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阮渾身都是軟的,連吻都軟得好似糕點一般。😾♗ 🍟♟
楚絕唇角微勾,小公主鮮少有這樣乖巧的時候,他明顯心情不錯,口中卻又「嘖」了一聲,似笑非笑道,「公主可真會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
他本只是想逗逗她,卻沒想到眼前的小公主忽然微微抬頭,又在他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隨後紅唇微嘟開口,「胡說,明明是兩顆。」
因效果還未除淨,她的聲音滿是嬌媚,偏偏那雙桃花眸里又全是清澈和無辜。
又純又欲。
楚絕感慨小公主真是越來越會撩人了,又終究還是忍不住,俯身重重吻了下去。
他的吻太過霸道,沈阮拼命想退,卻又無路可退,又有種異樣的感覺,讓她難受地不住哼哼唧唧。
她又委屈巴巴地叫他,「楚絕……」
楚絕卻低笑一聲,壞心思地握住她的手……
沈阮瞪大了水眸,下意識拒絕,「別……」
然而她的拒絕實在是太過於無力,很快,她感覺自己的腦袋炸開了,臉也因為羞恥變得越來越紅。
楚絕將她的手放到她眼前。
她忍不住羞恥地轉過頭,又重重踹了他一腳。
楚絕又低低笑出了聲。
臨近清晨,楚絕才抱著沈阮去了浴室。
沈阮已累到睡著了,長睫在眼底落下一個小小的陰影,看起來十分乖巧。
沈阮雪白的身體已布滿了青紫,楚絕為她洗完澡,親自為她上了藥,喉頭又忽然感覺到了一陣腥甜。
他強行壓下了自己身上的毒,又垂眸去看向沈阮。
小公主這樣嬌氣,連這種事都會受傷,若他死了,她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此時,他能做的竟也只有盡力為她掃清障礙,讓她在他死後也能安穩活下去。
他如此想著,又為她裹好了毯子,抱回了宮。
沈阮中間迷迷糊糊醒來過一次,看見楚絕的臉,又安然睡去。
楚絕將沈阮送回了寢宮後出了門。
……
等沈阮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想起昨晚的事她腦袋空了一瞬,一抬眼卻又看見楚絕那張妖孽的臉。
她心底忽然生出一陣安心,又起了身子,去摟住楚絕的脖子。
楚絕掐著她的腰將她轉了個個兒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拍了拍她的背,問道,「公主可好些了?」
沈阮在他懷中悶悶地「嗯」了一聲,此時她情況倒是算不上是好是壞,只是感覺十分疲累,不知是那東西還是運動過度了。
楚絕感覺到她的懨懨,為她端了杯水送到唇邊。
沈阮此時也正好渴了,就著他的手喝下一杯,楚絕隨後低笑道,「今日公主是該好好喝水補補。」
他這一番話,讓沈阮好不容易淡忘的昨夜記憶又恢復了,她的臉羞得滿臉通紅,努力掙扎著要跑到床裡面去,嘴上還嬌哼一聲,「我不要再理你了。」
楚絕好脾氣地攬著她的腰又將她撈了回來,撫了許久沈阮的發,才讓她的氣消下去了一些。
她在他的懷中老老實實地待了一會兒,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那薛嘗和他夫人怎麼樣了?」
提起這兩人,楚絕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殺意,「他們二人已被關進天牢,擇日問審。」
其實這兩人已被剁碎了餵狗,只是他不想嚇到沈阮,所以才如此說。
沈阮愣了片刻,又開口,「我與他們無冤無仇,不知他們為什麼要害我?」
楚絕耐心解釋道,
「薛嘗與他夫人陳氏都生性孟浪,原本二人還都有收斂,然而一年前,陳氏偷情薛嘗抓到,這事兒便到了明面上,薛嘗從此以此事為要挾,要陳氏幫忙,讓他設計那些他喜歡的女子。」
沈阮不解,又問,「那他不怕事情敗露嗎?」
楚絕似笑非笑看她,「所以他們夫妻總選那些婦人下手。」
沈阮這才恍然大悟,「姜國講求男尊女卑,若是女子遭遇了這種事,會被丈夫和婆家唾棄,所以只要薛嘗事情做得隱蔽,再稍加哄騙那些婦人,那些婦人便不會去主動告發他。」
「包括設計我也是如此,你一向暴戾無情,他以為你若是知道我被玷污,定然不會放過我,所以我就算遭遇了非禮,也定然不敢與你說。」
沈阮感慨這對夫妻的歹毒,卻又隱約覺得哪裡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