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開郡,神朝十三郡之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郡守徐擇予,出身應天府,乃是名副其實應天府一脈的官員,只是個性儒雅,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平時誰也不招惹。
再加上南開郡地處十三郡的最中間,地理位置極好,極其的平靜繁榮。
也沒有誰敢去得罪,所以徐家在南開郡的小日子過得可是特別滋潤。
神朝疆域極其遼闊,通常來說,一郡之守就相當於是土皇帝,手上掌控著堪稱尊貴的權力,在各自的郡府當中軍政一把抓。
所以能夠擔任郡守的人全部都是神皇的心腹,一手提拔起來,信任程度比之六部還要更高。
當然,在得到極大自由度的好處同時,也就意味著十三郡守必須要遠離京城的權利中心。
不過即便如此,十三郡守行事依舊會儘量的選擇穩妥,避免讓朝中人生出他真的天高皇帝遠的猜忌。
在這種情況下,徐凡身為徐擇予的兒子,本也應該一脈相承儒雅老好人的個性,就算再不濟也不會惹是生非,可偏偏,徐凡行事極其霸道,雖說和欺男霸女這種紈絝行為沒什麼關係,但如果是得罪了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就算是五大氏族的後人,在面對徐凡的時候也不會輕易開罪。
現在無牙兒竟然主動找了上去,還動起了手,不知道多少認識徐凡的人在這一刻都是冷笑出了聲。
手掌用力,將無牙兒的拳頭緊緊攥住,徐凡的眼中帶著冷意,旋即雙眸當中閃過一抹青色星芒。
「兌字,水縛靈。」
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大八卦,兌位輕輕閃爍光亮,無牙兒的身體四周在一瞬間出現了一圈的道靈,奇形怪狀,將其死死的囚禁在中央。
在自己的拳頭被徐凡接住的剎那,無牙兒就知道自己大意了,體內的煞氣開始瘋狂的向外翻湧,與浩然氣結合在一起,欲要將束縛自己的澤水之力沖開。
但他的實力雖強,甚至可以說勝過在場的九成之人,但他面對的是徐凡。
神龍榜上排名第二十三位的徐凡。
「冥頑不靈。」看見無牙兒想要掙脫束縛,徐凡臉上帶著淡淡的譏諷,然後向前踏出一步,另外一隻手掌迅速的貼在了無牙兒的胸膛之上。
兩個人挨的很近,幾乎已經貼到了一起,他貼著無牙兒的耳畔,輕聲開口:「巽字,隱殺。」
腳下八卦轉動,有無形的風憑空生出,如刀似劍般切割著四周。
徐凡鬆開了手,無牙兒的身體忽然倒飛出去,緊緊貼著地面拖行出去十餘米方才緩緩停下,渾身上下被風刃切割出了數十道細碎的傷口。
「看在七錄齋的面子上,這次我饒你一命,下次記得,在神朝,你要管好自己的嘴。」狂風停歇,藍衫落下,徐凡撣了撣剛剛因為風起落在肩上的灰塵,轉身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請幫我倒一杯酒。」他偏頭看著一位秦家的侍女,微笑說道。
「啊,好的。」秦家侍女還在看著剛剛爬起來的無牙兒,聞言才急忙將酒倒滿。
無牙兒此刻看上去十分的狼狽,煞氣已經布滿了面龐,猩紅的雙眼開始充血,一股極端的力量仿佛壓制不住似的自其體內向外擴散。
他敗了,敗的極為乾脆,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而且無牙兒感受得到,在剛剛的交手當中,徐凡根本就沒有將他當做是對手,就連最後的攻擊也是看起來威力十足,但實際上,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戲弄自己。
「怎麼,還想繼續?」徐凡喝了一口酒,目光從身旁那位好看的侍女身上移開,挑釁問道。
無牙兒咧了咧嘴,煞氣已經在周身凝聚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霧氣,整個人的氣息開始逐漸攀升,本來他就是二境巔峰的修士,但在這一刻竟然再度詭異的提升了起來。
徐凡依舊是玩味的看著他,腳下剛剛消失的八卦再度若隱若現。
「住手。」就在無牙兒打算繼續動手的時候,徐白柳的聲音忽然響起,阻止無牙兒繼續動手。
但無牙兒卻置若罔聞,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體內的氣勢攀升的越來越高,濃烈的煞氣甚至讓他的皮膚都開始浮現了漆黑的條紋。
「我讓你住手。」徐白柳看著無牙兒,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邊自己的話。
只是語氣和先前比較起來,要冷淡了一些。
無牙兒眼中的血腥緩緩褪去,皮膚上的條紋因為煞氣的收斂也跟著隱沒,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凡,然後回到了徐白柳身旁坐下。
對於徐白柳,無牙兒並不尊重,但他深知徐白柳的個性,如果自己繼續動手的話,下場一定會比現在還要慘。
在自己還不是對手之前,他不會傻到去和徐白柳對著幹。
至於今晚的挑釁,想要借著神朝這些人來算計七錄齋內部的計劃雖然失敗了,自己還丟了一個大臉,但是他卻並不在意,畢竟以後有的是機會。
「無牙兒年少衝動,無意冒犯,還請諸位不要見怪。」看著無牙兒坐下,徐白柳開口,替他先前的無禮道歉。
開口接話的依舊是徐凡,他笑吟吟的看著徐白柳,道:「沒什麼大不了的,誰有會和一個小屁孩計較呢,論起戰力,他差的遠,但你還可以。」
徐白柳轉頭看了他一眼。
徐凡手中拿著的酒杯陡然破碎,酒水灑落在地上。
徐白柳收回了目光:「無牙兒學藝不精,這並不代表七錄齋門下無人。」
雖然他和無牙兒並不對付,但在這種涉及到宗派尊嚴的時候還是要出手挽回一些七錄齋的顏面的。
而且以他的眼力更是一眼就看出了無牙兒的打算,只不過他對於七錄齋內部的爭鬥並不感興趣,兩邊誰占據上風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自然也就懶得理會。
徐凡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將被酒水打濕的手掌在衣服上隨意的擦拭了一下,也沒有介意,偏頭對著剛剛那位侍女說道:「麻煩再幫我換一個酒杯。」
一場挑釁就這麼結束,看上去頗有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在場的神朝之人臉上都是帶著淡淡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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