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260.只有咱們倆相看兩不厭
這案子大理寺一直秘查不宣,很快都察院那邊兒倒是傳來了風聲。-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並非派人過來直接詢問,而是都察院那邊有人跟鹿虞關係很好,透露給他的。
說是東宮有個侍女吃了很多很多的避孕藥,那東西極為大寒之物,侍女吃了就血盡而亡了。
屍體還被遠拋到月河,這加害之人……
都察院上下倒是都不太好說的樣子。
聽到這風聲之後,鹿虞就明白了。
這一切皆是背後有人謀劃,興許東宮是早就發現了那個侍女不對,才故意弄出一個取避孕藥的事情。
而太子說中途丟了……必然是丟了,因為他知道有人盯著他還會偷他從醫館拿出來的避孕藥。
可失誤的是沒想到那避孕藥是男子服食的,吃進一個女人的肚子裡就是背後之人犯的一個錯。
怕是現在背後之人也不知那避孕藥有錯。
而自己……怕是也在這算計之中。因為官場上的人都知曉他剛直,面對強權從不低頭。
再深想……太子殿下會選擇去醫館拿藥來給對方設套,也是有意為之。
那是皇家自己家的買賣,出了亂子不會牽連無辜百姓。
只不過公主……
朝堂爭鬥將一個只醉心救死扶傷的姑娘,實在不該。
也不知她下巴上的印子消沒消。
鹿大人清正俊朗的面上浮起淡淡的憂慮。
而此時,豐晏思正在接母親大人如同給大鵝塞糧食似得灌輸呢。
事關醫學,全部都是緊急處理各種病人的知識,之前這些都是由她老人家親自來,畢竟太危險弄不好一屍兩命。
學這些時公主是特別認真的,連眨眼睛的速度都很慢,手上不停一直在做筆記。
「這幾年來你一直給我做副手,想必始終在學習,我對我家菟兒是很信任的。咱們到此為止?講太多的話今晚能消化嗎?」
「能。」
公主不困,還想繼續學習。
池保保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驀地道:「我從來之後就想問你了,今天為什麼塗粉了?」
這小臉蛋兒,塗了粉更是白皙細膩的像剝皮的雞蛋似得,惹得她都想親一口了。
想一想自從孩子們七八歲之後,自己就沒再親過他們。
「咱們醫館裡出的珍珠粉,我想親自試試遮瑕功效,如果不過敏的話就可以上架販賣了。」
池保保還真好好地看了看,「不錯,名字就叫珍珠粉底。」
公主點點頭,繼續學習。
塗粉……還不是為了遮下巴上的指印。
紅紫的幾個印子出現在她下巴上,一旦被眼前這位瞧見了非得發火不可。
從小到大她就沒受過什麼傷。
又講了一陣兒,已經後半夜了該休息了,池保保也打算回宮。
整理著自己的筆記,少女忽的道:「娘,你是不是打算和我爹出門啊?不像以前那樣一兩個月就回來,而是要出門很久。」
「哎呦,被你瞧出來了?!別告訴你哥,這回他要幹得好就都交給他了,能者多勞嘛!」
池保保說的那是天經地義,乍一聽特別特別有道理。
少女忍不住笑了,「娘親英明!」
摸了摸她的頭,池保保復又道:「我和你爹短暫計劃是三五年之內回來。你們都長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最為讓人憂心的就是終身大事了,你哥……不管他了,風流花心也沒啥,就是你得看著點兒別讓他染病。」
豐晏思乖乖的點頭。
「菟兒是我家唯一的公主,你的終身大事以你心意為準。哪怕是過著過著不開心了想和離都沒關係,一輩子很長開心最重要。」
「娘,你和爹都不用擔心,我若喜歡誰會憑藉自己去爭取的。」
「我家公主最是頭腦清晰。」
池保保其實很放心的。
離開醫館回皇宮,寢宮燈火明亮,廳中豐越天正在給那一對十二歲的雙生子布置任務。
他們倆其實鮮少出現在權貴朝臣的視線內,如同菟兒的雙生弟弟酉兒那樣,從小到大很神秘。
主要原因是他們長得像池保保,不說其他,就這樣貌被熟悉小閣老的人瞧見了,某些算得上秘密的事情就得公諸於眾了。
目前來說他們不想公開這個秘密,的確是有一部分人知道,甚至還有一些傳言在流傳。
只不過壓制還是很有效的。
雙生子長得一模一樣,不管是個頭還是身形,哪怕是頭髮都一樣。
他們倆在父母跟前兒一向乖乖的,只不過在旁人前……
最喜歡做惡作劇了。
才六七歲的時候因為朝上某個大臣提議豐越天立後,之後這位大臣就遇上了邪事。
在工作崗位時瞧見一個小鬼兒,從他桌子底下鑽出來要吃的。他嚇的趕緊跑出去,又從門檻下爬出來繼續要吃的。
他跑回了自家,又從他床底下爬出來,一會兒是一個一會兒是兩個。
把他嚇得大病一場半個月沒起來床。
這樣的事兒幹過很多次,她跟豐越天問他們倆時,兩個小傢伙就彎著眼睛嬉笑。長得一模一樣,笑的軟軟糯糯讓人心軟,訓斥的話根本說不出口。
這會兒也是極為的乖,奶呼呼的聰明伶俐,誰不喜歡呢?
池保保過來先從後圈住他們倆,「你們爹下達的任務聽懂了嗎?」
「聽懂了。」
「娘別擔心,我們會好好學習不惹禍的。」
答應的真好,池保保也裝作信了的樣子。
豐越天卻是幾不可微的搖頭,他剛剛已經瞧見他們倆大眼睛深處冒出來的雀躍了。
父母這回會走的時間長一點兒,他們倆樂壞了。
「行了,回去休息吧。」
手落在他們倆屁股上一拍,兩個傢伙先規規矩矩的作揖,這才跑掉。
「都接受良好,咱們倆可以安心的去玩兒了。臨走時去軍營看一下小桃子和酉兒,想來沒人會罵咱倆不負責任。」
伸手把她拽到自己腿上,又顛了顛,「你得承認,咱們倆現在已經讓他們覺著煩了。咱們若不在,他們開心著呢。」
「如此看來,只有咱們倆才相看兩不厭。」
「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