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女子在水晶球上再次摩挲了幾下,
頓時,
一道光幕出現在上方。
第一幕便是一個嬰兒的誕生。
「你小時候居然這麼丑。」
撇了撇嘴,女子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定,
居然細細的觀看著。
那嬰兒逐漸的長大,
在十幾歲時,被宮廷選中,
被當成預備侍衛培養。
幾年後他就以優異的成績,被重點培養。
偶然的機會,他得以面見女子。
只一眼,便再也移不開了。
此後,他努力的修行,
努力的做事,
只求能夠立下功勞,被女子接見。
一年年過去,
男人實力越來越高,
地位隨之提升。
可初心仍舊未變。
每次見女子,他都激動不已。
後來他的實力甚至追上了女子的腳步,
成為了女子的左膀右臂,
見的面越來越多,對女子的喜歡也日益加深。
直到某一天,
女子受邀聯合大批強者,進攻永生世界。
那一戰,女子隕落,靈魂被永生世界的靈界拉了進去。
同樣身受重傷的男子抱著她的屍體在永生世界中躲藏,
為了能安葬她,
他親手建立了一方的宮殿。
之後,他隱姓埋名,四處尋找進入靈界,並復活身體的辦法。
甚至還去悄悄回到域外,到處求人支招。
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終於找到了方法,
在去靈界之前,未免意外,
他控制了一個組織,布下了縝密的謀劃。
做完一切,他毅然捨棄了身體,主動進入了靈界。
男子的一生記憶,
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哼,當年本座給你多少次暗示,你都不敢接招。」
「真是廢物!」
說罷,站起身,
掃了一眼屋內的陳設,
依舊沒有動的心思,
她冷淡道:
「當年你進入靈界將本座救走,可你卻沒能逃離。」
「只能說你命該如此。」
「你是本座的屬下,為了本座犧牲,在情理之中。」
「本座回到家鄉,自會為你的家人加官進爵,護佑他們一生。」
「只是你這些東西,太過晦氣,死人的東西,本座可不想帶在身上。」
說罷,再次離去。
田埂前,
妖皇不淡定了,
「真是個毒婦啊,那男的對她那麼好,她居然這麼無情無義。」
「真是個白眼狼!等本皇回去後,一定要把領地內的白眼狼都揍一頓!」
「奶奶滴,太可氣了!」
「不過,這怎麼辦,她又走了,這下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這次,
秦寒反而更加淡定了,
「不得不說,妖皇你這個天賦真是厲害,原本我想厚著臉皮去找強者對付她,現在看來,不用了。」
妖皇皺了皺眉,「啥意思?你們人族說話怎麼雲山霧罩的?」
秦寒:「人只要有情,就會有弱點,此女看似不近人情,但這樣的人,一旦有了情,卻會比任何人都能豁得出去。」
妖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奇奇怪怪,聽的本皇頭都大了。」
秦寒:「別管什麼意思,等著就行,她跑不了的。」
「還等?」妖皇指著天色,
「現在都啥時候了,妖婦走了,天色晚了,剛才對面勞作的老頭也回家了,留下還有什麼意義?」
秦寒一揮手,
面前居然出現了一張桌子,
上面擺滿了美食,
「別管那麼多,來吃飯!」
吃過飯,
秦寒居然又扔出了一座房子,準備休憩。
「你還真準備住下了,算了,本皇就等你到明天,看看你說的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
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
天剛亮,
衛無忌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宗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秦寒:「什麼事?」
衛無忌:「回宗主,昨晚好幾個名門大派都被搶了,搶劫者實力倒不算非常強大,應該有主神層次的實力。」
「但對方的實力卻有些邪門,很多禁制都限制不住她。」
「據最新消息,煉器宗的庫房被搶了一大批資源,魔法聖院一處分院也被洗劫一空。」
「還有一些邪惡勢力,也都被搶了。」
「據目擊者稱,搶劫者是一名白衣女子,蒙著面紗,看不清面容。」
「屬下害怕她將目標放在咱們太陰宗身上。」
「不過,宗主請放心,只要她敢來,屬下等一定會盡全力死戰,誓死捍衛宗門!」
秦寒:「別啊,不用管她,讓她搶,只要咱們的人別被她打死了就成。」
「記住,遇到這名白衣女子,心眼別太實誠,不要戀戰,保命為先!」
「太虛宗和醫道宗那邊都通個氣。」
衛無忌直接愣了,
「啥?您沒說錯吧?」
秦寒:「這事我知道,不重要,給你說另外一件事,你也知道,本宗要準備下一階段的晉級。」
「東西我讓白澤已經梳理清楚了,稀缺重要的東西本宗去搞定,其他東西就需要你去協調。」
「行了,等下我將清單傳給你,忙去吧。」
另一邊,
衛無忌一臉的懵逼,
拿著秦寒傳過來的清單,回到了大殿上,
殿內,眾多長老都湊了過來。
執法長老張仲道:「怎麼樣,衛老,宗主怎麼說?」
衛無忌:「宗主讓咱們啥都不要管,該吃吃,該喝喝,遇到那女子,不要戀戰,保命要緊。」
眾長老聞言,盡皆懵逼,
「你是不是沒說清楚,宗主怎麼會這麼說呢?」
「咱們太陰宗堂堂大宗門,若是被人入侵,豈不是太丟人了。」
「是啊,讓你去說,原本是想讓太上長老他老人家回來坐鎮呢,這可如何是好?」
衛無忌一攤手,「反正話老夫傳達了,你們看著辦。」
「若是不滿意,你們自己找宗主說去。」
眾長老一聽,立刻低下了頭,
這位新宗主雖然平日裡不怎麼管家裡的事,
但是他這些日子做的事,眾人可都一一看在了眼裡,
別看他老人家不在宗門,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老人家在宗門的威望反而越來越高。
宗主決定的事情,他們可不敢推翻。
只有張仲道捋了捋鬍鬚,
淡定道:「既然宗主如此說,一定有其道理,大家照著辦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