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遠處高處,傅驚濤和安成飛幾個人拿著望遠鏡看著忙碌的場面。
幾百個貨櫃浩浩蕩蕩的裝船,十分的壯觀!
「真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傅驚濤感慨說道!
「繁榮之下最容易滋生的犯罪。」方江也跟著說道!
「最近說話有點長進?」安成飛有點意外看了方江一眼!
安成飛已經出院了,這麼大行動他也不想錯過?這次是他親自指揮抓捕,也算是報了當初被截殺的仇了。
方江有些尷尬笑了笑,然後看了傅驚濤一眼,意思是他說的!
「支隊長,什麼時候動手?」方江問道
「先讓他們高興一會,等會有的他們哭的,等貨櫃開始裝船的時候。」安成飛冷笑看著眼前一切!
很快碼頭上開始把貨櫃裝船!
「行動,敢於反抗的,不要手下留情,出現生命危險的時候,可以開槍還擊。」安成飛看到開始裝船,立即下達命令!
這次過來抓捕的,並沒有湖海省本地的警察參與,除了調查組的人,就是吳長濤申請的武警部隊參與了。
就在金錢的刺激下,裝卸工人幹得十分賣力,這一船貨裝完,多一個月工資,大家都十分開心。
可是,突然周圍不遠處響起了警笛聲。
緊接著,大量警車衝到現場,後面跟著幾輛軍卡車,車子停下,一隊隊的全副武裝的武警,從卡車沖了下來。
「全部抱頭蹲下,全部抱頭蹲下。」現場充滿警察,武警的警告聲音。
現場的裝卸工人,都是普通人,哪裡見過如此的陣仗,紛紛抱頭蹲下。
關德清身邊的幾個保鏢,想要反抗。
而武警接到命令是,敢於反抗,就直接下狠手,不要留情。
所以反抗的幾個人,直接被武警一槍托打在頭上,滿頭鮮血,接著被一腳踹在地上,槍口對著腦袋,幾個人立即沒有反抗了勇氣。
關德清看到警察出現,心中暗道:「要出大事了!」
同時心裡不斷思考著,這次的事情做得十分隱秘,到底是哪個地方出現了問題。
關德清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亂,越亂就越會出現問題!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這些都是正規出口的商品,沒有違法犯罪?」關德清沒有抱頭蹲下,而是開口問道。
可惜關德清問錯了人,武警才不會管這些,讓你抱頭蹲下,你竟然沒有照做,那就別怪武警不手下留情!
所以關德清直接被一腳踹在肚子上,整個人猶如大蝦,弓著身,然後被按在地上。
武警很快控制了現場的局勢,開始維持秩序。
「商品正不正規,不是你說的算。」安成飛來到關德清面前,冷哼一聲說道。
「我們這裡都有海關的出口安檢報告,還有出口的批准報告,一切都是合法的,有據可查。」關德清努力保持鎮定的說道。
「你是?」安成飛問道。
安成飛自然知道對方的身份,大港集團的二把手,一個很不好對付的人。
「我叫關德清,是大港海運物流的總經理,這些都是我們的出口批文,全部正規合法,你可以看一下。」關德清想要掙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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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放開他。」安成飛對兩個武警說道!
關德清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想要遞給安成飛,他看得出安成飛是這次的負責人。
「資料我就不看了,我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但是不是合法,就不一定了。」安成飛擺手拒絕道。
「什麼意思?」關德清心裡不安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
安成飛的意思他聽得出來,批文是真的,但是海關的人被他們收買了,成為他們的保護傘!
安成飛的確是沒有猜錯,大港的這些東西一直以來都是沒有被查,就算被查,也只是走個過程,大港集團這些年送了不少好處費的。
海關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放過去了!
」我們收到舉報,你們這一批出口的商品有問題!」安成飛冷笑道。
「這不可能,這些都是經過海關檢驗過的。」關德清堅持說道。
「有沒有問題,不是你說的算,我們查過了就知道了!」安成飛一揮手。
傅驚濤也懶得浪費時間,貨櫃內的東西肯定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貨櫃。
傅驚濤直接從不遠處,找到一把消防斧,直接掄起,砍在貨櫃的外壁鐵皮上。
看到傅驚濤的動作,關德清眼裡帶著絕望,知道這次警察已經查到了證據,有備而來,不然不會連武警都出動,就怕他們狗急跳牆。
鋒利的消防斧,直接深深陷入鐵皮內,這種情況在場地很多人都可以做得到。
可是接下來傅驚濤的動作,顯示出其擁有強大力量。
傅驚濤單手拉著斧頭手柄,開始滑動,外壁的鐵皮,直接被撕裂成為大口。
裡面的泥土紛紛地灑落出來。
安成飛抓起一把泥土,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欣喜:「沒錯,是稀土。」
「全部給我拆,看看有多少個貨櫃藏有稀土。」安成飛高興地大聲安排。
現場警察立即行動起來,一個個開始查驗貨櫃。
剛剛離開的關德林也被抓了回來,看到現場灑落的稀土,當場人都站不住了,比起關德清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碼頭上已經全部被控制住,檢查也在有序進行!
安成飛立即向黃振全匯報現場的情況。
「做得不錯,現在證據確鑿,其他的也可以收網!」電話里,傳來了黃振全高興的聲音。
接著黃振全掛了電話,一通電話打了出去,所有的布置都開始收網。
南山礦物公司。
劉南河坐在劉南山辦公室里喝著茶,心裏面說不出的滿足,雖然他在南山礦物大權在握,但是只要劉南山在公司一天,他永遠是老二。
現在劉南山進去了,那些人答應可以擺平劉南山,那麼南山礦物公司就會是他的囊中之物,到時候肯定要改名字的,就叫做南河礦物開發公司,也不錯。
就在劉南河沉醉在美好的幻想中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