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修行界一直秉持著修為至上的法則,再加上煉器師衰落,所以從遠古演變到如今,很少有人會去特意費盡心思拿到一把頂級神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再加上修行的特殊性,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墨筆,在大修行者手中使用的時間長了也會變得不普通,修士成就兵器,如此一來所謂神兵的說法就再度變得薄弱了不少。
所以對於這種神兵,不說全部,但絕大多數人都是抱著有則更好,沒有也無所謂的態度。
可神兵畢竟是神兵,在修行剛剛起步的時候還是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的,足以幫助一個人戰勝同等修為的對手。
現在面前有六個人,寧北並不將這六個人放在眼裡,可想要衝過去還是要浪費一些時間的,爭搶傳承,爭分奪秒,最不能浪費的就是時間。
於是寧北選擇直接拿出了這把在應天府歸墟秘藏,藏劍溪當中得到的劍。
沒有任何猶豫和停頓,陸海棠交給他的行劍難就被寧北用了出來。
蒼穹束縛大地,山巒囚禁樹木,堤岸圍繞河流。
這六個人在寧北走過來的一瞬間全都同時感受到了一股子強大的壓力,就像是深陷囚牢當中,舉目望去空無一物,就像是獨自行走在荒漠之中,目光所及沒有半點人煙。
強烈的孤獨感深深襲來。
「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劍光與六人擦肩而過,寧北口中輕聲喃喃,身形跟隨劍光前進,手裡這把薄如蟬翼的劍也隨之再度消失,回到了手腕之上。
曹千元和安溪緊隨其後,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六個緩緩倒下的二境修士身影,目光當中都是帶著震撼之色。
雖然早就知曉小侯爺的實力很強,但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強到了這種程度,那可是足足六個人,而且其中兩個曹千元還認識,都是出身頂尖世家,實力並不自己差。
可就是這樣的六個人,卻在一個照面就死在了寧北的劍下,甚至完全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
寧北出劍的一瞬間,跟在身後的他甚至都感受到了一股如同寂滅的壓力,這就是當今小侯爺,應天府大選第一,潁川秦家表少爺,聖人國師弟子,勝過了七錄齋俞子期的實力嗎?
曹千元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無比慶幸自己慧眼識珠,沒有和小侯爺發生衝突,反而緊緊抱住了這根大腿。
「小寶啊小寶,不愧是你的眼光,還真好。」
他想起了在大考之前曹小寶給自家送來的建議,結交寧北一脈,現在看來簡直是太有道理了。
公主寧瑤神龍榜第一,被譽為最接近聖人的存在,天賦無雙。
可小侯爺也不差啊。
至於安溪的內心則是更加的洶湧起來,在奔跑的過程中還用餘光看了一眼那死去六人身上的傷口,全部都在眉心處,一劍斃命。
這就是修行五道當中最重殺伐的本命劍一道。
讓人忌憚。
不過,她看著前方近在咫尺的傳承捲軸,眼中閃過一抹冷色,腳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隱隱要與曹千元持平。
大溪河只是一個二流宗派,門內沒有什麼真正頂尖的神通秘術,但能夠成立一個宗派自然是有著一技之長的,大溪河的長處就是氣息綿長,比較偏重持久。
因此無論是在戰鬥還是趕路安溪通常都會留有三分力。
寧北的移動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看到他如此輕易的就斬殺了那六位攔路修士,如入無人之境的模樣,有人開始坐不住了。
一把大戟忽然從遙遠處飛來,以極快的速度超越了寧北,插在了他身前地面。
堅硬的地面再度裂開縫隙,如同蜘蛛網一樣蔓延而開,寧北的身體隨之停下,那杆大戟就插在他腳尖前方,散發著威壓和冷冰。
寧北轉頭看向一側,在那裡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男人正朝著他緩緩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身材修長,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高大,一張面容如同刀削般凌厲堅韌,只是朝著他們走來就能夠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男人走到寧北的面前,伸手將插在地面上的大戟拿了起來,低頭俯視著寧北,淡淡道:「這裡的事,小侯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他的態度說不上客氣不客氣,但言語,足夠疏離冷淡。
都不需要去猜測他的身份,就知道對方並不是自己陣營的人。
寧北還沒說話,曹千元就開口道:「機緣福澤,有能者居之,你憑什麼攔我們?」
藍袍男子看了曹千元一眼,那杆大戟劃破空氣發出嘶鳴橫在了曹千元的肩上:「有能者居之,你覺得你們有這個能力嗎?」
曹千元面色鐵青,感受著脖頸上的鋒銳,卻是沒有再開口。
他可以感受得到,眼前男子並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但凡他敢再多說什麼,自己的腦袋今日說不得就得搬家。
藍袍男子就大戟橫在曹千元肩上,但目光卻是一直沒有離開寧北的身上,說的話,也是在對著寧北所說。
在三境修士面前,二境修士單憑自身的實力沒有勝出的機會。
「你叫什麼名字?」寧北看著眼前的男子,就像是感受不到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一樣,平靜問道。
「常思佾(yi)。」
聽到這個名字,寧北的眸子微不可察的眯了眯:「京城常家?」
常思佾點了點頭:「常家,常思佾。」
身後的曹千元鐵青的面色微微變化,難怪這人行事如此霸道,原來是常家子弟,別說是砍了自己,就算是把自己給煮著吃了,曹家也拿他沒有辦法。
五大氏族的威懾力,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讓人敬畏。
「你要攔我?」
寧北再度開口問道。
常思佾淡淡道:「書上常說人貴有自知之明,小侯爺看過很多書,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誰也不肯退後一步,之間的距離很近。
「攔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很好奇,小侯爺打算如何讓我付出這個代價?」
常思佾的目光冰冷,微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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