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大人,你好!我是十二生肖之蛇肖!突然現身,希望你別介意。💘🎈 69şнυ𝕩.𝕔ό𝕞 ♨🐧」
天之絕夜還未詢問蛇瞳陰柔男的身份,對方就恭敬的對他進行自我介紹起來。
蛇肖?!天之絕夜當即為之吃驚,沒想到對方竟是讓人變異的蛇肖!?
隨即就警惕起來,大手一揮,天地水氣匯聚,化作滿天水劍,一旦對方有所行動就把月影及西原、賢人、水瀨等人們身旁清除,提防對方趁他不注意時害人。
西原和賢人、水瀨等人是同他組隊尋找月影,在他乘龍而來時沒過多久也趕了過來,親眼目睹他虐殺狼鬼洛基的整個過程,至今還處在震驚之中,懷疑人生無法自拔。
「你想和我打嗎?不想,就把那面具給我!然後趁我沒改注意前趕緊滾出我的視野!!」
雖說對方為禍害世間千年的十二生肖之蛇肖,但還是不足以他放在心上,想殺還是輕而易舉的。
「不不不,怎麼會呢!」蛇肖連忙擺手表示他不是這意思,目的為別。
「天子大人,我只是請求你暫且放過狼鬼!他乃是為了我們便利而存在的跑腿角色,現在讓你殺了他我們會很麻煩。如若你覺得還不盡興,我能讓人陪你打。殺了也無妨。」
話落,蛇肖周圍便浮現七名怪人,分別是赤鳥、綠蝗、藍鯊、黑貓、銀象、紫龍及黃蛇。
這七名怪人,可是通過從自然里精心挑選並培養,使它們不斷地進化才成為類人的存在。
蛇肖做的是進化,或者說是『脫皮』實驗,想知道動物通過不斷地進化是否能變為人。
變異人只是這項實驗逆向進化的結果,人能否變為動物!
結果就是可以!
與羊肖進行的事相同,但不同的是蛇肖專一,羊肖什麼都做,就像為了滿足內心的好奇並獲得答案一樣。
「如果天子大人你同意,那這就是賠禮!作為狼鬼傷害了你友人的賠償!從一開始,我們就沒要求過他殺你友人,只不過為了完成我們交代的任務下手重了些,希望你別見怪。」
「此外,他已被你打散,想恢復過來也是需要段時間。我覺得他已付出了足夠的代價。」
蛇肖在和天之絕夜商量的同時把暗淡無光靈性損失大半的三獸靈珠遞向天之絕夜,整個過程蛇肖都是和言善目,似乎真心的想和天之絕夜商量一樣。
「很遺憾!所謂代價,需要死人才行!況且,你也沒打算和我商量吧。」
天之絕夜想都沒想,直接拒絕蛇肖的提議,水劍如兩般墜落,淨化天地,驅逐污氣,還世間一個清新。
蛇本陰毒,任何時候都可能會耍陰謀詭計,等人放鬆警惕或露出破綻時再露出獠牙,噬咬對方,注射毒液,殺之以吞壯大己身,信任不得。
何況對象為禍害無數生靈的蛇肖,一字也不能信!也不能心軟或仁慈!
本就迷霧重重,水劍如雨墜落於地淨化,直接演變成水霧罩城,朦朦朧朧無法看清。
伴隨水氣散布全城,便有綠色毒煙隨之而現,消散於天地。
此為蛇毒!
蛇肖在以話術拖延天之絕夜的同時,將自身毒液悄無聲息地散播這片區域,使其化為毒域,毒殺這片區域的人。
「我變弱了,但不代表你們變強了!能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火法·冰焰囚牢!」
話落,以天之絕夜為中心,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突現森白陰冷之火焰,於水霧裡無物自燃,散發著凍人心魄的寒氣,所過之處無物不被凍結。
霎時,天地如雨打玻璃般,唯美而又駭人,這片區域被凍住了。
但天之絕夜對這親手製造的傑作很不滿,砸嘴不爽著。
「嘖,跑了!!」
蛇肖不愧是禍害世間千年及被聖劍砍了也沒事的存在,在天之絕夜展開冰焰囚牢前就做好逃跑的準備,或者說現身就留有後手,根本就無懼他動手。
此時,蛇肖之前所在的地方留下了暗淡無光靈性損失大半的琥珀靈珠,狼鬼面具及七怪都隨蛇肖消失而不見。
「真是不爽!這不就是強行接受要求嗎!」
天之絕夜撿起琥珀靈珠,很不情願的放進口袋裡。
這可是好東西,能夠進行合體的東西,絕不可能扔掉!
他剛才只是想搶而已。
隨即他一揮手,冰焰熄滅,四周如冬雪遇春陽般迅速消融,水氣歸於天地,霧氣消散,一切都變回正常。
如非濕潤的空氣和坑窪狼籍的地面證明,誰也不相信這裡曾經發生過驚天動地的戰鬥。
這片區域雖處在戰鬥中心,但身處在狼鬼洛基領域之中外加他有意控制,並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領域,代表的是與世隔絕!
看似還在世界之中,實則已不在世界裡。
當然,身處領域內還是能傷害領域外的人,反之卻不能。
「我幫你教訓對方了。沒事就趕緊回去吧,省的被對方再找來。到時我可不能保證來救你。」
天之絕夜拍掉身上的灰塵,整理下衣服,無須月影驚呆的目光,滿不在乎地提醒對方躲貓貓遊戲已結束,夜深該回去睡覺了。
他這行為,給人風輕雲淡的感覺,好似在說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沒啥大不了無須驚訝一樣。
「你……!我……!剛才——我……」
所見所聞過於驚世,導致月影說話語無倫次,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指著天之絕夜,再指著自己,想表達什麼意思。
「嗨嗨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真的該回去睡覺了!否則我就不管你了。還有,那是水流拳和烈焰掌,我能說的只有這個。」
他如安撫激動不已的孩子般回復月影,語氣隨意,明顯就是在敷衍人。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水流拳能造成的,我能保證!!!」
賢人&水瀨連忙擺手搖頭,表示他施展的東西與水流拳沒有半點關係。
「你們保證有什麼用!等把水流拳練到我這程度再跟人保證!水流拳能否做到這樣我清楚還是你們清楚,不能是你們還理解透!」
天之絕夜當場就反問賢人和水瀨,直問兩人羞愧的低了頭。
「我說錯了嗎……」
「屈辱……」
水流拳先輩:不不不,你們沒有錯,只是他想多了以及天賦異稟,練到我們想都想像不了的境界!
武技練成術法,然後入道,這是人能做到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