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直升機裡面的那些人,伴隨飛機的爆炸,血肉身體殘肢,隨著飛機殘骸滿天的飛舞,散落在地上。
血肉燒焦的味道,火藥硝煙的味道,瀰漫開來。
就在所有的人都愣住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鍾芊蕁身邊,直接把她抱起,快速的消失在現場。
來人是傅驚濤,自從進入叢林以後,傅驚濤憑藉著系統里兌換的高科技物品,才及時的追蹤到天劍中隊的位置。
在危急的時刻,傅驚濤直接用重型狙擊槍,先幹掉機槍手,再幹掉兩個武裝直升飛機的駕駛員,才及時的救下鍾芊蕁。
幸虧來得及時,要是再晚那麼一點點,傅驚濤將會抱憾終身。
傅驚濤抱著鍾芊蕁離開現場,躲在一顆巨大古樹後面。
鍾芊蕁撫摸著傅驚濤的臉龐,雙眼充滿愛意的看著傅驚濤:「老公,沒想到死了還能夠夢到你,真是太好了。」
傅驚濤氣得想要罵人,可是怎麼都罵不出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能夠感受到肌膚和體溫嗎?」
「很真實,能夠感受到肌膚的溫度,這個夢太真實了。」鍾芊蕁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繼續撫摸。
「大姐,醒醒,你還沒死呢?」傅驚濤捏了捏鍾芊蕁的髒兮兮臉龐說道。
鍾芊蕁發燒有點迷糊。在死亡邊緣,精神也受到巨大的刺激。
溫暖的懷抱,讓她慢慢地平靜下來。
臉上微微的疼痛讓她明白這個不是夢,她還沒死,傅驚濤也是真的出現了。
「老公,你怎麼來了?」鍾芊蕁頓時驚叫道。
現在是什麼處境,她自然明白,傅驚濤出現在這裡,自然也會面臨巨大的危險。
「終於回過神來了?」傅驚濤鬆了一口氣。
「老公,你快點離開這裡,這裡太危險了。」鍾芊蕁著急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眼睛都紅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要是再來晚一點,我就要到下面去找你了。」傅驚濤沒好氣地責怪道。
「鍾隊長,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天劍小隊終於趕了過來,看到傅驚濤身上熟悉的特戰裝備,警戒的心頓時放鬆了不少。
「沒事,沒事了。」鍾芊蕁被傅驚濤抱在懷裡,臉上帶著一絲羞意,連忙回答道。
「這位是?」梅雲峰作為隊長,自然率先開口詢問。
「這位就是我的老公,傅驚濤。」鍾芊蕁連忙介紹道。
「你好,我是天劍中隊的梅雲峰。」梅雲峰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連忙自我介紹道。
「你好,你們大隊長和我介紹過你們,你們我大概都了解。」
「目前情況十分危急,我們不浪費時間了一一介紹認識了,吳醫生,麻煩你給我老婆檢查一下腿傷。傅驚濤把鍾芊蕁放在地上說道。
「好。」吳醫生立即給鍾芊蕁檢查一下大腿上的傷,然後說道:「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子彈也沒有留下肉里,目前條件,只能消毒包紮。」
說完,吳醫生快速地幫鍾芊蕁消毒包紮,手法十分的迅速,但是又十分的粗糙,典型的戰場醫生手段,只在乎抑制傷口流血,保住性命,至於手法溫柔,美觀,不存在的。
天劍隊員偷偷地盯著全副武裝的傅驚濤,對於傅驚濤十分好奇,剛才那三槍,直接幹掉敵人兩架武裝直升飛機。
他們自問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那驚艷槍法,這鐘芊蕁的老公強大得可怕。
看著鍾芊蕁疼痛得滿頭大汗,傅驚濤青筋都崩出來,差點沒忍住,想要一腳踹飛吳醫生。
傷口很快包紮好。
「還有沒有那個地方不舒服?」傅驚濤溫柔地問道。
「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鍾芊蕁搖頭,有些虛弱的說道。
傅驚濤撫摸鐘芊蕁的額頭,很燙,看來發燒了。
傅驚濤立即從口袋掏出一顆藥,塞進鍾芊蕁嘴裡:「吃下去。」
「什麼東西?」鍾芊蕁咽下去,有些好奇的問道。
「退燒特效藥,吃了藥,燒很快就會退了。」傅驚濤說道。
這是傅驚濤發現鍾芊蕁發燒了,特意從系統商場裡兌換的退燒特效藥。
「好好睡一覺,醒來都會好的。」
傅驚濤發現此時的鐘芊蕁,受傷,加上發炎發燒,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一股精神意志在支撐了,恐怕早就倒下了。
隨著傅驚濤的話音落下,鍾芊蕁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的,然後就睡了過去。
是傅驚濤偷偷做的手腳,讓鍾芊蕁快速昏睡過去。
傅驚濤打算自己斷後狙擊敵人,為天劍中隊爭取更多撤退的時間。
傅驚濤太了解鍾芊蕁的性格,一旦她知道傅驚濤留下斷後,肯定也會跟著一起留下。
「梅隊長,你帶著你的人撤退,我留下斷後,往西南方向撤退,離邊境線還有不到五十公里,在邊境線那裡有軍區人接應。」傅驚濤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讓你單獨留下斷後,我帶著一部分人和你一起留下斷後。」梅雲峰立刻搖頭拒絕。
「就知道你們會這麼固執,看看這個再說。」
傅驚濤打開手機,裡面播放一段視頻,主要說話人物是段立軍,意思就是到時候聽從傅驚濤的指揮。
所有的天劍中隊人,立即立正敬禮。
梅雲峰盯著傅驚濤道:「活著回來,除非我們所有人都死光了,否則我們不會讓鍾隊長再受到一點傷害。」
「注意安全。」傅驚濤立正敬禮。
天劍中隊帶著鍾芊蕁很快消失在叢林中。
不是傅驚濤要逞英雄,而是如果天劍中隊留下一部分人和他一起斷後。
對於傅驚濤來說不是好事情,會讓行動變得縮手縮腳,不能全力發揮。
與其那樣,還不如讓所有人保護著鍾芊蕁離開,這樣他才會放下心來,心無旁騖地投入接下來的戰鬥。
再說如果傅驚濤自己一個人要撤退的話,還真的沒有人可以留下他。
天劍中隊根據傅驚濤指出的方向,快速地向邊境方向移動。
接著傅驚濤也快速離開現場,他向著相反方向,迎接即將到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