撲向他,鋒利的爪子無情地划過他的胸口。
"噗——嗤!"
傑克西塔羅悶哼一聲,身體被擊退幾步。
同時,他手中的彎刀也狠狠地砍向魔物,將其半邊腦袋劈成兩半。
魔物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紅白相間的腦漿和血液從殘缺不全的頭顱中噴涌而出,濺灑在地上。
阿朗赫塔的聲音冰冷至極,他手中的長槍距離傑克的腦袋僅有一丈的距離:「傑克,你不該送奶媽離開的。」
那個奶媽的反應速度極快,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地為傑克清除負面狀態,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不僅操作嫻熟,對各職業技能的冷卻時間(CD)以及效果也非常了解。
傑克西塔羅明明已經看到了阿朗赫塔,心裡很清楚他一定會趁機來找自己復仇,但他仍然選擇將奶媽送出小山丘。
這種行為讓阿朗赫塔覺得很愚蠢。
"不要連累無辜的人。"傑克西塔羅用力擦掉嘴角的血跡。
"無辜的人?當初我難道就不是無辜的人嗎?"阿朗赫塔的眼神充滿嘲諷,接著說:"而且,你和她看彼此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傑克西塔羅急忙打斷阿朗赫塔的話:"夠了!當初對你動手的人是我,她對此一無所知!"
「看在當初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可以等你站起來。」阿朗赫塔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話語看似平淡,但眼神中的冷漠卻沒有絲毫掩飾。
他手中的長槍依舊穩穩地對著傑克西塔羅,冰冷的槍尖閃爍著寒光,仿佛隨時都可能刺穿對方的胸膛。
傑克西塔羅艱難地撐起身子,勉強站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得嚇人,額頭上滿是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但他還是努力擠出一絲苦笑:「那我還真應該謝謝你……」
阿朗赫塔挑了挑眉毛,對於傑克西塔羅的回答不置可否,似乎並不在意他是否感激自
他的目光始終緊盯著對方,時刻保持警惕。
就在傑克西塔羅剛剛站穩腳跟時,阿朗赫塔突然發動攻擊。
只見他猛地揮動長槍,猶如一條銀色巨龍騰空而起,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徑直朝傑克西塔羅的心臟刺去!
傑克西塔羅心中一驚,他深知這一槍的威力不容小覷。
連忙舉起彎刀,將其貼在長槍的長柄上,試圖阻止槍尖的前進。
同時,他側身一閃,避開了鋒利無比的槍頭。
隨著他迅速向前移動,緊貼著長柄的彎刀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眼看著彎刀即將觸及到自己的雙手,阿朗赫塔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他雙手一松,讓長槍失去了支撐,立刻朝著地面墜落。
與此同時,他緊緊握起雙拳,狠狠地揮向傑克西塔羅。
傑克西塔羅用力抵擋著阿朗赫塔的拳頭,兩人僵持不下。
而此時,阿朗赫塔巧妙地用腳背接住了掉落的長槍,並用力向上一送,長槍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傑克西塔羅為他這行雲流水的動作感到心驚,不禁感嘆道:「我突然有些後悔對你出手了,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你也許不會選擇離開,更不會定居在龍國。現在更不會掌握這些神奇的龍國功夫,那樣的話,我還有可能會有正大光明地贏過你的那一天。」
聽到這話,阿朗赫塔微微一笑,回答道:「世上可沒有如果。」
緊接著,他又是一擊刺挑,直接劃破了傑克西塔羅的右臉頰。
此時,傑克西塔羅感受到右臉傳來一陣刺痛,他的眼神變得比剛才還要憂慮起來。
就在這時,蘇栗成功地找到了最後一個領命埋伏她的刺客玩家。
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下,她毫不猶豫地幾下就將其送回了復活點。
「哈哈,我贏嘍!」蘇栗得意洋洋地看向霍怨,然而,當她看到霍怨時,卻發現他正皺起眉頭,凝視著左手邊的方向。
蘇栗慢慢的走到霍怨的身邊,她有些好奇,便朝著霍怨剛才看向的方向望去。
只見阿朗赫塔正在一個魔物環伺的小山丘上,與一個從來沒見過的金髮男玩家激烈地打鬥著。
「哇,這就是大神嗎?平時看起來總是那麼溫溫和和的,沒想到他竟然也會有如此好鬥的一面!而且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攻對方的要害,打得真是太兇猛了!」蘇栗忍不住感嘆道。
聽到蘇栗的評價,霍怨也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他同樣驚訝於阿朗赫塔此刻展現出的戰鬥風格,這樣的阿朗赫塔,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你們的隊長被人針對嗎?還不快去幫忙!」被隊員救下的付娜焦急地看著這場傑克被單方面碾壓戰鬥,心急如焚的她只恨自己為什麼是毫無輸出的奶媽。
見隊伍中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更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助傑克,付娜急得口不擇言:「你們現在這麼冷漠,是想讓傑克懲罰你們,把你們都踢出戰隊嗎?!」
付娜的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一般,讓整個場面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然而,當她意識到自己失言時,話已經說出口了。
她緊張地站在原地,試圖解釋,但隊員們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她說的話。
他們的目光依然集中在眼前的戰鬥場景上,仿佛對她剛才的警告充耳不聞。
這明明是一件好事,可此時付娜卻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助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