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臨安縣最厲害的紈絝子弟,另一邊是自己的少家主,一時間王總卻是遭了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以後自己還要在臨安縣打理酒店,若是對方記了仇,三天兩頭派個混混來鬧事,酒店的生意指定會受到影響,自己的業績可定會下滑,王總在一旁掐著手指心裡盤算道。
當王總轉臉看到張健那憤怒無比的眼神的時候,王總瞬間有了決定,業績不好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自家少家主很生氣,若是處理不好,自己在九隆集團有沒有以後就不一定了。
王總心裡雖然如此決定,但是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對張德軍說道:「軍少,您在我們酒店鬧了這麼大亂子,我若是不管的話,那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你看咱要不然報警解決,讓馬隊長來解決這件事。」
張德軍哪裡聽不出王總的推諉之意,誰不知道公安局大隊長馬龍可是出了名的鐵面閻王。
到時候馬龍一來,今天這事情絕對會不了了之,自己好不容易碰到了如此漂亮的一個美人兒,今天又怎會如此輕易的就放過對方。
「王總,您確定要插手這件事?那兄弟就很難保證以後九隆酒店的治安了啊。」張德軍端起一杯紅酒,慢悠悠的說道,話中充滿了勢在必得的信心。
張健看到對方不但打傷自己兄弟,更是還敢威脅自家的生意,臉色瞬間又是一變:「九隆集團的治安什麼時候讓一個街頭混混負責了?」
「哼,看來你小子想替林雲那屌絲出頭是吧。」張德軍冷笑道,「既然你上門找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張德軍一甩眼神,示意自己的保鏢上前動手。
王總此時哪裡還能穩得住,如同一個被揪住了尾巴兔子,著急的說道:「張德軍,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張德軍此時一心想著教訓完林雲等人,然後趕緊抱著美人歸,哪裡會聽進去王總的提醒,說道:「我管他是誰,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我趴著,老子在這臨安縣城裡怕過誰?」
張健看到對方的保鏢朝自己走來,對王總示意不要激動後,掏出手機自信的說道:「你信不信,如果你的保鏢再敢往前走一步,張守財下一秒就會給你打電話。」
保鏢頓時站在了原地,也不知道張健說的是真是假,一時間進退不得。
「草,張守財算個鳥,老子可是。」見自己竟然被威脅,張德軍頓時發怒道,只不過話說到一半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話音戛然而止。
原因無他,因為張守財這人已經換了名字,現名張守江,張德軍他老爹。
「哼,別以為你知道我爸的老名字就能嚇唬住我,老子告訴你,在這臨安縣還沒有我張德軍招惹不起的人。」張德軍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站在原地躊躇不前的保鏢見自家主子如此強勢,心裡也有了底,抄起最近的一條板凳腿朝著會議室門口的張建走去。
「喂,讓張守財趕緊給老子滾到臨安縣九隆大酒店來。要是五分鐘之後還沒看到他人,他這臨安縣首富的位子也就做到頭了。我張健一向是說到做到。」張健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對電話那頭生氣的說道。
張家的九隆集團可是羊城娛樂行業的領頭企業。
張健平日在學校里雖然不顯山不漏水,但是一旦發怒,整個羊城的年青一代里里外外都要顫上三顫。
聽到對方在電話中自稱自己叫做張健,一直給張德軍當狗頭軍師的高一旭此時哪裡還會認不出張健的身份,為了更好的幫張德軍打理關係,高一旭可謂是把羊城大大小小富二代的名字喜好都記在心中。
看到一向自視清高的王總在張健面前也低頭稱臣,高一旭哪裡還會想不到對方給的身份,直接一嗓子高吼:「站住。」
看到保鏢被自己吼住,高一旭那顆提到嗓子眼裡的心頓時落下去一半,轉身又對不明所以的張德軍解釋道:「軍少,此人恐怕不是咱們臨安縣本地人。」
「那又怎麼了,我張德軍可沒有熱情好客這麼一說,就算是外地佬,我也是照搞不誤。」張德軍皺眉道。
在他的記憶中,高一旭一向做事穩重,像今天如此違背常理的反應還是頭一遭。
看到自家主子還是如此狂妄,高一旭心中不禁求爺爺告奶奶,哭喪著臉道:「軍少,這人好像是九隆集團的大少爺。」
張德軍此時如同一顆熾熱的火球,而高一旭的話就像是寒冬臘月中的一盆涼水,頓時將張德軍那顆火球熄滅。
