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拳之所以叫鐵拳,那就是他從小練拳,拳頭和鐵一樣,爆發力更加強。
禿鷲和鐵拳對拳,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鐵拳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戰友嗎那冰冷的遺體還在眼前閃過。
鐵拳身形一閃,來到禿鷲面前,發動快速攻擊。
禿鷲也沒想到,雙方的力量會有如此大的差距。
對方簡單一拳,自己竟然接不下對方一拳。
禿鷲受了傷,速度慢了很多,跟不上鐵拳的速度。
「咔嚓……」又是一聲骨碎的聲音。
禿鷲的胸口被鐵拳一拳打中。
整個身子向後快速退了幾步,幾乎要飛出去。
緊接著,鐵拳快速貼近,又是一腳踹出。
頓時禿鷲的身軀飛了出去,撞在一棵樹上,緩緩癱倒,
禿鷲直接癱倒在地上,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
眼中儘是驚駭的神采望著鐵拳,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強到如此地步,僅僅依靠力量和速度就打得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禿鷲嘴中不停的冒出鮮血,想要說什麼,可是滿嘴的鮮血,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抽搐幾下,眼睛失去了神采,失去了生命。
傅驚濤看到了鐵拳強悍的實力,有些震驚,看來國安的高端戰力,比自己想的要強大很多。
另一個隊員看到禿鷲死了,面無表情的拔出軍刀,直接插入自己的心臟,然後倒在地上,慢慢失去生命。
傅驚濤對零一突擊隊倒是十分佩服,但是畢竟是敵人,傅驚濤拿出手槍,一槍打在那個自殺隊員額頭。
「補槍。」傅驚濤說道。
「是。」鐵拳和暗刃也拿出手槍,一個一個進行補槍,防止還有沒有死亡的。
整個戰鬥也就持續不到半個小時。
零一突擊隊全軍覆沒,傅驚濤三人幾乎沒有受到傷害。
穀雨梁在傅驚濤離開以後,就一直沒有休息,想睡也睡不著,再加上受傷,所以精神不是特別好。
一宿沒有睡,靜靜的抽著煙,心中有著深深的擔憂,如果傅驚濤這次行動出了事情,那麼坦桑國的國安恐怕暫時要全部撤出。
「隊長,睡一會吧,都三點多了。」一個國安特工有些擔心說道。
穀雨梁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次行動如果成功帶來的巨大影響。
一旦失敗,國安在坦桑國這些年的布置全部功虧一簣,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小時後。
「隊長,零一突擊隊被全殲滅,他們在趕回來。」一個國安特工跑進來說道。
穀雨梁激動想要站起來,可是卻忘記了自己受傷,痛哼一聲,接著放聲大笑。
傅驚濤三人回到國安秘密據點,雖然面容平靜,可是隱隱流露出那肅然的殺意還是讓國安特工感到強大的壓力。
「谷隊長,零一突擊隊全部被幹掉了,戰友們的仇報了。」傅驚濤說道。
「好,真是太好了,真是大快人心,謝謝你們。」穀雨梁激動的說道。
中心的內疚可以稍微緩解。
戰鬥一夜,傅驚濤等人也極度疲憊,和穀雨梁聊了幾句,三人就回去休息。
夜晚的時候傅驚濤醒來,吃了一點東西,鐵拳和暗刃的身體素質比不上傅驚濤,還在繼續休息。
「谷隊長,上次在奧加加強營的時候,我發現一點事情,但是因為急於就出夜影,沒有繼續去偵查,今天晚上我打算去奧加加強營一趟,看看能不能查清楚一些事情。」傅驚濤對穀雨梁說道。
「你一個人去很危險,要不等鐵拳和暗刃醒來和你一起去,或者我讓幾個國安特工和你一起去。」穀雨梁連忙說道。
「不用,我這次是去潛入偵查,又不是戰鬥,所以人多不行,再說我進個一次奧加加強營,比較熟悉。」
「和其他人一起去,反而會暴露。」傅驚濤搖頭拒絕。
「那行,我派兩個人帶你去,他們在外面接應你。」穀雨梁道。
「可以。」這次傅驚濤沒有拒絕。
傅驚濤如幽靈一樣在奧加加強營地中穿梭著。
運氣很好,傅驚濤很快就在奧加的辦公室內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一份資料,一份A國情報局打算扶持奧加加強營上司,撒赫曼將軍發動軍事政變的計劃。
奧加之所以有這份資料,那是因為奧加加強營是撒赫曼將軍的主力部隊,同時奧加還是撒赫曼將軍的絕對心腹。
上次他們半夜洽談的事情就是關於軍事政變的計劃,只是撒赫曼將軍一直下定不了決心。
所以情報局詹森才會聯絡奧加,讓他鼓動撒赫曼將軍發動政變。
也就是因為如此,奧加帶著他的加強營一直沒有回駐地,一直在野外駐軍。
以演習的名字,帶上所有武器,呆在野外,機動性應付即將到來的軍事政變。
同時傅驚濤還發現另外一份資料。
這份資料是奧加帶著加強營一直和真神組織合作。
幫忙販毒,同時還進行人口買賣,賣武器給真神組織,以及幫真神組織訓練戰士。
甚至在真神組織出錢的情況下,派人進入真神組織,假扮恐怖分子,在華夏進行恐怖襲擊。
所以整個加強營人員,在華夏犯下無數的罪行。
傅驚濤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暴露,於是把資料放好,抹除一切痕跡。
接著身上帶著無窮的殺意,現在不能收拾奧加加強營,但是可以給一點教訓。
傅驚濤悄悄打一個帳篷的門帘,屋裡一溜睡著十幾個加強營戰士。
傅驚濤反握軍刀,只見幾道暗光在空中閃過,只聽「噗……」連續的幾記悶響,已經有五個加強營士兵在睡夢中被刺穿喉嚨。
其他位置稍遠的士兵聽到響動,還有點迷糊沒有睡醒。
卻被傅驚濤左手手持裝有消音器的手槍打爆了頭。
傅驚濤的槍法十分的快,准,不到五秒連開幾槍。
每一槍都帶走一個生命,血液和腦漿濺滿了床鋪。
一個帳篷裡面所有人都被殺掉,傅驚濤沒有一絲手軟,他們在華夏犯下罪行太多,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