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再審曲連江

  一時間,會議室內大部分的警察就目前所掌控的線索,發表自己的看法!

  最後,安成飛作為偵查方面的主要負責人,做了最後的總結!

  「待曲連江情緒平穩以後,繼續審問,同時調查曲連江口中的這個所謂暗中幫助他的人!」

  「關於河神祭祀的事情繼續調查,把張煥中作為重點調查對象。」

  「加強對飛躍旅遊船舶公司的調查,這個調查是包括公司的股東,內部派系,外部對手等!」

  「目前四具骸骨,有一具確認身份,另外一具,待確認,其餘兩具還沒有任何頭緒,需要繼續的檢測核對!」

  「安支隊長說得不錯,目前看來張煥中似乎失去了對局勢的掌控,張懷玉的死亡就是導火索。」

  「飛躍旅遊船舶公司現在就是一個炸彈,連人命都出現了,隨時會出現更大的問題!」

  「環都湖沉屍案我們已經很被動了,不能再出現任何事情了。」

  「天亮以後,對飛躍旅遊船舶公司進行全面的調查,一旦發現線索,立即抓人,不要有任何的顧忌,至於上面領導那裡,我會去匯報。」

  趙立峰下定決心,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飛躍旅遊船舶公司,

  如果還有哪個市領導還要阻止的話,趙立峰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和飛躍旅遊船舶公司有利益上的往來。

  如果市領導全部不同意,那他趙立峰決定立即向省廳匯報,由省里直接派人督查破案,他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第二天一早上,趙立峰就親自到市政府,把所有關於飛躍旅遊船舶公司的情況全部匯報了一遍。

  這次得到一個明確的答覆,徹查。

  審訊室內,曲連江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心情平復了不少,對於警察的審問也十分的配合!

  「暗中幫助你的人,你真的不知道是誰嗎?」安成飛再次的發出詢問!

  「安支隊長,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暗中的人,基本上都是和我電話聯繫,每一次電話號碼,都是網絡虛擬號碼,而且聲音都經過特殊處理的。所以我根本就查不到!」

  「再說都到了這個地步,我連殺人都承認了,還有必要去替別人隱藏?」曲連江語氣很是無辜,看樣子真的是不知道暗中的人是誰!

  「那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安成飛接著問道!

  「我懷疑是我們公司的內部人員,而且應該是高層領導,並且在公司呆了不少年。」

  「因為對方連公司一些陳年老事都知道,好多事情,我問了一些公司的老人,他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這個暗中的人卻記得很清楚!」

  我也在查這個暗中的人,可是我查了一年,也試探了大部分的人,可是都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曲連江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交代了!

  安成飛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繼續詢問關於暗中的人這個話題,看這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

  曲連江的一切動作可能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對他的一切行動了如指掌,所以曲連江才查不到關於暗中人的一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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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麼就是曲連江編造這個不存在的暗中人,來混淆警方的視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曲連江真是狡猾如狐,心機深沉,同樣背後有一股勢力,想要調查出這些信息,憑藉他們兩兄弟根本是辦不到。

  如果真的像這種情況,那他們警方要對曲連江招供的所有事情都要推翻,進行重新調查了。

  就目前的這種緊迫狀況,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重新調查,姑且只能相信曲連江!

  「關於在環都湖沉屍用的,鎖鏈,鐐銬,和鐵塊是哪裡來的?要知道這三件東西和以前沉屍用的,可是一模一樣的。」安成飛繼續審問道!

  「也是暗中的人告訴我的,我是從廠里最後面一個偏僻的倉庫里找到的。」

  「那個倉庫裡面放了很多雜物,聽說是以前老廠的時候遺留下來的雜物儲藏庫,裡面放著一些破損的設備,和老舊物品。」

  「聽說是公司領導懷念以前廠子,沒有賣,留作一些念想。」

  「當時我在倉庫里找到的這些物品,而且還不止有一副,好像還有三四件,具體幾個,當時我很緊張,沒有去在意!」曲連江回想一下說道!

  「這幾個鐵件最少有兩百斤,你一個人可以搬得動?還有你是如何不被別人發現的?安成飛問道,

  「我一個人自然是搬不動,那個倉庫後面是一塊荒地,我讓我堂弟從那個地方進來,幫忙一起拿出去!」

  「那天也是很巧合,電力公司進行電力檢修,所以晚上公司全部停電,也沒有工人加班,所有的監控也停止工作,我趁此機會把東西偷了出去!」曲連江回答很合理。

  其實這個也很好查,只要去電力公司查一下維修記錄就可以了,所以曲連江應該不會撒謊!

  「你們是如何策劃綁架張懷玉的?」安成飛繼續審問道!

  「也是老天在幫我,張懷玉因為公司的事情,心情特別不好,想要出去玩幾天。」

  「於是我和他說,有一個特別好玩刺激的地方,在他眼裡,我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所以直接跟著我離開。」

  「接下來順理成章地,完成了我的殺人計劃,殺人在城西郊區的一座待拆遷的民房內,那個地方幾乎沒人了,所以沒人發現!」

  「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覺得我忘恩負義,殺了張懷玉,你們覺得張懷玉對我很信任嗎?」

  「你們想錯了,在他眼裡,從來沒有把我當做人看,我只是他養的一條狗。」

  「這些話,他從來沒有隱瞞,也不會做什麼表面功夫,他就是這樣的人,肆無忌憚,任意妄為,別人的尊嚴在他眼裡一文不值,是他可以隨意踐踏的東西,所以他該死。」

  「其實我還是心慈手軟一些,讓他走的沒有什麼痛苦!」

  「拋屍的方法是你自己想的?」安成飛問道!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這個真是我自己想的,所以前面是怎麼拋屍的,我不知道。」曲連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