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一句憑什麼讓我幫你,使得老者懵了一下。••¤(`×[¤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的確,無親無故,誰會幫你?
想要解決這個巨大的麻煩,必然會涉及到陣法一道的絕密傳承。
尤其是陣法師一道,比之武道,煉丹,煉器等,更加注重傳承的私密性。
非嫡系後代,或者是師門核心後輩,幾乎這世上任何一個陣法師都不會隨意的泄露與傳承有關的東西。
就比如他自己,剛才還在因為他覺得雲昊偷學了他的七煞連環陣而憤怒呢!
如果不是他察覺到雲昊反控七煞連環陣時,將陣法威力提升到了一個他自己都隱隱達不到的層次,早就會下殺招狠手了!
老者愣了好一會,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隨之便再沒有半點的遲疑猶豫,動作流暢,噗通一聲,跪在了雲昊面前。
「尊師在上,請受弟子三拜!」
「砰!」
「砰!」
「砰!」
直接給雲昊磕了三個響頭,極有誠意,腦門都直接紅腫了起來。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他倒是不太怕死,怕死的話,他就不會走這條充滿兇險的陣法大道分支路線了。
以他的成就,按部就班的走著常規陣法師的路線,現在甚至說不定都已經是地階上品陣法師了。
他就是不甘心,這條陣法大道的分支路線,對他來說,無疑是打開了陣法的另外一片新天地,他已經看到了這片新天地的景色,但就差臨門一腳無法進去,最終還得倒在這臨門一腳的位置上。→
跟死比起來,這份遺憾,才是讓他最無法接受的!
雲昊臉上,不見半點表情變化,道:「你的資質天賦,還不足以入我門下拜我為師。」
此人雖然是地階中品的陣法師,放眼整個大夏古國來說,都是最頂層的了,但這個年紀才有了這般的成就,著實無法入雲昊的眼。
老者的心頓時跌入谷底。
他本意是以此方式,來獲取雲昊的幫助。
但沒想到,雲昊卻看不上他的天賦資質……他滿臉苦澀,要知道,整個大夏古國,也找不出幾個能與他比肩的陣法師啊!
「也罷,也罷,看來老夫命該如此。」
他站了起來,頹然喪氣。
「不過……」雲昊的話音再起,道:「只要你在接下來一段時間的表現尚可,我便收你為記名弟子,你目前的困境不僅可以解決,還能助你成功踏入這條陣法大道的分支體系中!」
從一開始傳送陣將雲昊帶到這,老者就沒有起殺心。
在幻境陣法中,老者也只是以玄階極品陣法師層次的精神力與雲昊切磋了一番。
剛才,老者跪地磕完三個響頭後,雲昊拒絕了他,他只是失望頹喪,並未有什麼狗急跳牆之舉。
所以雲昊這才答應,收他為記名弟子,當然,得看他未來三個月的表現。
老者聞言,臉上的失望頹然頓時又化作了欣喜激動。
「雲師在上,請受朱品一拜!」
剛才已經磕過三次響頭了,所以,這次老者直接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光說不練假把式,雲昊屈指一彈,一縷精神力印記,飛到了朱品的面前。
「一門簡易的精神力法門,你若學會,可暫時不用再被困於這一方小院中。」雲昊說道。
朱品急忙收下雲昊贈予的這一縷精神力印記,印記中記載的精神力法門馬上便印入了他的腦海。
的確很簡單的一種精神力運用法門。
但,簡單之中,卻透著大道至簡的真諦!
朱品再次激動的朝著雲昊躬身:「多謝雲師!」
「朱老頭,既然如此,我就是你師姐, 你還敢定住我?你信不信我讓公子定你個欺師滅祖的罪名,哼!」
一旁,夏璇嚷嚷大叫。
當然,如果按照輩分的話,她不可能是師姐,畢竟,她是雲昊的徒孫,朱品是雲昊的記名弟子……但這不重要,反正她知道,師祖不會說的!
朱品急忙揮手,散去了定住夏璇身體的陣法。
夏璇跑了過來,美眸閃爍,正想彰顯一下身為師姐的威風。
忽然。
「轟隆隆!」
巨大的轟鳴聲響起。
朱品眉頭一蹙,道:「有人強闖陣法……」
夏璇:「朱老頭,你是地階中品陣法師,整個武殿,能強闖你的陣法的人,應該沒幾個吧?」
提及這個,朱品頗為自傲,道:「不是沒有幾個,是沒人可以闖進來,除非是法相境七重以上,但這種實力的,武殿目前一個都沒。」
話剛說完。
嗖的一聲。
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正是光明堂的堂主張濤!
朱品:「……」
夏璇眨了眨眼,道:「朱老頭,你吹牛啊!」
朱品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濤:「張堂主,你……」
張濤也有點懵,他聽說雲昊出事了,頓時極為緊張, 直接就來強闖朱品的陣法,結果倒好,進來後,什麼事也沒,雲昊,夏璇,還有朱品三人,似乎相處的還挺融洽……
場面有點尷尬。
張濤隱藏了實力,表現出來的只是法相境一重。
這一點,雲昊第一次見到張濤,就看出他身上有隱藏境界的手段,不過由於雲昊當前的實力與法相境差距很大,所以無法輕易判斷出張濤的真實境界。
現在,可以確定了,張濤是法相境七重!
…………
朱品的住處外。
飛影堂的副堂主秦夜叉來了。
副殿主讓飛影堂的堂主,以及狂刀堂的堂主都不要動,隔岸觀火便可,但他們還是派了秦夜叉來。
因為,秦越是秦夜叉的族中後輩,由秦夜叉來找朱品,合情合理,沒有任何問題,也不會引起朱品的反感。
秦夜叉這才剛到。
忽然就是轟的一聲。
張濤的身影倒飛而出,落地之後,又往後連退幾十米!
「哇!」
穩住身形的張濤,猛地吐了一大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氣息紊亂!
秦夜叉看著張濤,一臉幸災樂禍,道:「張堂主,好巧啊,怎麼你也在這裡?」
張濤懶得看她一眼,而是重新走到了朱品的院子外,神色凝重,大喝:「朱陣師,我張濤今日就把話放在這裡,如果雲昊不能完好無損的出來,光明堂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秦夜叉也隨之大喊:「朱陣師,我秦家後人秦越,能拜入您的麾下學習陣法,是他的造化,也是我們秦家的榮幸。
可今時今日,光明堂雲昊卻有殺害秦越之意,這是不把我們秦家放在眼裡,更是在挑釁朱陣法的威嚴。
還請朱陣師格殺雲昊,為秦越討一個公道!」
張濤怒吼:「若朱陣師要殺雲昊,光明堂跟朱陣師,不死不休!」
秦夜叉看向張濤,用著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張堂主,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了一個雲昊,至於把自己弄的如此狼狽嗎?」
張濤捏緊了拳頭,不理會秦夜叉,擺出了一副要繼續強闖陣法的樣子。
忽然,陣法光幕蕩漾。
兩道身影,從被重重大陣覆蓋的陣法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