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
艾雅是懵的，一開始還為自己聽錯了。
就這樣被傻傻地拉進屋，然後被按在李石旁邊的沙發上坐好。
「小雅，你先在旁邊看著，等我把李老師按摩完了，再給你按。」
她這會聽清楚了：「我……我不用。」
艾雅只覺得自己忽然緊張到身體都有些微僵硬，說話都不利索了，心怦怦直跳，這……這個女人她到底想幹啥？
不會吧……不會吧？
雖然嘴上說不用，但莫名的，有些激動和隱隱的期待。
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小姑娘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我在想啥呢！
吳媛瞄見她臉上的緋紅，略有深意地寬慰道：「沒事，反正李老師又不是外人，不用害羞的。」
說著，又踩著高跟鞋回去把門關好。
艾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著她那豐腴性感的背影，忽然有點羨慕她這樣的身材，對比起來，自己好像有點偏瘦了。
她低頭掃了一眼，很快又自信起來——嗯，也不小，c嘛，搭配我的身高，比例剛好！
李石把她們的互動看在眼裡，先沒出聲，只是觀察艾雅的神色，打算如果發現她覺得為難，再開口讓她去忙自己的。
不過……
看著這姑娘眼神，好像在期待？
李石笑了一下，有點感慨，現在的女孩子都不是一般人啊。
吳媛關了門，又把窗簾拉好，打開燈，居然又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件白色的長浴袍，雙手捧著遞給李石：「石頭，去換一下吧。」
李石不由向她豎起大拇指：「準備的這麼充分啊，感覺很專業嘛。」
「那是。」
吳媛得意地朝他挑了挑眉，秋波流轉。
還拿手機播放了一首輕音樂，頓時營造出了一個spa館的氛圍。
李石也沒去衛生間，就地脫掉外套，換上浴袍，然後在女人的引導下躺在床墊上，開始享受她的按摩服務。
一開始，吳媛是站在地上施展手藝，不過很快她就脫掉高跟鞋，坐到了李石背上。
這讓原本靜心閉眼享受的李石忽然身體變得硬bangbang的。
沒辦法，那種突如其來的包裹，實在太軟了！
他一下子有點緊張。
其實比還有人比他更緊張，那邊坐在沙發上，一直眼睛都不眨一下，死死盯著他們看的艾雅，美目滾圓。
吳媛穿的還是那身工作套裝，只是脫掉了外套，露出裡面的白襯衣，而她這樣的豐腴妖嬈的身材，穿這樣的修身襯衣，難免不被撐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開一般。
關鍵之處，都是緊繃的。
艾雅遠遠看著，都未知緊張，似乎擔心那前面的扣子被崩掉，又難以言述地莫名希望它崩掉。
而目光再往下，那坐下來的巨大弧度看上去格外豐滿。
讓她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羨慕的眼神。
不過最最吸引人的，還是那超短套裙因為反覆抬臀的動作，不自覺往上縮。
肉色的絲襪早已在豐盈的大腿上露出精緻的蕾絲，與雪白的肌膚映襯出精美的雲紋圖案。
艾雅看著看著，忽然泄了氣。
唉，這個媛姐，不但漂亮氣質好，身材還這麼妖嬈性感，自己一個女人看著都喜歡，何況男人呢？
過了一會，她有心也想做些什麼，不過經歷了昨夜和上午數次折騰，這會全身骨子裡還是酥軟的，使不上勁。
索性不看了，側身靠在沙發上，拿手機出來，聽著輕音樂刷視頻。
李石雖然大半年沒去做過精油spa了，但當初為了緩解體質屬性點突破極限後的酸疼，去過不少次，也算是有見識的。
吳媛是初學者，又是自學，手藝自然一般，不過她也有優勢。
一方面她在李石這進補過許多次，體力是不錯的。而且以兩人關係，她不用忌諱什麼地方不能觸碰，可以大膽的摸索，任意施為。
從頭至腳，再由腳至頭。
而且她很懂取巧，把以柔克剛的道理運用到了極致。
