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維克斯基一定在想辦法打掉敵人的直升機,只是能不能憋出大招來,就得看他的本事了。閱讀М
怎麼對付武裝直升機,沃爾維克斯基也算是有過血的經驗,上次就是他帶著尖刀突擊隊的一部被法赫德帶著的皇冠部隊來了個空中打擊,然後,沃爾威克斯基帶的兵就全軍覆沒了。
沃爾維克斯基被石頭打中了腦袋,血流了不少,也極有可能被砸的有什麼顱腦內傷,或者重度腦震盪,本來他是要被送走去接受全面檢查的,可是沃爾威克斯基醒過來之後,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事,而安迪何觀察了一下也覺得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沃爾維克斯基就又回到了戰場上。
沃爾維克斯基說什麼也得回戰場,那是因為他心裡憋著一口氣,梁棟為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被打的差一點點的就送了命,腸子都沒了好長一截,而沃爾維克斯基能活下來,梁棟的牽製作用功不可沒。
沒有嚴重的顱腦內傷腦出血,也沒有嚴重的鬧震盪,可腦震盪是一定有的,所以沃爾維克斯基沒能參與對皇冠部隊的報復行動,這讓他耿耿於懷,極是不忿。
現在呢,皇冠部隊已經沒了,可沃爾維克斯基的那口氣還沒出,所以他一心想要把沙阿的武裝直升機給干下來。
輪單兵能力,沃爾威克斯基真和撒旦其他成員真是沒法比,誰都能甩他幾條街,但是沃爾維克斯基的長處不在於他的射擊有多准,也不至於他有多能跑,而在於他的腦子。
腦袋上的傷口正在癒合,有些癢,沃爾維克斯基不敢伸手去撓傷口,他把軍帽摘了下來,用指甲在發癢的傷口附近用力掐了幾下。
抬頭看著天上的直升機,沃爾維克斯基低頭,用手指在地上迅速的又畫了個草圖,然後寫下了一行行的數字。
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沃爾維克斯基在對講機里輕聲道:「烏龜,再次發射四枚防空飛彈,就現在。」
稍過了片刻,彼得所在的山頭上又冒出了四道不是很明顯的煙柱,四發飛彈打向了天空,但是再次被干擾彈吸引到了一邊導致攻擊落空。
地空部隊怎麼應付直升機的威脅,這是個很大的命題,各個國家的軍隊都在研究,總得來說,地面部隊就算有防空飛彈,在面對直升機的威脅時,也處於非常不利的境地。→
用便攜防空飛彈打直升機,有時候很簡單,有時候卻很難,這要取決於防空飛彈的先進程度,也要取決於直升機的先進程度了。
便攜飛彈因為要便攜必然不可能做的太大,而在單兵能夠符合的重量限制下,飛彈自身的導引頭和雷達的效果自然也就有限,如果要打的直升機很落後,那就簡單一些,但如果要打的直升機非常先進,那自然就要難一些。
前后座艙都有厚重的裝甲保護飛行員的安全,被23毫米機關炮直接命中也能抵禦,最脆弱的旋翼,被7毫米大口徑機槍直接命中也能保證繼續飛行,但是硬防護並非阿帕奇防護能力的最大體現。
長弓阿帕奇特別難打,不是因為護甲有多厚,能夠抵擋多少多少的子彈和炮彈,而是因為這種飛機更聰明,更加難以被捕捉到。
便攜防空飛彈絕大對數是採用被動紅外指引來打擊飛機的,於是便攜防空飛彈在攻擊直升機時,主要是奔著渦輪燃氣發動機的排氣管去的,因為那裡溫度最高,而長弓阿帕奇有一套名為黑洞的熱紅外抑制系統,主要作用之一,就是把發動機排出的高熱廢氣迅速與冷空氣混合,大大降低被紅外導引頭發現的機率。
還有就是阿帕奇直升機上極為先進的偵查系統,阿帕奇有雷達系統這個不必多言,主要的是阿帕奇還有非常強大的熱成像夜視設備,最遠可以發現二十公里處的目標,就算是對於人形熱源,在條件良好的情況下也能達到十公里,就算條件不是很理想,在五六公里之外發現人員目標也毫無問題。
熱成像夜視儀,直視光學裝置,自動跟蹤器和,雷射光點跟蹤裝置,有了這些先進儀器組成的目標截獲標識系統,阿帕奇的飛行員就能夠在級何氣象條件下,遠距離精確搜索探測識別和攻擊目標,而且,還能根據敵人的分布情況選擇一個最安全的飛行路線。
所以,但一架阿帕奇飛在空中,並且正在作戰的時候,真的是很難將其打下來。
但現在沃爾維克斯基不僅想要把阿帕奇打下來,還想一下子打掉四架。
第二次發射了四枚防空飛彈,所取得的結果就是自消耗了些阿帕奇的干擾彈,而那四架阿帕奇甚至都沒有進行還擊。
初步計劃失敗了。
沃爾維克斯基的第一步計劃很簡單,發射防空飛彈,引誘阿帕奇還擊,在距離比較遠,使用機炮攻擊效果不佳的前提下,敵人很可能會採用空地飛彈進行精確打擊,把有威脅的防空彈道陣地給炸掉。
如果阿帕奇發射了反坦克飛彈進行精確打擊,那就必須讓機頭對準要打擊的方向進行雷射制導,這是直升機唯一有可能會保持懸停或者直線緩速飛行的理由,而只要直升機懸停,排出的熱空氣來不及快速消除,才是便攜防空飛彈並不是很強大的紅外導引頭有大概率能鎖定目標的機會。
但是敵人沒有上當,所以沃爾維克斯基的期望自然也就落了空。
沃爾維克斯基思索了片刻,然後他在對講機里道:「烏龜,我們繼續誘使直升機對你們進行精確打擊,你得想辦法增加對敵人的威脅程度,讓直升機覺得對你們進行精確打擊不是浪費飛彈。」
「烏龜明白。」
沃爾維克斯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聲道:「我這裡的角度更好,所以我必須讓你擔任誘餌的角色,除非我覺得有機會,否則我這裡絕不會發射防空飛彈,我得告訴你這一點。」
彼得在對講機里笑了笑,然後他沉聲道:「小子,上戰場幾天了?你覺得有什麼必要對我解釋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