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
鍾鐵刀捂著腫脹的臉,
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可是他心裡苦啊,
對方可是降臨者第一的秦寒,堂堂一宗之主,
他鍾鐵刀算個屁,就剛才的場景,他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啊。
可是這娘們不講道理啊!
只是,寄人籬下,他還需要荒媛媛的幫助,爭取獲得更好的肥差,獲得更多的資源。
此刻,只能打掉了牙齒往肚子裡吞,
「媛媛,你放心,下一次遇到事情,就算拼死,我也會護你周全!」
此話剛說出口,
只聽又是一個巴掌響起,
「護我周全?就憑你這個晉級了兩次都沒有成功的廢物嗎?」
「鍾鐵刀,你這人本來也沒什麼優點,如今居然還會說大話了啊?」
「廢物!蠢貨!」
「之前本小姐瞎了眼看上你這個蠢貨,讓你成為我的男寵。」
「現在想想,真是噁心,噁心至極!」
「你給本小姐滾,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
鍾鐵刀聞言,臉色瞬間一白,
自從搭上了荒媛媛後,他的地位直線飆升,
自此以後,眼高於頂,得罪了不少人,
這要是沒了靠山,以後那些人還不踩死他。
啪嗒!
他居然跪了下來!
「媛媛,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說大話了。」
荒媛媛看著跪地的鐘鐵刀,
一陣反胃。
「男兒膝下有黃金,當初本小姐看你有點骨氣才會看上你,你再看看你現在。」
「奴才!」
旁邊,有見到荒媛媛車架受損,過來救援的弟子,
荒媛媛也沒打招呼,扭身帶著其他寵物,乘坐新的法器,飄然飛走,
「不!媛媛,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鍾鐵刀邁著小碎步,不斷奔跑,但豈能比得過法器的速度,只能看著法器上的荒媛媛,越飛越遠,
直到消失不見。
一旁,一個路過的弟子嘆了一口氣,
「男人在她眼裡,和衣服沒什麼區別,」
「你也是蠢,你看其他人誰說話了,就你傻乎乎的觸霉頭,你不倒霉,誰倒霉?」
「別想了,她這個人,一旦拋棄了你,就再也不會回頭的,放手吧,重新開始!」
鍾鐵刀看向那弟子,
似乎想到了什麼,、
「師兄,難道你也?」
那弟子使勁仰著頭,故作鎮定道:
「問世間情是何物……」
「情之一字,最傷人心。」
「都過去了。」
說罷,一行清淚從兩頰悄然落下。
……
白雲之上,
經過荒媛媛的一茬後,
氣氛逐漸平靜下來,
在秦寒的邀請下,
武長老也坐下,
端著茶杯,
眾人有說有笑,
看起來非常和諧!
忽然,
一道駕馭的飛劍的弟子陡然飛來,
這弟子跳上飛劍法器,快步走到武長老身邊,
俯身,拱手,
「長老,宗主下令,讓各峰、閣、處等旗下的降臨者弟子齊聚宗門廣場。」
「宗主要舉行降臨者會武!」
武長老點點頭,「好端端的,比什麼武呢?不過既然是宗主的命令,那你就去召集我司境處的降臨者吧。」
那弟子聞言,面有難色,
欲言又止。
「怎麼?還不快去?」
弟子:「長老,宗主還說,讓您老主持,而且,還、還說秦宗主也是降臨者,希望能一起參加。」
咔嚓!
武長老手中的杯子瞬間四分五裂,
剛剛緩和了一點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你回去告訴宗主,就算將本長老的職務摘掉,本長老也不去主持,秦宗主何等身份,豈能參加這種小會武。」
「速去!」
那弟子唯唯諾諾的應承下來,
扭身飛去。
武長老站起身,朝著秦寒一拜,
語氣前所未有的凝重道:
「秦宗主,真是抱歉,今日讓您失望了。」
「不過,大荒宗永遠都是太陰宗的朋友,希望您不要因此而生氣。」
「此事過後,老朽定會親自登門謝罪。」
「萬望海涵!」
秦寒:「大荒宗有你這般一心為宗的長老存在,何愁不興呢。」
「坐吧,咱們繼續逛!」
「謝秦宗主!」武長老連忙陪著坐下,就連西門劍倒茶的職責也搶了過去。
飛劍法器,在天上不斷的飛行,
忽然,
一座奇異的區域引起了秦寒的注意,
那是一處群山環繞的巨大湖泊,
湖水面積數十里方圓,湖面煙波浩渺,其上則有一個長約數里的巨大船隻漂泊著。
這些東西原也不算什麼,可令人奇怪的是,
整個湖面,乃至附近的區域,
連一柄飛行法器都看不到,
所有路過的弟子,盡皆繞行,
仿佛那地方是個禁區一般!
「此是何處?」
武長老看向那湖面臉色出現一絲希冀,
他道:「回秦宗主,此乃我宗秦宗主,也就是如今的太上長老隱居之地。」
秦寒:「想必這位前輩應該住在那條船上面吧?」
武長老:「秦宗主慧眼,我家太上長老一直居住在此,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歲月了。」
秦寒:「在下年紀雖然小,但亦聽過荒長老當年的風采,如今機緣巧合到此,怎能不前去拜訪呢?」
聽聞此話,
武長老神色有些為難,
「不瞞您說,我家太上長老早已不問世事,一切凡俗的事情,都不會過問,之前醫道宗的太上長老親自前來,都被他老人家拒絕了。」
言下之意,華思珍這種大佬都不行,
咱們還是不要衝動了,省的等下又掛了面子。
秦寒:「在下年紀小,興許他老人家願意提攜後輩,願意見我呢。」
「去吧,你只需說秦寒求見即可。」
武長老聞言,
深深一嘆,只能朝著秦寒拱了拱手,
飛身離去。
不多時,
武長老神色古怪的回來了,
難以置信道:「秦宗主,我家太上長老讓您過去一趟。」
他很奇怪,
已經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的太上長老,為何會獨獨見秦宗主?
「秦宗主,難道您和我家太上長老有舊?」
秦寒笑著搖頭,「不曾。」
武長老:「那許是您祖上跟太上長老有淵源?」
秦寒:「我是降臨者啊,你忘了?」
「哎,也對。」武長老下意識撓了撓頭。
百思不得其解。
秦寒朝著幾人擺了擺手,
「你們都回去吧,本宗主要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