李石躺在那，忽然提了個問題：「你拿賀姐做實驗，也是這樣的嗎？」
吳媛抬起頭，下意識舔了下紅唇，眼神往上看著他，笑道：「我做實驗的時候，就是把她當做李老師你呢。」
李石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她們倆做實驗的場景。
呃……
有時候人不經說，剛說起賀雅茹，沒一會，她居然打了電話過來。
電話是搭在吳媛的手機上，吳媛雙手濕漉漉的，不方便拿手機，李石單手搭在她腦袋上，輕輕用力，起身去床頭把手機拿過來，接通。
「賀姐，是我。」
賀雅茹打電話來，其實也是找李石，想告訴他公益書展的進度。
「本來是想找西泠和榮寶齋這樣老牌書畫古董藝術社團去組織，後來我們調研討論，我覺得覺得還是自己開一家藝術館，來專門操作。」
「自己開個藝術館？」
李石有點吃驚，倒不是完全沒想到這個，只是如今他還處在埋頭學習的狀態中，沒去思考這方面的東西。
賀雅茹應道：「對，李老師，你知道龍美術館嗎？」
李石想了想，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不知道，怎麼呢？」
賀雅茹當即介紹了一這個龍美術館。
這個美術館就在滬城，是由一對收藏家夫婦創辦的私立美術館，目前在滬城浦東和徐匯濱江兩個大規模的場館，也是目前國內最具規模和收藏實力的私立美術館。
「一零年德嘉拍賣過一副宋代摹本的王羲之《平安帖》，成交價超三億，就是這個美術館的老闆買的。」
「哦？！」
李石立馬引起了重視，關於那場《平安帖》的拍賣，他是知道的，當初全網找書帖，看過相關新聞。
「另外，這個美術館還收藏有莫迪利安尼的《側臥的果女》，十億多人民幣買的。還有2.3億買的明成化鬥彩雞缸杯，2.2億買的張大千《套原圖》……」
「這個美術館倒是真有實力。」
李石聽她介紹完，問道：「你的意思是？」
賀雅茹笑著道：「我準備按照這家美術館的標準，親手打造一家，除了展出收藏，主要目的就是借著美術館的名義，向藝術市場推你的作品……其實這個想法我以前就有，不過當時身份的原因，一直沒去實施，現在我徹底自由了，想幹嘛就幹嘛。」
李石道：「那挺好的。」
賀雅茹又道：「李老師你也同意嗎？」
李石心想，你開你美術館我有什麼不同意的，當即道：「同意啊。」
賀雅茹似乎立馬有點興奮：「那好，我這就著手，儘早讓李石美術館開起來！」
？？？
李石伸手扶住吳媛在自己小腹摸索的小手，唰的一下坐起來，提高音量：「賀姐，你說什麼美術館？」
電話那頭的賀雅茹理直氣壯道：「李石美術館啊，這個美術館就是為你開的，暗中主要做的事也是推你的作品，以後你的作品也會鎮館之寶。」
李石想了想，否決道：「用我的名字來命名，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還是別了，至少現在不能這樣，換個名字吧。」
賀雅茹主打一個聽勸：「那好吧，名字我們另外再想，不過公益展是不是應該加快進度，我想儘早過來找你，和你當面溝通一些細節。」
李石問道：「如果你要用美術館來操作這次公益展的話，不是應該先把美術館開起來再說嗎？」
賀雅茹笑道：「美術館開起來容易，我可以從以前買的藝術品里拿出些來，另外也可以從我小姨那借一些藏品，只要有拿得出手的藏品，馬上就能開門，不過我的想法是，用這次的公益展來開門。」
李石：「那場館呢？」
「將來的場館肯定要找有名的設計師設計新建，現在可以先租個或者買個地方，把美術館開起來再說。」
李石見她心裡已經有打算，便道：「那行，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他話沒說完，賀雅茹立馬道：「我明後天有重要的會，再用三天時間把美術館的初步管理團隊拉起來，後面就很閒了。」
李石算了一下，五天時間的話，自己在這邊差不多也也旅遊完了。
「那到時你來潭州找我吧。」
掛了電話，坐在他身上一直沒閒過的吳媛立馬問道：「雅茹姐要來找你？」
