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簡直是衣冠禽獸!

  沈阮立刻有了反應,嬰寧了一聲想去推他,卻推不開,心急之下想用腿去踹,雙腿卻又被楚絕制住。👊😳 69ⓢⒽu𝐗.cσΜ 🎁💋

  渾身都動彈不得,她便想張嘴去罵他,楚絕卻好似有讀心術一般,又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她想掙扎,然而楚絕吻技已越發嫻熟,不多時便將她吻得沒了力氣,只能任由他將她身上的衣服悉數脫下來,還美其名曰「這樣的娘子更暖。」

  沈阮氣得瞪他一眼,「我剛才真是白心疼你了!」

  說完便轉過身去,再不理他。

  楚絕這才知道她方才原來是在心疼他,心臟莫名柔軟了幾分,大手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裡,從懷裡摸了塊糖遞到她眼前哄她,「娘子乖,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沈阮更氣,「我又不是小孩子!」

  然而她說話的時候,小臉微紅,桃花眼裡都是委屈。

  比小孩子更像小孩子。

  楚絕覺得好笑,卻還是繼續耐心哄,「好,那娘子想要什麼?」

  沈阮等的就是這句話,她假意冷哼了一聲隨後道,「我想要讓王爺將自己身上的毒給我解!」

  楚絕想照常說些「不要越界」的話威脅,然而看她關切的臉卻說不出來,只輕聲道,「插足這件事對公主並無好處。」

  沈阮抿唇「這些道理我自然知道,甚至若是你死了,我或許會活得更好……」

  她說著,又頓了一下,將頭輕靠在楚絕肩上,

  「但是我就是……想到你會毒發會死便心中難過……」

  她說這話時聲音輕顫,滿臉哀愁,目光中滿是溫柔,好似在憂心自己最貴重之物。

  楚絕的心臟莫名顫了顫。

  他從未被如此珍視。

  他強忍住想將她揉進血肉里的衝動去抱緊她,沈阮也回過頭,將臉埋入他的胸膛。

  這姿勢,讓她的呼吸正巧打在他的心口。

  溫暖又真摯。

  楚絕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哄她,「罷了,不早了,快些睡吧。」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沈落上次雖出了洋相,中了毒,卻並未離開王府,而是用最好的藥養了幾天,直至傷好後,決定繼續勾引楚絕。

  她花銀子打探到了楚絕在府內最喜歡去的地方,仔細打扮了一番,又照鏡子看了許久,確定自己能做到「眉目含情」,才帶了紙筆去涼亭中。

  她跳舞雖比不過沈阮,寫字卻是一絕,從前還被楚絕稱讚過,那時她還害怕楚絕,未能順便勾引,今日,她一定要抓緊機會!

  然而她今日運氣實在不佳,坐在院中眼睛都寫花了,卻仍未見到楚絕的影子。

  直到天黑才見到了楚絕的身影,對方卻是與沈阮牽手一起回來的。

  她氣得牙都咬碎了,卻不想失去這勾引的機會,在楚絕慢慢靠近時「不小心」鬆了手。

  宣紙隨風吹到楚絕與沈阮的面前,沈阮隨意一瞥,便看見了那上面密密麻麻寫得都是「楚絕」的名字,還附帶了一小行情詩。

  沈阮見此,幽怨地瞅了一眼楚絕,輕哼了一聲便想要去掙脫他的手。

  楚絕默默將自家娘子的手拉回,又略顯無辜地去看她,意思再明顯不過:

  →

  是這女人主動湊上來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沈落又假裝慌張地去撿,途中衣領又在無意間滑落下去,露出她雪白的肩頭和半露的酥胸,配她那張嫵媚的狐狸眼,去柔柔地叫「姐夫」,好不勾人。

  她本以為楚絕見她如此,就算不心動,也至少會蹲下身子幫她撿,這樣她也能順便套套近乎。

  卻沒想楚絕不僅沒幫她撿起,甚至還拉著沈阮的手後退了兩步,輕聲叮囑她,「墨汁很髒,娘子別被碰到了。」

  沈落差點沒被當場氣死,面上卻還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撿起紙起身遞給楚絕,

  「早年姐夫誇我字好看,於是我這些年都在努力練,不知姐夫看我如今的字寫得如何?」

  聽他還曾誇過沈落,沈阮頓時心生醋意,在他手心輕掐了一下表示不滿。

  然而力道小,只給楚絕手心徒增了些癢意,楚絕瞥了那紙一眼,淡淡道,「沒有你嫡姐寫得好。」

  之前沈落遭受過多少次失敗都沒破防,這次卻是徹底繃不住了。

  沈阮那像狗爬一樣的字,能和她比?

  她氣得就要坐下來當場和沈阮一較高下,楚絕卻已跟沈阮轉頭離去。

  二人一路回到新房,沈阮冷哼一聲,去看醫書。

  不想理他了。

  楚絕莫名覺得她孩子氣的模樣有趣,將她整個人提起抱在懷裡。

  看她粉嫩的小臉,想親她一口,沈阮卻直接轉過頭去,讓這一口親到了下巴。

  楚絕垂眸看著自家娘子鬧脾氣的模樣,又思索了片刻,解釋道,「沒有誇過她。」

  「只是當初有人向我推薦過她的字,我瞥了一眼,說了句『還行』。」

  沈阮卻不信,「若是只說了『還行』,沈落怎麼篤定你誇過她?」

  「況且……沈落的字確實好看,我不信你當初只說了『還行』。」

  她這一番已經屬於無理取鬧,然而楚絕卻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撫著她的背耐心為她解釋,

  「若娘子看過為夫的字,便也會認為,清河公主的字只是『還行』了。」

  沈阮頓時來了興趣,勾著他脖子起了些身,「究竟是不是,還要你先寫給我看,我才知道。」

  楚絕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脖頸,目光里滿是人畜無害,「要為夫寫字倒是可以,只是為夫寫字,向來對紙要求很高……」

  沈阮並不能理解,只以為是文人墨客風雅的習慣,還囑咐道,「那王爺快去找合適的紙,然後寫給我看。」

  楚絕的唇角露出一絲輕笑,「已經找到了。」

  沈阮疑惑地瞪大眼,「這麼快?」

  他長指摩挲著沈阮嬌嫩的皮膚,眼神里滿是意味不明,「這紙……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沈阮不明所以,還想追問,楚絕卻親了親她的唇角,「娘子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她想了半天都想不通楚絕賣的什麼關子,只能疑惑地點了點頭。

  然後到了晚上,她便開始後悔自己嘴欠讓楚絕寫字了。

  誰知道楚絕要的紙,竟然是這種「紙」!

  簡直是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