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內的幾位大人物都相繼變色了,有著驚震,血脈天碑居然發生了不知名的異變。
他們又看看石碑邊上十個人,道:「他們是誰?」
「大人,這是天都一脈分支的旁系罪人。」族老開口,直接將這一脈的族人都定義為罪人。
這讓得葉傲等人相繼變色,臉帶慍怒之色,但此刻都不曾開口,因為相比起這些,更重要的還是葉晨等人的安危。
因為此時此刻的他們,還沒有真正地甦醒過來,讓人感到一種擔憂。
「原來是他們。」幾位族內大人物都若有所思地看了這些人一眼,但不曾回應,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血脈天碑的異變。
他們都嘗試將神念探入其中,只是同樣都感覺到璀璨的金光閃現,而後一個個都被震退咳血了,神色驚駭,均是不明所以,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他們都突然咳血了。
「晨兒!」
夏薇很是擔憂,唯恐葉晨出現了什麼事。
與此同時,石碑空間中,葉晨正在跟黑袍老者大戰得分外激烈,動輒間都是毀天滅地的大恐怖威能,絕對可以覆滅整片天地的。
葉晨而今早就成為天王境中的超級強者,修為之強大,超越了以往不知道多少倍,立在了同齡人中一個需要他人仰望的層次領域中,舉手投足之間盡皆蘊含著無邊大道威能,毀天滅地,幾可無所不能。
此時此刻,他展現出自己的神通法術,以五行金界轟擊,四極通聖式震動天地四極,又是五臟崩現五行之光,雙眸化作陰陽,長擊天地,崩天裂地,無所不能。
轟——
一切都要潰滅,雙眸都要不復存在,葉晨無敵於世,越戰越強,大戰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的確很強大,超乎想像般的可怕,這是帝族一位至強天王留下的戰鬥烙印,極度強大,專門就是為了守護這一方帝皇血脈之力凝聚成的血池,強大如葉晨都感覺到有些難以應付。
自然,當中葉晨只是一縷神念、一滴精血化生,遠不是所有戰力,但也足夠恐怖,最起碼對付一般的天王輕而易舉了,但黑袍老者的強者還是超乎了他的想像之外,難以徹底地滅殺。
葉晨有所吃驚,然而黑袍老者心中的震驚比起他只多不少。
因為他可是一位至強的天王,立身在這一領域中很多年了,早就臻至深不可測的層次了,遠要比起尋常天王強大得多。
哪怕只是一道烙印,不是本體,但不可能太弱,最起碼一位尋常天王進入石碑空間中,哪怕可以發揮出十成十的力量,卻也要被他鎮壓。
然而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分明很年輕,血氣中也伴隨著一種年輕人獨有的朝氣,這不可掩飾,也是神念加上精血所化的戰鬥化身,並非本體,卻同樣也強大得這般離譜,讓他很是震撼。
他有種預感,即便是本體出動,面對著對方的本體,也很有可能無法戰勝,因為對方的強大超乎想像之外。
轟——
這個時候,黑袍天王突然身影橫飛,因為葉晨神念化身動用了斗神印,剎那極盡升華,全方面地進行提升,並且施展出誅仙八式中的滅仙式,橫擊開去。
哪怕就是強大如黑袍天王都差點被撕裂開兩半了,有著道精所化的鮮血在飄散天地間。
黑袍天王變色,差點被立劈了,不僅僅因為對方修為強大的緣故,而且戰鬥意識同樣恐怖得過分,像是經歷了無數次大戰的至強者,更有著鬥戰聖者一脈那一股無敵於世的戰鬥意志。、
可以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黑袍天王很早以前就處於下風中,只不過那個時候並不明顯,但現在伴隨著戰鬥的一下子白熱化,立刻就體現出來了。
「小子,不管你是誰,但你想要窺覬這些帝皇血脈,只有死路一條。」黑袍天王咆哮,他運轉秘法,血池中衝出了一股淋漓的帝皇血脈,沖入了黑袍天王的體內,讓他的氣機瞬息間快速地提升起來。
他也要極盡升華,並且有著下方帝皇血脈凝聚出的血池,更是提供了無盡的力量,囂狂大笑起來:「小子,你如何與我對抗。」
在這個石碑空間中,他就近乎無敵,因為可以無限地抽取血池中的血脈之力為己所用,不斷地強大起來,而對方不能夠。
僅僅就在一個呼吸間,他的氣機就強大了一個層次以上,而且還在快速地攀升起來。
轟——
一聲巨響,黑袍天王整個人都橫飛開去了,肌體欲裂,整個人都破破爛爛,幾乎就要徹底地炸開來一樣。
就在他極盡升華的那一刻,葉晨突然出手了,展現出了最可怕的驚世仙速,堪稱超越了常與理,突破了桎梏,讓黑袍天王在極盡升華的剎那生生就被打斷了,整個人都一下子從天堂上跌落無盡深淵中。
並且葉晨更是體內湧現出一縷縷混沌古氣,在虛空中交織出人皇塔,被他演化出來,更有著帝字出現,立刻就鎮壓下去,將黑袍天王的烙印都給直接地鎮封住了,這時才冰冷地開口:「你太過於得意忘形了,每一種極盡升華都需要時間,那個時候既是不斷地強大,卻也是露出現了缺陷,儘管很短,但對我而言足夠了。」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被人皇塔鎮封的黑袍天王,如若神靈睥睨螻蟻般冷漠。
黑袍天王神色煞白,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重要關頭上被人這般地橫擊打斷,一切都成空了。
「結束吧。」
葉晨運轉人皇塔,更是帝字落下,也有著混沌古氣演繹,各種至強神通一同地作用下去,交織出一團燦爛的混沌仙光,直接淹沒下去,將黑袍天王都給籠罩住。
黑袍天王嘶吼,終究還是悽厲地大吼一聲,整個烙印都灰飛煙滅來到,體內此前吸納的帝皇血脈之力都湧現出來了,漂浮在虛空中,又是落在了下方的血池中。
至此,一切都徹底地結束了。
葉晨緩緩地降臨下去,俯視著下方鮮艷的血池,露出了一抹笑意:「葉家?帝族?終究是徒作他人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