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在說什麼,那不是水流拳嗎!」
天之絕夜故作疑惑,不明古隆館主的問話。♛🍮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水流拳?你沒在開玩笑?」
古隆館主被天之絕夜的回答給弄得懵逼,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完全想不出水流拳有這招!
「是啊!就是水流拳!」天之絕夜堅定的點了頭,表示他施展的就是水流拳。
見他肯定,古隆館主頓感頭疼無比,腦細胞死光了也聯想不到水形幻獸·龍俯衝和水流拳有半點關係。
「你是怎麼想的,說出來讓師父我了解一下。」
天之絕夜沒有直接說明原因,表情詭異的看著師父古隆,一言不發。
這是想白嫖他?就算是師父也不行!!
察覺氛圍不對,古隆館主便見天之絕夜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不言,臉上寫著『拒絕白嫖』這四字。
「你在想啥呢,水流拳版權可是在我手中,要白嫖的人也是你!別廢話,趕緊說!我可沒時間跟你鬧!」
「這話說的好像很對……」
此時,天之絕夜才想起白嫖水流拳的人是自己,那就沒事了!
整理下情緒,便說出他的構思了。
「師父,你也知道,水流拳的核心就是聚力蓄勢,匯聚天地間水氣,再引導它們形成空中之河,從而往返循環流動起來,產生水流之力。而我們就是藉助這水流之力進行攻伐。」
對此,古隆館主點了頭,表示水流拳就是這樣。
而後天之絕夜繼續說:「水流拳的強大不在於施拳者本身實力,而是水流乃是天地運行、法則的具體形式,為天力!水往低處流,這是構造世界時已規定的法則,無人可更改!如若更改,那就是和世界為敵!是以,水流拳才會那般強大!聚力蓄勢無物可阻,就像阻擋水流的頑石一樣,縱使再堅硬,當水流匯聚過多及沖刷無數次後還是會碎裂,同水流向下方!」
「這是結果!也是無法依靠個人之力破開的結果!因此,水流拳施展我們是否用上力都無所謂,只要象徵天力的靈河往復循環就能擊敗敵人。」
打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世界!
只因你阻擋了世界運行,阻礙法則運行!
「看來你對水流拳已了解透徹了。吶,趕緊說!」
古隆館主很滿足天之絕夜對水流拳的認知,直言已了解透徹,有點不耐煩的催促他趕緊說出水形幻獸·龍俯衝的原理。
為了不被揍,天之絕夜只好不再賣關子。
「通過我對水流拳之聚力蓄勢的了解,突然心血來潮,產生了水流匯聚後為何不能變幻形態,也就是生物!」
「水氣無處不在天地各處,是以便產生『世界如海,我們為魚!』這想法!然後就把水氣匯聚,接著賦予靈性,從而能變幻成各種生物,暢遊於世界。」
「此外,給我啟發還是水氣無處不在這點!身處魚缸之中,水無流動!如若我們為魚,所行所為符合水流嗎?答案是小勢不符合大勢符合!」
「雖無需再固定流動,但魚缸破漏終歸還是隨水流到缸外,無法違抗!」
「無處不在,等同於任何流向都正確!水形幻獸,代表的是所有水流之交點!一旦凝聚形成,該獸行為便是水正確的流向!你我他不同,但同為人,是以其行為便屬於人之行為!這就是水流·水形幻獸的原理。」
水流,不是只有從高處到低處這流向,在特定環境下也會出現從低處往高處這種流向。
但無論哪種水流,都會和任何水流有過交接,其交接處便是水形幻獸!
都對,但形成就只有一個對!
就像團泥巴一樣,能捏成任何形態,但卻只能捏一個!
而古隆館主,聽完天之絕夜的解說後皺眉面露困惑之色,腦子閃過一絲靈光,但沒抓住,仔細回想卻不知從何開始,差億點就能領悟到水形幻獸的奧妙。
見此,天之絕夜不免擔憂,問道:「師父你行不行啊,需要我試范給你看嗎?這沒有問題,只要你開口!」
聽完這話,古隆館主頓感靈感被打斷,內心湧現股無名之火,整個人變得有些煩躁。
「滾!!有多遠滾多遠,別打擾我思考問題!!」
此時,古隆館主的心情就像王者四連超凡後隊友捨命幫助即將拿到五連絕世時無敵的宮本把水晶打爆了一樣,感覺太難受了!
超級兵:是在下,無敵了!
對此,天之絕夜只訕笑的離開藏書室,不然可能會被打。
而被打斷思路的古隆館主,只好重新回想他剛才所說的話,卻發現思路通順,沒有半點鑽牛角尖的意思。
「真是討人喜……」
這時,古隆館主怎會還不知道天之絕夜為何那樣打斷他的思路,只因他想多了!
……
走出藏書室,他便在思考今晚該做什麼,是把喪屍之塔新手關卡通過,還是把污穢之塔新手關卡通過?
這兩座魔塔,是他今後攻塔的主要對象,不能隨意對待。
噠噠噠噠噠!!!
就在他思考時,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群人正急忙趕過來,好似有急事尋求師父古隆的幫助一樣。
只見月影鴻攜帶井上明光和隨從走了過來,面色陰沉,眉目間透露些怒氣,渾身散發著低氣壓,好似擇人而噬的猛獸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為此,他只好讓出條路,以免被憤怒的鴻叔揍,他們的關係有些差。
而後他雖然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但這情況他上去問就找打,被當作出氣包處理。
於是他只好繼續向前走,然後遇到衣衫不整,慌張不已地雛月舞跑來。
這人他不用怕!!
他拉住雛月,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幹嘛那麼急?如果我能幫上忙,告訴我也無妨!」
「小姐她……她趁我不注意,偷襲我,然後跑了……現在,不知去向……」
也不知她過於慌亂,或突然被拉住的原因,說話斷斷續續。
聞言,他摸了下下巴,若有所思,真行啊月影,又離家出走了!
「我來幫忙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