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論如何轟擊,古門流轉朦朧光芒,竟然還是抵擋下來了。
並且古城之中有著恢宏磅礴的大道氣機流淌出現了,竟然加持在城門上。
不用想都知道,絕對是第一大寇出手,欲要抵擋一切。
「不愧是傳說中的暗夜古城,果然難以攻陷下來。」葉晨慨嘆,他知道生死大決戰的時刻到了,會越發的慘烈。
「殺!」
葉晨作為最強尖刀之一的人物,掃殺了成片的盜寇,更是開始轟擊古城。
雖然暗夜古城乃是暗夜君王所築立,但他不相信堅固程度將會達到君王級別,否則所謂的暗夜攻城戰又有什麼意思,又有誰人能夠攻陷下去。
哪怕就是凝聚古往今來所有的天驕一起出手都不可能攻陷這樣一座君王古城。
並且天地間出現了一扇又一扇神秘不明的空間古門,有著一列列可怕的鐵騎出現了,竟然擁有著錚錚戰甲披掛在身,凶煞之氣極度可怖。
人數足足有著九千之多,號稱九千鐵騎!
每一位戰騎都絕對是非凡,血氣盈滿,戰甲錚錚閃耀,何其非凡,道痕流溢,絕對可群殺。
九千鐵騎隆隆跟進,黑壓壓一片,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也不知到底從何而來。
這一路,他們如秋風掃落葉,兵鋒所向,任何障礙物都成齋粉。
鐵騎踏過,什麼都不復存在。
若不是諸天驕身後的各大勢力出手相助,葉晨怎會也不會相信。
九千鐵騎出現,馬踏長空,真正地展現出了他們的絕世可怖,直接橫掃一空,滅殺了一批批盜寇,斬殺一空,血流成河,根本就是所向披靡,不可阻擋。
從盜天原外部而來的盜寇純粹是臨時集合的烏合之眾,各座古城的盜寇團伙都不是對手,數十上百艘戰船也算是可怖了,旗笙搖擺,獵獵作響。
但是九千鐵騎一經出現了,手中戰槍齊齊飛出,各自帶著他們的精氣神出擊。
只要一輪,毀滅過半,數之不清的盜寇直接被洞穿成篩子,形神俱滅。
甚至有著三位聖者混入其中都是如此,根本不堪一擊。
九千鐵騎太可怖了,絕對是來自於不朽勢力的產物,或許不止一個不朽勢力,有著各方不朽勢力的摻合,幫助諸天驕出手,才有了目前的規模。
哪怕就是龍凰院,都不可能明目張胆跟各大勢力碰撞,只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無需多長時間,支援的足足三十萬盜寇斬殺一空,天地都被染成了血色,更是沖向了暗夜古城之下。
暗中,出現了好幾尊極度可怖的身影,這才制衡住了大寇一方的聖主乃至是了老不死。
十幾尊不朽真王所向披靡,直搗黃龍,各施神威。
除非少數幾人,超過七位雄主被他們所斬殺了,真正地呈現出了這些不朽真王的絕世神威了。
鬥戰聖王蓋世無敵,身後五行金界都在打開,仿佛真的打開了一方黃金大世界,一件件黃金道兵沖天而起,帶著璀璨金霞衝出,如同一道道飛火流星般,崩碎天地,炸開雲霄,不知道多麼地可怖。
那一艘艘戰船,一座座空中古堡都被炸開了,鬥戰聖王群殺,無遠弗屆,可怕無邊,無敵於世。
「為了攻陷古城,十萬年一次的暗夜攻城戰,諸天驕果然準備足夠充分!」
蒼龍王突然開口了,聲音巨大如洪鐘大呂,響震天地。
並且這一刻,它從龐然巨大的妖軀化形,從一條山脈般巨大,化為一人高,展翅而下。
諸多大寇都跟隨在後面,畢恭畢敬,高手如雲,顯得很恭敬。
「一位蓋世妖王啊!」
諸天驕全都變色,這是半隻腳踏入輪迴的無敵妖王,血氣逼人,強大得過分。
蒼龍王何其強大,至今活了足足三千多年,堪稱是活著的無敵聖獸王,對於道的感悟早就達到了一種高深莫測的層次上,誰都不知道這條老蒼龍到底是怎麼活到那麼長久的歲月,令人驚奇。
許多天驕大軍中的強者覺得口乾舌燥,肌體將要崩裂。神魂都要燃燒了起來,這就是無敵妖王的神威。
即便站在那裡,沒有出手,也讓人心驚肉跳,忍不住想跪拜下去,可怕的讓人要發瘋。
唯有幾位王者復甦有缺的幾件天王戰兵,橫亘頭頂上,垂臨下了成千上萬道神痕,隔絕天地,這才避免受到那股可怕的壓迫感。
「為了古神域,沒有相應的準備,談何爭奪名額。」
一位聖境王者開口,他很威嚴,立身在這個聖境領域中,更是一代王者,可與雄主比肩,也為天驕聯盟之中的統領級人物。
「果真好一個小輩,憑你也敢與老夫這般說話?你家聖主來了都不能夠,得要尊稱老夫一聲前輩。」
蒼龍王眸光很是逼人,炸開虛空,便是那位聖境王者都渾身一震,神色有所蒼白,顯然備受到了巨大的壓迫。
它又是掃過了諸真王,但是一尊尊真王幾乎都是轉世輪迴的存在,前世的道果比起蒼龍王都在同一層次上,這股妖威對於他們根本不起多少作用。
但境界修為放在這裡,相差了幾乎兩個大境界,不可力敵。
「好一位位不朽真王,幾乎人人都轉世重生,並且覺醒,只差奪取前世的無敵道果,若是一旦得到,兩世相合,就可以超越輪迴,成就天王果位,真是讓老夫都自嘆不如。」
蒼龍王有些慨嘆,那是對於一個個驚采絕艷萬古的不朽真王而言,但下一刻,它的聲音森然了許多,道:「至少現在的你們還沒有達到。今日老夫就阻擋在此,讓這一次的暗夜攻城戰,無人可入古神域中,成為笑話。」
蒼龍王親自阻攔,絕對是最為可怕的。
「抱歉了,有人專門邀請老夫前來,就是為了親自阻擋你。」
諸天驕中,那一位從八爪鱷龍身上走下了的老者開口。
並且他的面容發生了一些改變,待得最後,雖然頭髮都快掉光了,但是卻精神矍鑠,說話時如一口銅鐘在轟鳴,那乾枯的身體像是一尊神爐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