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099池院令浴後可真嬌軟

  押著李珞珞同行,作為俘虜她挺老實的。♨🐺 ❻➈ˢℍ𝕦𝕏.ᑕỖᵐ 🍬💋

  但是吧,又的確哪裡怪怪的。

  因為察覺到這怪怪的,帝王就更為警惕,且始終讓鍾潛看住了人免得她有什麼忽然之舉。

  終於抵達駐地,守將是陶青瑜和崔長介,這陣子跟火梁交戰也皆是他們二人。

  看到自家主子安然回來崔長介開心至極,臉上沒時間處理的鬍鬚都跟著飛揚起來了。

  「小閣老您終於回來了,此次火梁一行沒受傷吧?」

  「讓崔將軍擔心了,啥事兒沒有還幹了些大事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過那位是……」

  這大漢看到李珞珞了。

  穿的少又漂亮,凍得臉蛋兒鼻頭都紅紅的,雖是沒捆著她可她自帶一股忍辱負重的憐弱感,他第一眼就看到了。

  可以說他是先看到的美女,然後才看到的自家小主子!

  「證人。看她凍得,老崔你給她安排個軍帳吧。」

  「好,交給末將。」

  崔長介大步的朝著李珞珞走過去,先抬手示意她走吧。

  但人家橫了他一眼,不理會。

  哎呦,大熊這脾氣上來了。

  回頭看了一眼池保保,只見小閣老給了他個眼神兒,意思讓他隨便憑自己本事。

  有主子給撐腰崔長介啥都不懼,抬起大手一把擒住美女的肩膀直接給拎走了。

  陳魚兒驚得細長的眼睛都睜大了,「真有勁兒!」

  「有男人氣概吧。」池保保與有榮焉的。

  「略粗魯。」

  聞言,只見小閣老搖了搖頭,「能歌善舞糙漢子直男,影后附身美麗小白蓮,我認為能擦出不一樣的火花來。」

  崔長介直接將李珞珞拎到軍帳里去了。

  他一鬆手她就掉在了地上趴伏在那兒起不了身似得,微微發抖柔弱至極。

  大熊皺著眉頭看了她一會兒,「人的骨頭比石頭硬,我捏不碎你的骨頭。自己站起來,除非你是個軟骨頭。」

  李珞珞:「……」

  頭回遇著這種要求女人不做軟骨頭的男人!

  她挪蹭著站起來了。

  崔長介很滿意,「我叫人拿一套棉衣來,這麼冷的天氣你這樣下去遲早活活凍死。」

  兵士身上穿著的棉衣她看到了,很醜。

  第一時間她就搖頭,「我不穿男裝。」

  這崔長介就不樂意了,「這是軍營只有男裝,難不成你還想讓老子去給你找一套花花綠綠的裙子來?命重要美重要?凍死的人都一個模樣硬邦邦的分不出美醜來,甚至及不上褪毛的豬漂亮。」

  大熊的嗓音可想而知,一路負責盯著她的鐘潛尚且都對著她的容貌和嬌憐有不自在之時,他卻是分毫不見憐惜之色。

  李珞珞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眼淚也像珠子似得掉下來。

  美女落淚那是嬌憐柔弱美不勝收。

  崔長介卻是眉毛一立,「哭什麼哭?這麼大一個人控制不住眼淚嗎?如何讓你高看你如何讓人信任你?!憋回去,從此以後再掉淚十軍棍,再哭二十!」

  「……」

  李珞珞真害怕了,抬手把眼淚抹掉了,硬憋著不哭了。

  大熊稍稍滿意了,「掌控住了自己才能掌控住未來!」

  帳外,池保保聽得要笑抽了。

  拽著陳魚兒走遠了些才笑出聲來,「誰能想到崔長介看見了心儀的美女居然像教官,把人交給他果真沒錯。」

  「她不是壞人嗎?」陳魚兒不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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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個小白蓮只對男人用心計的話,算不得壞人吧。」

  池保保是這樣認為的。

  再說自己還想從她那裡得到更多關於黑袍人的事情呢,她知道的絕對更多,從這一路上她數次有意圖的想靠近豐越天就知道了。

  她好像知道自己未來老公是他。

  回了大營總算能好好休息了,帳門緊閉池保保在熱水裡泡了個暢快。

  從水裡出來後她被蒸的唇紅齒白宛如熟了一般,甚至讓人一瞧就覺著透著一股奶味兒。

  就在這時帳外有很明顯的腳步聲,再一聽呼吸都不用吱聲就知道是誰,豐越天。

  不過他能走出聲音再加上外放呼吸,這就說明他是知道她在洗澡,刻意弄出動靜來讓她聽到的。

  別說,一些小心思還是讓人很有好感的。

  她就裝沒聽到,等著看他接下來要怎麼做。

  豐越天在距離帳門外一米時停下的,稍稍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

  原本以為她差不多洗完了在整理自己吧,居然沒聲音。

  再仔細一聽她呼吸,嘿,也壓得很輕略帶瞬間的小急促顯得有些猥瑣。

  他很快就明白了,聽他的動靜呢。

  薄唇微彎,雙手也負在了身後,輕輕喚。

  「保保~~」

  裡頭的人呼吸一頓然後就咳嗽了一聲,下一刻就過來把帳門打開了。

  長發還沒束起來呢,潮濕的披散著。

  微微瞪著眼睛看他,那小嬌俏小刁蠻的模樣,帝王心頭一動之後就笑了。

  「洗好了?」

  她眼睛還瞪得圓圓的呢,「皇上,這營地上萬人他們耳朵都特別好使呢,您喚我名字麻煩將『池』帶上,這樣旁人聽到了不會覺著怪怪的。」

  帝王擺出一副不太理解的模樣,「旁人聽著為何會覺著怪怪的?朕也經常喚載福,聽起來也很怪嗎?」

  「……」

  池保保還真哽住了,他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

  看她那還要繼續琢磨反擊自己的樣子,他幽幽道:「心裡有鬼的人才會胡思亂想覺著什麼都怪。」

  嚯!

  很明顯意有所指啊……

  池保保撇了下嘴,因為一時懟不過就有點兒不高興,整個人顯得委委屈屈。

  帝王忍不住上前一步,掌著她肩膀往裡推他也進了帳里。

  「???」

  他進來把帳門都關上了,池保保立即警惕,「皇上您要做什麼?」

  「冷!」

  說著,他又抓了一下她潮濕的發,「風寒了怎麼辦?」

  「……」

  合理是合理,但大晚上的他跑到她帳里來,孤男寡……

  眾人眼裡的孤男寡男,多奇怪!

  正琢磨呢,他雙手卻忽的上來捧住了她的臉。

  「!!!」

  又幹嘛?

  帝王如同以前似的,打著看她眼睛回憶兒時的旗號,捧著她的臉蛋兒輕輕地擠。

  一邊道:「池院令沐浴過後可真是嬌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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