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城由梁安設計,梁家四兄弟費盡心血耗盡無數物資,總算是打造起來的超乎尋常的城市。
在梁城被打造出來之後,梁家四兄弟臉上是充滿了得意的光彩。
看看這是我們的傑作。
看看這個是我們生存的家園。
看看這是我們立不朽豐碑的開始。
梁家四兄弟今兒又是開心的一天。
只是剛開心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有士卒慌慌張張的前來匯報。
「報將軍!」
看著拖著長長的音調前來匯報的自己從天南道帶來的,自己的絕對心腹梁伯揮揮手示意稍安勿躁。
「怎麼回事?有什麼著急的?難道是梁季外出巡視碰上了敵情?
不應該啊,現在不是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嗎?」
梁季是此次外出巡視的專員,根據前天和昨天兩日梁仲和梁叔的匯報,契丹草原上雖然主力部落都被擊敗了,可是總有一些漏網之魚,又興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部落。
小部落興建起來第一時間就是儲備過冬的糧草,當然並不是人藥吃的,而是他們的牛羊馬匹所需要使用的牧草。
梁仲和梁叔發現了如此情況,梁季還在草原上巡視著,尚未發現這樣的情況。
而梁伯卻是憂心忡忡的。
會不會是契丹人用收集牧草的情況來麻痹我們,然後對我們發動突然襲擊?
只是梁伯如此想著突然一拍手。
「肯定是如此,這些契丹狗賊端的就是不講道義,他們天天的做如此噁心的事情。
來人傳令整軍備戰,隨時準備著跟著我殺出去,將那契丹人打一個落花流水。」
梁伯大聲的吆喝著,只是他旁邊的斥候卻是面色有點兒尷尬。
「將軍不是這麼回事兒。」
「不是這麼回事?」
梁伯更是看著他有點憤怒。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呀,我都在此地想了很多想法,都想出了解決辦法了,你還在我面前賣關子,你是多麼的看不起我?」
梁伯那叫一個憤怒,而他的斥候小弟總算是開始給他解釋。
「是淮南王帶領契丹前來回訪我們大康的使節來到了梁城之外,想要進入梁城休整,再從梁城南下去往洛陽。」
「哦,是這麼回事呀?」
不過梁伯剛聽到如此消息,突然又一拍大腿。
「不行,他們肯定是安排使者來麻痹我們的,肯定是對我們別有所圖,快繼續去傳令,繼續備戰。」
只是梁伯如此大聲的吆喝著,斥候卻是臉色有點兒不自然。
「可是梁仲梁叔兩位將軍已經前去迎接使者了,讓我來和將軍匯報的,讓將軍也一起前去。」
「哼,他們就是想不到我所想的,肯定是契丹人別有所圖,對我們心中有想法。」
不過梁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同樣是看著他面前的斥候。
「不過我確實能夠信任你,我前去赴宴,你去告知老兄弟們,讓他時刻準備著,可不要真的中了契丹人的詭計。」
「放心吧,將軍。」
那得了命令的斥候急忙前去找人點齊兵馬,隨時準備著應對突發的情況。
梁伯就這樣臉色相當不善的,前來梁城的大廳看一看到底是誰來拜訪大康。
只是大老遠的就聽到一些爽朗的笑聲,梁伯臉色更是有點難看。
這個聲音破鑼嗓子一般不正視自己的兄弟梁仲嗎?而還有一個嘎嘎嘎的像是鴨子一般,那不用說,肯定是梁叔。
至於他另一個兄弟梁季,倒是像是鵝一樣。
至於他自己?
他完全就沒有想到是和驢差不多的動靜。
雖然梁伯吐槽不少,可還是進入大廳,當先就看到淮南王坐在主座之上,而這主坐也很有講究。
誰讓這梁城是梁家四兄弟為主,主做就是四個,淮南王都在主作當中一個,而剩餘的兩個契丹使者也坐在主位之上,還有另一個主位空著應當是給梁伯留的。
至於梁仲和梁叔卻是在下手臨時加的桌子旁邊坐著恭維著,淮南王和那契丹使節。
梁伯的到來讓淮南王緊急起身,稍微迎接了一迎接。
這是最起碼的禮節。
淮南王陳書至是客人,占據了主人的位置,主人到了怎麼也要和主人照一個面兒吧?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陳書至更是知道此地梁城實際擁有者梁家四兄弟的身份,他們是天南到南邊的十萬大山當中歸附的蠻族之人,更何況梁城像是封地一般交給了梁家四兄弟,在梁城當中,梁家四兄弟有他們特殊的權利。
無論是於情於理還是因為他們的功績,淮南王對他們都是相當的尊敬。
至於淮南王如此動作,可是讓梁伯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是歸降的人,還能夠有如此待遇。
那可是親王啊!
梁伯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旁邊的梁仲和梁叔同樣是激動的無以復加。
他們能夠得親王之尊如此厚待,而且在如此隨意的場合都對他們禮敬有加。
他們可是恨不得立馬插上翅膀,飛到契丹大本營,和他們血戰一場,為大康效死力,為大康帶來應有的尊敬。
只是陳書至卻並沒有理會他們眾多不一樣,但是最終結果卻是一樣為大康效死力的表情揮揮手。
「諸位入座吧。梁季將軍不在那我們就為他留上一桌和我們一模一樣的,咱們現在借著梁城的物資款待一下契丹時節,不知三位梁將軍意下如何?」
「沒有問題。」
梁伯急忙拍著胸脯說著「能夠為大康付出是我們的榮幸。」
梁仲和梁叔同樣是滿心歡喜。
他們不怕破費,就怕莫名其妙的破費,現在有理有據,而且還是親王之尊和他們商量,並不是命令他們,他們怎麼能夠不開心呢?
更何況他們還得了如此隆重的尊重。
他們一個勁兒的在心中想著一定要好好的唯大康馬首是瞻,一定不能夠讓大康陛下對他們失望。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契丹使者看著他們和大康人有別的樣貌,且是相互對視一眼,只是文豪有點兒木愣愣的,不知道是幾個意思,讓那准祭祀相當相當的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