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雲峰帶著剩餘的天劍中隊成員,越過邊境線,那一刻他們站在祖國的土地上,心徹底安定下來。
看著背上已經失去生命的戰友,想到還有七個戰死在國外的戰友,至今他們遺體不知道怎麼樣?
想到這裡,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悲傷。
很快,天空飛來幾架武裝直升飛機,上面的五角星耀耀生輝。
武裝直升飛機落地以後。天劍大隊的大隊長武華天快速走了下來。
快速來到梅雲峰等人面前,立正敬禮,想要說什麼,可是什麼也說出來。
緊接著,一群醫護兵飛快地衝過來,將重傷的人進行了緊急處理,隨後放入了擔架抬著離開。
武裝直升飛機上。
梅雲峰等人上了飛機之後,精神徹底放鬆下來,頓時一股疲勞湧上心頭,幾天的激烈戰鬥,他們沒有好好休息一下,此時感到十分的極度疲憊。
有些人靠著機艙牆壁,進入了睡眠。
「大隊長,對不起,有七名兄弟我沒有把他們安全帶回來。」梅雲峰滿臉的自責痛苦。
「梅雲峰,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責任,沒有人希望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們是英雄,是為了這個國家而犧牲的,他們死得其所,他們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武華天沉痛的說道。
「大隊長,一切我都明白,前幾天我們還一起訓練,轉眼間,他們犧牲了,我有點接受不了。」梅雲峰痛苦說道。
「他們為了這個國家,為了人民,獻出寶貴的年輕生命。」
「他們是英雄,國家民族的英雄,國家民族的驕傲。」
「他們是為了國家安全,國家強盛,付出了自己生命。」
「我們要謹記這些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為了人民犧牲的英雄,浩氣長存,永垂不朽。」武華天沉聲說道。
梅雲峰沒有說話,身體抖動著,眼淚慢慢的流了出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還沒有到傷心的時候。梅雲峰此時寧願戰死的是自己。
武華天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哭了也就好受了。
「苗武強和指南針已經被送到軍區醫院檢查了,那些核心零件已經安全送到了,你們任務完成很好。」
「不要再去想了,你們到軍區醫院檢查一下,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們。」武華天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直升飛機直接飛往軍區醫院,所有人都進入醫院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臨時營地一片火海,在瓢潑的大雨下,也慢慢地熄滅。
此時臨時營地只殘留著幾個僥倖沒有死亡的士兵,不過也個個帶傷,他們都是在周圍巡邏的,才僥倖活了下來。
盧坤少校在醉酒沉睡之中下了地獄,走得沒有任何的痛苦,也算是比較幸運。
鬣狗特戰隊除了梅根,其餘所有的人都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燒死,整個鬣狗特戰隊名存實亡。
很難想像這位鬣狗特戰隊隊長竟然能從那樣的爆炸,火海里逃離出來。
梅根此時的狀態十分糟糕,早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從容。
現在的梅根滿身上儘是污泥與傷痕,衣服已經殘破不堪,身上已經全部濕透了,顯得更加的狼狽。
當梅根看見天空中武裝直升飛機是不是自己人開的時候,就預感到結局,所以快速地帶著里奇逃離營地。
雖然里奇也跟著逃離,但是他的運氣比較差,被一個爆炸後高速飛行的石頭擊中頭部,當場死亡,死得比較冤。
梅根運氣好一點,在激烈爆炸中存活下來,即使如此,身上也受了很重的傷。
面對離開的飛機,他只能發狂的怒吼,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傅驚濤開著武裝直升飛機,向著邊境線前進。
「兄弟們,快了,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傅驚濤看著天劍隊員的遺體,嘴裡喃喃的說道。
聲音中帶著哀痛,為國戰死,雖死無悔。
直升飛機落在邊境線,看著戰友的遺體,每一個前來接應的人,臉色都帶著無盡的悲傷。
帶著戰友遺體的武裝直升機落在第三集團軍的機場上。
段立軍帶著眾人迎接。
看著被抬下飛機的戰友遺體,每一個人都神色肅穆地立正敬禮,和戰友進行最後的告別。
「小子,謝謝,多餘的話不說了,這恩情我段立軍記下了。」段立軍向傅驚濤鄭重地敬了一個軍禮。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傅驚濤嚴肅地回答道。
段立軍點了點頭道:「三天後,你在離開吧,到時候和我們送他們最後一程。」
「好。」傅驚濤點了點頭。
戰犧牲戰友後續的事情有專門的人在處理。
西北軍區的高層卻開始討論一個更重要的事情。
軍事衛星帶回來的核心零件,這些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有一個特殊的存儲器,裡面是軍事衛星拍攝到的軍事內容。
這個軍事衛星比較特殊,他的信號處於靜默狀態,只有拍到重要軍事情報,才會啟動信號,聯絡地面接收,把信息傳遞迴地面。
這個軍事衛星因為拍到A國在華夏西北邊境鄰國的軍事部署,這些軍事信息還沒有來得及傳遞迴地面,就被A國的武器攻擊,軍事衛星及時啟動防禦,最後還是墜落。
此時大屏幕上播放軍事衛星拍下的照片,裡面大概可以看清楚A國外西北鄰國一些軍事部署。
「這些軍事部署,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段立軍看完照片,憤怒地說道。
「沒有什麼好生氣,這個國家就是這個德行,不過這次他們在鄰國部署這些軍事部署,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件事情,我已經上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關於那些犧牲的戰士,一定要安排好後續的工作。」坐在主位置,西北軍區的司令員,范援朝說道。
「是,我會安排好。」段立軍立即說道。
「這次天劍中隊這麼多人能夠安全回來,犧牲的戰士遺體能夠歸國。」
「傅驚濤功不可沒,有功要賞的。」范援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