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一個特別的名字,而且一個神秘的年輕人。
人族,來歷不明,是個謎一樣神秘的年輕男子,但修為亦是蓋世無雙。
根據千的隻言片語可以得知,曾經被超過十尊以上的神靈級天王圍攻,也親手斬殺過天王。
自然,這一切是否當真,有待考究,世人猜測水分很高,在撒謊,這一切都根本不可能。
因為天王乃是古帝大陸的神靈人物,一旦突破就必須被至強的規則之力強行飛升到神界中,怎可長駐塵世間中,何況是十尊天王以上。
而且根本無人相信千可以在十尊神靈級天王的圍攻下不死,也不相信他有能力斬殺天王,因為那等人物高高在上,根本不可斬殺。
這一切都不可能。
但不可否認這個千極度強大,獸族至強者萬山獸尊在最強大的肉身方面上正面碰撞,敗,而且慘敗得一塌糊塗。
甚至就連至強兵器都被千三拳轟爆。
帝子無名,舉世無雙,天下無敵,但不曾奈何得了千,根據雙方巔峰一戰判斷,彼此明面上實力不相伯仲。
通玄王,人族至強者之一,當世最強者之列,被千以及孔雀王聯手,放逐了!
根據一切種種可以得知,千,天王之下無敵,比肩帝子級人物的年輕至尊,強勢而霸氣,肉身戰體舉世無雙,無懼一切,亦是最後混沌至寶的掌控者。
無論世人對於千曾提及自己面對十尊天王圍攻而不死,斬殺過天王的狂妄話語其中蘊含的水分有多少懷疑,也對於他放逐了兩大至強者令得人族、獸族充滿憤怒與怨氣,但不可否認千已經名震了天下,並且也強勢震懾了天下。
兩族至強者的被放逐神秘未知處三百年,引起了極大的軒然大波,無論是人族還是獸族都有著至強者放出狠話,言稱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一定要千出來給個說法,並且道歉。
人族中,更有至強者狠厲地放話,言稱千最好上門道歉,並且找回通玄王,否則必定追究到底,並且與千有關的一切,都會受到責難。
如嵐國,若是千十日內不現身人族疆域的中央帝城中,一切後果自負。
並且根據妖族在人族中的一些情報得知,嵐國雖然不曾被真正滅國,但依舊開始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責難的。
甚至傳聞有至強者宣召,讓嵐國皇主前往帝城謝罪,否則不日之下必然對於整個帝國作出懲罰,甚至很有可能抹除整個帝國。
葉晨笑了,但笑容中充滿了殺意,幾乎就要馬上動身了,他不可能置之不顧,畢竟這是夏妙兒的帝國,也是因為他而受到牽連的。
但孔雀王阻止了他,道:「一切都無需擔憂,即便是至強者都不會真正地輕易動三十六帝國。這三十六帝國昔日都是一代天王所建立的,有著天王的後手,也有著天王級大道古兵存在,至強者都要忌憚,起豈敢真的去覆滅嵐國。」
葉晨點點頭,覺得孔雀王的話不錯,想要動一個有著天王底蘊的帝國,就算是至強者都要掂量三分。
「他日你我親自進入人族疆域一趟震懾,現在還是率先解決了你身上的法則禁錮為主。」孔雀王道。
轟——
孔雀王雙手嘩啦,轟地一聲巨響,隕落之巔上空就出現了一個深邃的空間黑洞,有著五彩斑斕的色彩在閃耀,以至強者的手段生生開闢出了一條空間通道,不差於空間之門的傳送,也體現出了孔雀王在虛空大道方面上的功深造化。
帶上夏妙兒,一行三人踏入其中,開始往著妖域方向在前進。
空間通道中,一路上光怪陸離,幾人閃電般地橫穿虛空前進,快得驚人。
這一路上,也是葉晨跟孔雀王兄弟相聚的時刻,自然彼此關心。
「孔雀王,現在的你究竟算是什麼樣的修為。是輪迴了?還是不曾輪迴?」葉晨道。
現在的他並看不出孔雀王是否輪迴了。因為若是孔雀王輪迴了,並且在這一世中修煉達到了輪迴級至強者層次,這樣的修煉速度未免快得驚人了,快得過分了。
須知道就算是太陽神、元泱神王等真王天驕都還沒達到,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孔雀王輪迴時間應該只有十幾年,不應該那麼快就達到這一步。
哪怕就算是葉晨知道,這一世重生至今,也只是聖藏境第七重天而已,只不過他的實力之強大,往往會讓許多人都忽略這一點,就是葉晨都潛意識地去忽略。
「其實我已經輪迴了。」孔雀王的回答讓葉晨吃了一驚,這樣的修煉速度的確很驚人,但他分明就看到了孔雀王笑了笑,只不過嘴角蘊含著那麼一絲難以言喻的苦澀。
這讓葉晨心頭微沉,急聲詢問,心裡只有著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孔雀王苦澀一笑,顯得很無奈,也有著遺憾,乃至眸光都黯淡下來了,輕聲道:「千月,對不起,其實我輪迴已經失敗了。」
喀嚓——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響在葉晨的耳畔邊,震耳欲聾,讓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地看著孔雀王。
就是身邊的夏妙兒都捂住小嘴驚呆了。
輪迴——失敗!?
這是怎麼一回事!?
葉晨畢竟是非凡人,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但眸光分明有些顫抖,沉聲道:「孔雀王,都告訴我,為什麼輪迴失敗了,你不應該如此。」
「輪迴,說是一個大境界,其實更是一場特別的大劫,轉世重生,忘卻今生一切,遠要兇險於任何一種大劫,縱然失敗不也是正常表現嗎?」
「當年你我同代的王者中,也有著好一些王者輪迴失敗了,永墜輪迴中了,不能覺醒,徹底地逝去了,陡留今生肉身空殼。說起來我算是幸運,畢竟不死,而且成為了輪迴級至強者。」
孔雀王笑了笑,他很清秀漂亮,比起女孩還看生得好看與精緻如玉,是一個唯美少年。
但笑意中有著苦澀,亦有著落寞,有著遺憾。
說是看得很淡,但怎會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