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心之所向

  大康二皇子陳慶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鬆了一口氣。

  「還好我們提前發現了敵人的島嶼,只是不知道敵人有沒有發現我們?」

  梁安搖了搖頭。

  「現在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只能夠知道敵人大島的位置。在從龍容的安排兵力比較妥當。所以昨夜末將才未有請示就擅自調兵,倒是希望殿下海涵。」

  陳慶急忙揮手。

  「這有什麼海涵不海涵的,我對兵事又一無所知,要不是梁將軍靈機專斷做出妥善的安排,這一次可能我們就要陷入被動了。」

  陳慶道是完全沒有梁安越過自己這一位主要負責人去擅自調動兵馬作出安排,有什麼不妥當的,反而是安撫著梁安,他做的很妥當,就是應該如此。

  梁安也沒有和他客氣,在做完安排之後又詳細的講解了一番現在戰船所具備的能力,很快的他們這幾艘艦船就在梁安的號令之下開始向著已經被包圍的前朝餘孽所掌控的縣城大小的島嶼方向靠攏。

  隨著島嶼越來越近,一座超級大島出現在陳慶等人面前。

  不知道這座大島之上的人如何過日子?

  梁安看了看四周,按照自己的猜測推測眼前的情況。

  「這大島應當是生產石頭,由島上生產的石頭開採成的岩石做的城牆,不但能夠防風浪,還能夠將島上的石頭開採完畢,留下一片平地,有可能他們在大島中心開採了石頭的位置,填了一部分土,形成了良田。

  此島不用人太多,只駐紮著一哨兵馬當做警戒,自給自足應當是可以的,更何況就在海中四周的魚有不少,應當是不會缺吃的。」

  梁安淡定的分析了一番,陳慶等人在梁安旁邊,一副的確應該是如此的模樣看著梁安沒有多說什麼,更不會多做什麼,而梁安也沒有讓他們過多的在自己面前等候。

  等到梁安到來,很快的就有小船駛向梁安的戰艦,然後在小船來到戰艦旁邊被戰船上拋下去的繩索拉到船上來之後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個是前來圍困的孟伯寧和孟仲寧兩兄弟。

  他們合在一起前來向梁安匯報。

  「將軍,我們已經將此地徹底的包圍,並且將此地的外圍搜尋了一番,並沒有看到任何其他的島嶼和任何不屬於我們的船隻。

  現在一切準備妥當,並且通過城頭的旗幟能夠確定眼前的確是前朝餘孽所駐守的城池,只是不知道現在我們是強攻還是勸降。」

  梁安急忙扭頭看向陳慶,而陳慶卻是退後一步。

  「你們不用看著我,我雖然是此次的主將。可是說白了我不通兵事,還要仰仗各位。

  梁將軍如何做梁將軍只管做就是了。還希望梁將軍能夠指揮一二。

  對於梁將軍發布的無論是勸降還是進攻的軍令,我一定無條件支持。」

  陳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梁安只得上前一步。

  「殿下,那末將就僭越了。」

  說著話的功夫,梁安請示著陳慶去往旁邊安全的位置後開始發號施令。

  隨著梁安命令下達,幾艘小船搖搖晃晃的游向前方前朝餘孽駐紮的島嶼。

  在來到島嶼下方之後,拿著有鐵皮捲成的大喇叭,就在下方喊著梁安勸降的話語。

  很快的城頭上就出現了對於梁安等人來說,那就是前朝餘孽一般的人物。

  只是那些人剛一露面梁安和陳慶相互對視一眼,同時看出了眼中的震驚。

  這是正兒八經的前朝餘孽?

  怎麼看著他們樣貌有點兒古怪啊!

  如此遠的距離並不能夠讓梁安和陳慶看清楚情況是什麼樣子,可是那突然出現的人那黃頭髮,棕頭髮確實能夠看得出來的,這根本不像是大康人所有的黑色的頭髮。

  發現了古怪。

  梁安直接再次拿出自己的寶貝望遠鏡拉到老長,看著前方看看是怎麼回事,立馬就看清楚了。

  這哪裡是什麼黃頭髮,棕頭髮?

  完全是在頭上用一塊兒黃色或者是棕色的破布覆蓋著腦袋,身上也只是幾塊殘破的皮革充當衣服。

  這完全一副野人的模樣,只是因為隔得遠看著他們像是棕頭髮,黃頭髮一般。

  「他們已經落魄至此了嗎?」

  隨著梁安如此一說,陳良倒是對於梁安手中的望遠鏡相當好奇,在暫時擱置現在應當研究的主要事情,詢問著梁安手中是什麼神兵利器,並且學著梁安的樣子看著前方,不住的感慨著這望遠鏡就是好用。

  等到陳慶恭維手上的望遠鏡一翻,戀戀不捨的將他還給梁安之後,總算是反應過來他們現在該做的事情。

  「既然他們已經落魄至此,梁將軍我們就不要太過於逼迫他們了,無論怎麼說他們也和我們同根同源,現在雖然改朝換代,但是祖上說不定都沾親帶故。」

  「殿下仁慈是我等之幸,現在我們就勸降,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安安穩穩,開開心心的歸屬於大康,讓他們體會到身為一個大康人是何等的榮耀。」

  梁安長篇大論一般的說了成為大康人是如何的優秀,如何的有身份,有地位,陳慶對此很是滿意。

  「就是應當如此,我大康人就是天朝上邦,就是高人一等。」

  就這樣梁安和陳慶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裡交談著,完全都沒有考慮眼前的人要是不投降會如何,而就在他們商量著該如何安置這些人,如何讓他們頤養天年,如何讓他們覺得他們歸屬於大康,沒有錯誤還能享福的時候前方的城池總算是出現了變故。

  隨著眾人的不住勸降,城頭上那代表前朝餘孽的旗幟漸漸的降了下來,而隨著這旗幟降下,陳慶卻突然心中咯噔一下。

  「他們想幹什麼?難道要降下原本代表著所屬的旗幟?和我們血戰到底嗎?

  前朝曾經有一些王室人員就喜歡掛上血旗表明血戰到底的心,他們也不會如此吧?」

  陳慶這一句話也讓眾將心中擔憂不已,原本想要給他們一條活路,讓他們不至於生機斷絕,可是他們為什麼就要往絕路上走呢?

  前朝如此有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