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添袖的日程很簡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在清洗淨罪教會的時候,拿到了一個增加8%信仰法術威力的神仆項鍊。
這玩意對於信徒眾多的永曜之地來說,實用度相當的高,所以寄賣個1500點應該沒問題。
再之後,就是例常的學習時間了。
不過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在李添袖出門沒多久,一個黑色的身影便從天而降, 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家主人,有委託給你。」
來人是一名女性,頭髮烏黑修長,面容白皙清冷……
或者不能說是清冷,而是一副別人欠了她幾百萬的表情。
黑色的長袍將她的身體特徵全部包裹,邊緣覆蓋著不少羽毛,不漏一絲縫隙,也看不出任何教會的標誌。
總之, 看著就很顯熱。
「你的主人是誰?」李添袖問道。
「不能告訴你。」
黑袍女人眼角一挑, 生硬的複述道:「她說她會在時空走廊的110卡座那裡等你三天,如果你有時間,就去找她。」
「時空走廊麼?」
自從進入永曜之地以來,李添袖就沒遇到過幾個正常人。
像是過分熱情的格蘭特太太;刺殺失敗後瘋狂秀恩愛的殺手二人組;還有一提及知識就仿佛要發狂的群星教徒們。
任務世界的輪迴者要稍微好一點,但也是有大病的居多。
所以對於黑袍女人的無禮,他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至於她口中的時空走廊,那是一個酒吧的名字,距離群星學院不遠,也沒有什麼「輪迴者與狗不得入內」的特殊規矩。
但因為裡頭售賣的酒水品質就不低,只要不是喝一杯就跑的,消費的星幣都是四位數打底,一般輪迴者也確實去不起。
而李添袖呢,他在深山豪宅里並沒能帶出太多值錢的物品, 也就只有鵝城世界賺來的三萬多,現在已經花了三分之一了。
這一趟屬實是有點奢侈了。
呼哧!
就在李添袖思索的時候, 黑袍女人忽然張開翅膀, 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天際。
「這麼幹脆的嗎?」
對著女人消失的方向張望了一會, 李添袖最終還是決定去看一看。
既然以後要在這裡生活, 他也沒打算徹底和這個世界割裂。
從黑衣女人消失的速度來看,那至少是第三難度的水準,放在群星應該是准教授。
她的主人選擇了一個中立的會面場地,而且願意等他三天,已經是難得的誠意了。
所以,先去接觸一下也無妨。
……
時空走廊里的燈光,是暖色的黃。
舒緩而優雅的樂曲在大廳里迴蕩,令客人們的精神得以放鬆。
身穿紫色長裙的羅蘭正坐在吧檯前,悶悶不樂拿著一杯雞尾酒。
一個紅色的身影走近她,坐在了旁邊的位置。
「給我一杯忘情水。」
「換我一夜不流淚?」
羅蘭抿了一口酒,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個頭啊!」
鴻羽沒好氣的瞪了她,坐吧檯前揉著眉心。
精神治療院的手法可不怎麼溫和,這幾天她的頭都要炸了,也就這裡的酒精能夠消除一些痛感,讓她暫時忘掉腦子裡那些討厭的聲音。
「呵……」
羅蘭自嘲的搖搖頭,繼續喝酒。
「你怎麼一副閨中怨婦的樣子?」鴻羽轉身看著她。
「有一些煩心事。」羅蘭嘆氣道。
「有心上人了?」鴻羽驚訝道。
「要是心上人就好了……」
羅蘭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難受的說道:「那樣我每周進入第三層的時間,一定能延長吧。」
「嘁……」
鴻羽不屑的撇撇嘴, 接過了調好的酒。
這杯酒600星幣,能夠緩解精神創傷。
「你呢?又是什麼情況?」
「我?」
鴻羽眉毛一挑,不爽的說道:「多虧了一個混蛋的折磨,我現在休假了。」
「不思進取。」
「好像你也沒資格說我。」
兩人互不順眼的對視一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酒真貴……」
鴻羽不滿的看了一眼價格單,冷不防的轉過頭來:「那人姓李?」
「額……」
羅蘭也看向她,美眸里寫滿了驚訝:「你也……」
「呵。」
鴻羽並不想多說,舉起酒杯。
「呵,呵呵……」
羅蘭表示無語。
叮。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你說世界上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人?」
鴻羽不常喝酒,臉上很快就染了一層紅暈,不滿的抱怨道:「明明大勢就擺在那裡,非要為了那驕傲的自尊,去和整個教會作對。要是惹得教會對他出手,他又能得到什麼呢?」
「天才的想法,總是和一般人不一樣。」
羅蘭對李添袖的了解更深一些,倒也不似她這般迷惑。
「可是……」
「等等!」
而就當鴻羽準備繼續說話的時候,羅蘭卻拍了拍她的手臂,並壓低了聲音:「你看那邊……」
「那邊……嗯?!」
順著指引看過去,鴻羽一下就清醒了,起身要朝吧檯的另一邊離開。
「你去哪?」
羅蘭拉住了她。
「放開我,那傢伙心理變態!」鴻羽拼命掙脫著。
將近兩天的精神折磨,已經把她整出病來了。
現在她是絕對不願意看到李添袖的。
「你怕什麼?」
羅蘭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傢伙可不會一個人來這,你難道不想看看他的把柄是什麼嗎?」
「可是……」
「來嘛,出了事可以說是偶遇,反正在這他又不能動手。」
羅蘭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拉著鴻羽,就準備上前搭話。
她最喜歡看人窘迫的樣子,尤其是關係較好的朋友。
可就在兩人走到第一排的過道時,臉上的表情卻齊齊一僵。
在酒吧角落靠窗的一個卡座里,一個約莫二十歲的女孩正在用食物餵著貓。
她長發及肩,是非常少女的粉色。
身上穿著白色帶花邊褶皺的長襯衣,下身是一條A字高腰及膝短裙,簡約幹練,且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
不過真正讓人難以接近的,還是站在她身後椅背上的那隻眼神兇惡的烏鴉。
它和那隻貓一樣,都是司空家主的寵物。
當兩隻寵物同時出現的時候,女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擾了。」
兩人齊齊轉過身,回到了吧檯結帳。
有些人的八卦,是絕不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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