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見楚絕還未說話,正巧此時有些渴了,乾脆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卻未想,她剛喝下,便聽到了楚絕含笑的聲音,「好喝嗎?」
她下意識回,「還不錯,就是有些苦。]|I{•------» «------•}I|[」
楚絕的笑意更濃,沈阮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茶,好似扔燙手山芋般將那茶杯扔到了桌上。
茶水四濺,她白皙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緋紅。
楚絕「嘖」了一聲,垂眸看向桌上的茶漬,「公主的乳前茶,本王平日裡可都捨不得喝,公主竟這樣禍害它,本王屬實有些寒了心……」
他語氣里滿是可惜,手上卻是另一副動作——
他的大手自下而上緩緩伸進了沈阮的小衣中,輕撫著她的柔軟。
沈阮想跑,雙腿卻被楚絕緊緊夾住,想去推他,雙手又被他單手握住,抬到頭頂。
這姿勢實在讓人羞恥,加之楚絕的大手又在不安分地遊走,儘管沈阮不想,皮膚卻還是輕顫了起來,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嬌吟。
她更羞,見來硬的不行,只能放軟了嗓子去撒嬌,「王爺~別~」
然而她已被撩得渾身酥軟,本就嬌軟的嗓音更是帶了十成的勾人,聽在男人的耳朵里不似拒絕,反而更像欲拒還迎。
楚絕低笑了一聲,終於放了手。
沈阮鬆了口氣,然而下一刻,他又抬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轉了個個兒,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面對面。
為防止她倒下去,楚絕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臀。
手心的觸感明顯比想像中還要豐盈還要軟,楚絕忍不住輕捏了兩把,又將目光落到她的領口。
因方才那一番折騰,沈阮的華服已凌亂了些許,露出了裡面高聳的春色,因剛才的撩弄,已有些泛紅,似熟透的蜜桃,此時正隨著她的輕顫而輕搖晃。
媚骨天成。
這是楚絕唯一的評價。
沈阮感受到他的目光,更羞,一雙桃花眼裡也多了幾分水霧,輕聲罵他,「流氓!」
楚絕手中的動作不停,沈阮感覺自己變成了水,徹底癱軟在楚絕的懷中,只有勉強靠著楚絕才有幾分形狀。
她感受到楚絕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頸里,是觸電一般的酥麻,「本王撩自己的娘子,算什麼流氓?撩別人的娘子才算流氓才是。」
他手中的動作與說的話都滿是混不吝,偏偏語氣滿是一本正經。
沈阮在他手下實在過不去三招,抬起手去推他,又悶哼一聲,「那我們和離,我要去做別人的娘子了。」
楚絕卻更用力地將她攬在懷裡,「偷情嗎?那更刺激了。」
沈阮羞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剛想罵他,楚絕又吻上了她的脖頸,又一路向下。
她身上癱軟地厲害,謾罵的話也變成了嬰寧,身子也搖搖晃晃,只能摟住楚絕的脖子穩住身形。
這姿勢卻又將她往楚絕身前送了送,他更加肆意,直到撩弄夠了,才又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見沈阮眼神仍舊迷離,又吻上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將茶水緩緩渡給她。
苦澀的茶葉刺激著唇舌,讓沈阮終於清醒了些許,卻又聽到楚絕低笑著在她耳旁道,「這……才是真正的乳前茶。」
沈阮仍紅著臉,聞言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嬌嗔道,「不要臉。」
楚絕卻輕笑一聲,終究還是大發慈悲為她整理凌亂的衣衫,「要公主就成了,要臉做什麼?」
沈阮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卻未想楚絕竟直接將臉湊到她面前,「成,既然公主想要,那便連我這張也一起拿去吧。」
沈阮屬實是被他氣到沒轍,半點不想理他,只低下頭去看摺子。
楚絕也好脾氣地跟她一起看,這些摺子他一直覺得無聊,然而此時跟小公主一起看,看她時不時或是驚詫或是沉思的表情,卻又覺得有趣。
等她看完,兩人才一起出了門,楚絕先扶沈阮上了馬車,等他要起身上去的時候,沈阮卻把帘子給拉上了,隨之而來的還有她嬌憨的聲音,「我們要和離了,我不要和你坐一輛馬車。」
上次將楚絕趕出去的人已被楚絕大卸八塊連屍體都餵狗了,一旁趕車的流火只感覺冷汗直流,為這位公主默哀。
楚絕卻並不生氣,小公主不要與他做的事情太多了,他自詡並不是正人君子,卻也沒有強行上去,只站在馬車前緩緩開口,「那小太子去百花宴的事……」
他話音未落,馬車帘子便被沈阮一把扯開,映入眼帘的是沈阮滿臉諂笑的臉,「王爺能與我一起坐一輛馬車,是我的榮幸,也是我家祖墳都要冒煙的大喜事。」
楚絕感慨小公主的翻臉如翻書,仍站在原地不動,「公主方才不還說,要與本王和離,不要與本王坐一輛馬車嗎?」
沈阮知他是故意的,然而她目的已達成,也不介意多哄哄他,直接跳下了馬車。
楚絕抬起手接了她一下,恰巧將她接到懷裡。
一旁的流火識趣地離開,沈阮抬起頭,卻只親到他的下巴。
她的唇又溫又軟,讓人流連,於是楚絕低下頭,又垂下眸子期待地看著她。
沈阮又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這一吻只有淺嘗輒止,楚絕卻品出了幾分甜味,抬起手攬住了她的腰,沈阮桃花眼微眨著問,「所以王爺能和我和好了嗎?」
楚絕抬起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無奈道,「小狐狸。」
沈阮也不否認,只在他懷中憨笑,「若不裝生氣故意不理王爺,王爺定然還要繼續磋磨我許久,才肯答應我。」
「我可沒有別人那樣勵精圖治,對於我這樣的鹹魚,能省些力氣做的事就省些力氣。」
楚絕還是頭一回見到廢物得理直氣壯的人,不由得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