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南山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最後嘆了一口氣,現在只能盡力掩蓋自己的罪行,不留下任何的把柄,希望這次的調查可以儘快過去!
稀土走私調查一度陷入了瓶頸,所有的線索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經過幾天的深度調查,還是沒有發現南山礦物開發公司的任何違法開發稀土的行為。
其他的一些小型的礦物開採公司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
違法開採的稀土,最終被運到什麼地方,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同時,調查組的其他成員,對於大港集團的走私調查也是困難重重,雖然表面上沒有人敢為難,但是暗中的阻礙到處都是!
越是如此的情況,越是讓吳長濤感到害怕,連中央下來的調查組,調查一個走私集團就遇到這麼多的阻礙,可見大港集團在湖海省的勢力是多麼強。
勢力盤根錯節,露在水面上的就已經很驚人,水下面的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
這讓吳長濤更加堅定,一定要徹底的剷除大港集團!
「驚濤,對於南山礦物開發公司違法開採稀土,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安成飛看著車窗外不斷消失的風景,皺著眉頭問道。
調查困難重重,連一向經驗豐富,心思冷靜的安成飛都變得急躁起來!
大港集團走私案,調查起來雖然也很困難,但是卻在一點一點地推進。
而安成飛帶領這個小組,卻幾乎沒有任何進展,所以由不得安成飛不著急!
「南山礦物開發公司或許存在違法開採稀土的行為,但是,是否把稀土走私到國外,這個還需要調查。」傅驚濤想了一下說道。
「哦,什麼意思?」安成飛眼睛一亮,傅驚濤的回答有點出乎他意料之外。
「因為我覺得南山礦物開發公司是湖海省最大的稀土開採公司,他的任何的動作都是太顯眼了。」
「大港集團走私稀土是我們最近才查到的,但是這個稀土走私到底存在了多長時間,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我們進入調查組,就直接扔給我們南山礦物開發公司,讓我們調查。」
「給我的感覺,好像是故意的一樣,就是想讓我們調查組對南山礦物開發公司出手。」傅驚濤結合這幾天調查的資料,給出另一種推斷。
「你的意思是,南山礦物開發公司是隱藏在幕後的人推出來的替罪羊,真是犯罪分子在我們的調查之外。」
安成飛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如果傅驚濤猜測的是對的,那麼調查組裡恐怕是有問題。
「自古槍打出頭鳥,南山礦物開發公司這塊肥肉,恐怕很多人都想啃一口。」
「為什麼調查組那麼確定南山礦物開發公司有問題,好像沒有明確的信息說南山礦物開發公司有問題。」
「只讓我們調查南山礦物,為什麼其他那些不起眼的礦物開發公司,我們去調查,被告知停止調查。」
全力以赴調查南山礦物,就是因為南山礦物開發公司是最大的,這個邏輯有點太扯了。」
這幾天不僅調查沒有任何進展,來自調查組內的阻力也有點暴露出來,這讓傅驚濤十分的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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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沒人規定,大企業就會犯法,小企業就會安分守己,看來我們得換個思路。」安成飛想了一下說道。
「支隊長,你打算怎麼辦?」傅驚濤有些猶豫問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調查組內很多人都不值得信任,不管是湖海省本地,還是別的地方抽調,也許都有問題。」
「所以現在我們只有幾個人可以信任,最可以信任的是調查組長吳長濤,如果他都有問題,這個調查組就是一個笑話。」
至於黃振全也應該沒有問題,畢竟聽說上面,把他調入湖海省,就是為了讓他查清楚大港集團走私的情況。」
「本來上面還沒打算這麼著急對大港集團動手,可是爆出稀土走私,這讓上面再也忍受不了。」
「走私一般物品,上頭也許不會重拳出擊,但是一旦涉及國家戰略物資,對國家安全造成危害的事情,那麼上面絕對是零容忍。」
所以上面再也等不得黃振全慢慢調查了,直接成立中央調查組,進入,這次不查清楚,不會罷休的。」安成飛說道。
「支隊長,這些你怎麼會知道?」傅驚濤有些好奇問道。
「鍾廳長說的,畢竟走私稀土還是我們捅出來的,所以鍾廳長,知道比別人多一些。」安成飛說道。
「支隊長,坐穩了。」正在開車的傅驚濤突然感到一股危險向他們襲來。
傅驚濤立即就感覺到要出事情,所以立即打起精神!
安成飛沒有問,立即抓住車內的扶手,緊緊地把身體固定在座位上。
傅驚濤通過後視鏡看到一輛渣土車,以驚人的速度,像他們駛來。很明顯要撞擊他們。
這麼快速度,一旦被渣土車撞擊,小轎車就會立即翻身,這種速度下,汽車內的人一個別想活,
傅驚濤一踩油門,汽車頓時速度提了上來,離後面的渣土車遠一點。
這條路是單車道,兩邊都是石台階和鐵欄杆。兩輛小轎車並排行都有點困難,所以一個寬大的渣土車幾乎占據整個車道。
傅驚濤知道一輛渣土車對付他還不夠,對方必然在前方還準備了後手,
果然,傅驚濤在前方一個路口看到一輛渣土車緩慢開到十字路口上,慢慢停下來,正好把前方路口堵住。
傅驚濤現在開車陷入兩難境地,後面有渣土車追擊,前面有渣土車擋路,減速被後面車撞翻,不減速就會撞到前面的渣土車側面,也是車毀人亡。
現在已經陷入了絕境,傅驚濤大腦瘋狂地運轉著,有系統,他可以兌換保命的東西,保護自己的安全,但是安成飛絕對會失去生命。
看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傅驚濤眼裡閃過瘋狂,十字因為有左拐車道,所以是雙車道,比較寬敞。
想到這裡,傅驚濤立即猛踩油門,車子的速度已經達到極限,後面渣土車的司機車速自然比不上轎車速度,距離拉的大了一點。
可是司機卻毫不在意,臉上流出猙獰的笑意,覺得眼前的轎車就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