「嗯。」
李石把大致情況說了說。
吳媛想到了她和賀雅茹打賭的事，「呵呵」的笑了一聲，暗道：「這女人……顯然是想以公謀私啊！」
不過她沒和李石說，她也好奇自己閨蜜能不能在限定的時間裡，把自己身下這座由石頭堆砌的通天峰給攻下來。
過了一會，吳媛忽然問道：「李老師，你採過耳嗎？」
李石又驚訝了一下：「你還會這個？」
吳媛嘿嘿一笑：「也是在網上學的，ASMR，網上很流行的，要不要試試？很安全的，就用純鵝毛棒和我的……」
說著，她伸出粉舌舔了舔紅唇。
這一下，實在嫵媚到骨子裡了。
要不是還要去孫林家吃晚餐，他這會絕對行動起來！
「那試試。」
吳媛見他同意，立馬抬頭看向那邊沙發上的艾雅：「小雅妹妹，可以過來幫個忙嗎？」」
艾雅本來聽著音樂，快睡著了，聞言迷迷糊糊起身走過來：「怎麼了？」
「我要給李老師采耳，借你的膝蓋用一下？」
「啊？」
兩分鐘後。
在吳媛的安排下，艾雅靠著床頭，坐在他平時睡覺的床上，李石則枕著她大腿橫躺著。
艾雅這會穿的是一件碎花裙，為了李石能躺著舒適，她把裙擺卷到腿根，露出那雪白的大腿肌膚。
「小雅，你拿著這個手電，幫我打光。」
「哦。」
艾雅接過吳媛遞來的小手電，按照她的要求，照著李石的右耳朵。
不過她的心思卻飄到雲端去了。
李石這會是向內側躺的，呼出的氣息似乎有很強的穿透力，她觸覺仿佛在這一刻無限增幅，讓她想到了春日雨後的陽光，溫暖濕濕，滋潤了花朵，讓采蜜的蝴蝶也開心到翩翩起舞。
……
半個小時後，孫林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他那邊準備吃晚餐了。
緊接著吳媛的助理也發了微信給她。
李石去浴室簡單沖了個澡，穿好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發現她們已經坐在沙發上，手拉著手，親密地說著話。
雖然依靠在一起，還是軟綿綿的，但髮型和衣服都整理好了。
看到他出來，吳媛立馬道：「李老師，我和小雅說好了，她今晚陪我一起去睡，不然我擔心我晚上在這裡會睡不著。」
李石望著她倆，回道：「你們開心就好。」
出了門，艾雅去樓上喊李詩意，然後四人一起往村頭走。
路上，吳媛和艾雅走前面，李詩意有些問題想找李石請教，兩人走在後面。
「老鄉，通過這次創作，我也得了一些啟發，是關於如何從詩詞中汲取靈感和要素，融入舞蹈創作中的，不過始終沒法理清思路。」
李石：「你先儘量說說你的想法，我聽聽。」
「我……」
等聽完李詩意的一些思考，李石道：「我今天上午剛寫完一篇論文，先給你看看吧，也許能給你更多的啟發。」
李石只要出門，就會帶著裝有幾幅作品捲筒的雙肩包，這次也不例外。
他取下包，從裡面拿出平板電腦，開機，打開備份文檔，遞給李詩意。
李詩意接過來，先看到了頂端的論文題目——《宋詞化意入書初探》。
一萬八千字的論文，她先看了個開頭，就苦著臉看向李石：「那個，老鄉，有點看不懂，感覺要反覆研究才行。」
李石面色一滯，露出無奈的神色：「那我也沒辦法了，再等等吧，現在這還是初稿，等我發表了之後，第一時間跟你說，到時候你可以反覆去讀完整版，如果有不懂的，再找我交流。」
李石並不打算現在把稿子發給她研究。
兩人關係雖然很好，但這沒發表的論文，能拿給她讀一遍，已經是極限了。
李詩意也是明事理的人，立馬點頭：「嗯，好，謝了老鄉！」
「不客氣。」
經歷這一茬，倒是提醒了李石，這次寫生已經結束，今天真的是他在村裡的最後一晚了。
「後面一堆安排，得抓緊時間，今晚就把這篇論文修改好後拿去投稿，也算是為這次寫生畫上一個更加完美的句號。」
他的想法很好，不過到了村口孫林家院子前，吳媛就瞅著空隙單獨湊到他身邊，黏兮兮地說了句：「李老師，晚上可以給我倆留個門麼？我們想去找你玩遊戲哦。」
芬芳入耳。
痒痒的。
李石頓時覺得自己今晚完稿的計劃大概率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