在得知對方身份之後,張德軍不由的眼前一黑,腳下一軟,一屁股直接蹲到地上。
昨天下午王總親自迎接的九隆集團少家主恐怕就是此人。
就連平日裡和自己父親稱兄道弟的王總也要親自去迎接,張健的身份在這臨安縣無疑是高的嚇人。
回頭來看,自己雖然是臨安縣的富二代,但是和對方一比,就如同與皓月爭輝的螢火蟲一般,如此的渺小。
這人就是張健,羊城娛樂行業的繼承人,並且還有著以護短出名的父親張景逸。
張景逸是誰,羊城娛樂行業的掌舵人,可以說他的一句話就決定了千萬人的飯碗。
原本一向低調的張健在羊城富二代的圈子裡並不會如此出名,只不過當初張健上貴族高中的時候,被一個家裡小有權勢的官二代給欺負了。
那官二代也是仗著自己父親主管稅務,掌握著商人的命脈,所以才敢欺負張健。
這件事被張景逸知道後,一向護短的張景逸哪裡還坐得住。
張景逸一向視獨子張健為掌中至寶,哪怕自己兒子打個噴嚏都恨不得請來最有名的的醫生來瞧瞧有沒有得病。
當天晚上,反貪局的郵箱就收到了不下千餘封舉報信,信中所有舉報內容都有憑有據,而舉報對象無一不是指著那個官二代的父親。
而反貪局也被壓力所迫,直接將羊城整個稅務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個遍,那一次也是羊城最出名的反腐行動,整個稅務局被抹下了一大半人。
而那個官二代的父親更是因此鋃鐺入獄。
這件事可以說是傳遍了周圍三省,所有人都知道了羊城有個極為護短的張景逸,羊城還有一個不能輕易招惹的小羊犢張健。
自己老爹能坐上縣城首富,哪裡還能有乾淨的屁股,就算是張德軍自己身上也背有幾宗刑事案件。
張德軍此時臉色煞白,不光自己的身份不能和對方相比,就算是自己老爹親自前來也是不夠分量。
「怎麼不動手了?你不是說在這臨安縣城沒人敢招惹你嗎?」張健陰著臉說道。
此時的張健就如同一個來自陰曹地府的閻王,每一句話就像是一個鐵杵一樣敲在張德軍心頭。
「無關的人都出去吧,你,你還有你留下。」張健對著房間裡的其他人說道,點名劉嬌嬌和高一旭還有那個保鏢留下。
聽到張健發話,會議室的所有人均都小心翼翼的沿著牆角走了出去,生怕招惹張健這尊來路不明的煞星。
雖然不知道這張健是何身份,但是沒看到蠻橫無比,在臨安縣屬螃蟹的張德軍此時在張健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嘛,今天這張德軍恐怕是栽了。
幾個曾經被張德軍欺負過的人此時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當會議室的人散的七七八八的時候,一個留著平頭,身材發福的中年胖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健少,這是怎麼了?那個不開眼的敢招惹您。」那胖子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會議室,再看了看寒著臉的張健,連忙問道。
張健冷哼一聲,看了看手機中的時間,說道:「四分五十秒,算你走運。」
來人不是臨安縣首富張守江還能是誰,張守江五分鐘前正和自己的小三嘿咻的時候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後來張守江連衣服都顧不得穿,直接拿在手上便急匆匆的向九隆大酒店趕來。
哪怕此時到了會議室,襯衫上的扣子都還沒有系好。
「小軍,你怎麼在這裡。」張守江低頭環視了會議室周圍,看到自家兒子此時正蹲坐在地,不由的疑問道。
「爸,我……」張德軍哪裡敢說自己得罪張健的事情,一時間猶猶豫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總一看情況,走到張守江跟前說道:「老張,這事情說來也簡單,就是你兒子今天要打健少,具體的你看著解決吧。」
聽了王總的解釋,雖然不知道起因是什麼,但是張守江頓時覺得鮮血上涌,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自家兒子要打九隆集團的少家主,就算是對方惡意挑事,自己也討不了好啊。
「健少,都怪我平日裡管教不嚴,才讓這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再給小兒一個機會啊。」張守江知道今天事情大條了,也沒有做任何辯解,直接向張健求情道。
「這事情你求我沒用,你兒子打傷了我兄弟,你得讓他同意才行。」張健手指了指坐在椅子上正在讓酒店醫生包紮的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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