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徐子雅握了握拳,感覺好像沒什麼變化,捏了下桌子也沒有出現受不住力的情況。
然而當她手上微微用力後,徐子雅突然就明白這加點的離譜之處了。
看著被捏下一個角的桌子,她的眼裡滿是震撼,通過系統的加點,她能夠輕而易舉的掌控這突然爆炸的力量。
「我這是可以,我不吃牛肉了?」徐子雅神色複雜,她第一次如此直觀的的感受到自己系統帶來的力量。
第二天徐子雅帶著兩人在街上兜兜轉轉了會,只不過不知為啥徐子雅總感覺痕的毛髮顏色似乎有些深了點。
第三天......
今天是招親大會開始的日子,雖然大皇涼了,但是這並不影響大會的開展(確信)。
「小姐,今天是要去皇宮參加大會嗎?」項芸看著衣服變得有些富貴的徐子雅問道。
「嗯哼,你想想啊,能在那種條件下脫穎而出的凡人會是什麼,肯定不是一般人啊。」
「而我的山頭現在正缺人才呢,把她帶回去豈不是剛好?」
聞言,項芸點點頭說道:「不愧是小姐,當真聰慧。」
隨後三人打扮一番就出發了,來到皇宮前,今天的皇宮不知為何設有重兵把守。
三人若無其事的走到皇宮大門前,然而就在守衛詢問證書時,徐子雅拉起身邊二人一個躍身上了牆:
「加納~」隨後沒了身影。
皇宮門口,聞聲而來的禁軍隊長聽著手下的匯報,暗罵一聲:
「可惡的女賊!別讓老子抓到你!」
皇宮裡,徐子雅隨便找了個地方將二人放了下去,而自己則是浪去了。
至於去哪浪?
徐子雅循著記憶來到徐家禁地,看著眼前的禁制,直接無視走了過去。
「哎喲!」她的無視並沒有用,她一頭撞上了禁制。
見狀,徐子雅揉了揉腦袋隨後隨意轟出了一拳。
「轟」的一聲,徐家禁地的禁制盡數破裂。
而在禁制碎裂的瞬間,徐家禁地的深處,一隻生物睜開了眼。
不過徐子雅是完全不知道的,只是悠哉悠哉的沿著一條小路向著深處走去。
沒一會,徐子雅走到了一座石窟前,走進去後發現裡面只有一張石桌,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但當她靠近石桌後,才發現上面原來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道決》。」
正當她端詳著眼前的石桌時,系統的學習進度條蹦了出來。
見狀徐子雅也不急了,坐了下來開始慢慢讀了起來。
在經過六個小時,時間來到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徐子雅終於讀完了整張桌子的字,而進度條也走滿了。
據這上面所說,修煉《道訣》後可以超脫生死,自在輪迴,自成大道,反正很牛。
但她感覺這功法的級別好像和《太初訣》差不多,甚至比較起來好像還有點低。
只不過這原主應該就是修煉了《道訣》從而做到重生的,但她應該只是剛剛入門,沒學到怎麼自己踏入輪迴。
想到這,徐子雅突然眉頭一皺,想到了之前徐策的喃喃自語:
「他不是說這秘書修煉後要麼不入輪迴,要麼孤魂野鬼,要麼魂飛魄散嗎?總不能他當時是在計劃著騙我?」
思考著她仔細打量起石桌,然而這一打量徐子雅才發現,這石桌上的文字斷句有點怪異,就像是好幾篇文章縫在了一起。
「系統,你幫我檢測一下這個東西咋回事?」
「請解鎖檢測功能。」
「6,怎麼解鎖?」
「親,只要10w點數哦。」
「好好好,開!」徐子雅嘴角微微抽搐,被氣笑了。
「已解鎖檢測功能。
開始檢測......
本石桌的文字會根據閱讀者的適配度展顯出不同的文字量,宿主所閱讀的已經是完整版。」
「原來如此!難怪那個皇帝會那麼說,怕是沒有適配度過低吧,哈哈哈。」
想著徐子雅關閉面板起身,準備繼續向著深處前行,路上,她思考起自身的實力狀況:
「之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我會的功法好少啊,會的就只有兩個垃圾功法【道決和太初決(其實很強!)】,鞭法因為沒讀過所以系統沒判定。」
「而且仔細一看我會的都是輔助類功法,都沒有攻擊類的啊。」
正當她思考著,徐子雅迎面撞上了一個軟軟的柱子。
「不好意思啊。」徐子雅下意識說了句就繼續往前走,但走了兩步後反應過來,
「不對,這地方哪來的柱子?!」
回過神來的徐子雅回過頭後就見到了一匹高約2.5米的白馬。
看著白馬,徐子雅揮了揮手道:
「你好?」
而白馬則是盯著徐子雅,隨後竟口吐人言的,說道:
「人族,你的身上為何會有妖族的氣息?」
聞言徐子雅一愣,問道:
「什麼妖族,我不認識啊?」
聽到這話輪到白馬愣住,隨後追問道:
「我問你人族,人妖大戰最後誰獲勝了?」
「我不道啊。」徐子雅看著它一臉懵,內心想著馬子哥能不能說點我聽的懂的東西。
這次白馬在聽到徐子雅的話後徹底沉默了,沉默一會後突然升起一陣白煙。
隨著白煙散去,徐子雅就見到一個靚仔出現在了剛剛白馬的位置。
這男子瞳如漆、眉如劍,丰神俊朗,一頭雪白長發,身高180同時八塊腹肌,肌肉線條如雕塑般清晰,皮膚和痕白皙且白裡透紅。
旁邊的徐子雅見狀感覺自己口水好像都快流出來了,哥們這人類讓你們做唄,怎麼一個比一個好看啊!
而這白馬在變作人形後看向徐子雅,有些冷清的聲音說道:
「人族,我叫澤,你的名字呢?」
「哦哦,我叫徐子雅,那啥,哥你有衣服沒,我,我感覺自己把持不住啊。」說著把頭偏到一旁。
「不好意思。」澤淡淡的回道,隨後又是一陣白霧,霧散後徐子雅聽到,「好了。」
回過頭,徐子雅見澤穿上衣服,在平復了下心情後問道:
「澤,你是從哪來的,怎麼會在這徐家禁地里。」
而澤聽到徐子雅的話,卻像是受了什麼打擊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