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看著丁奉詢問緣由。
丁奉吞吞吐吐有點扭捏。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奉在梁安面前有點兒扭捏,不過看著梁安那威脅的面容,直接認慫了。
「將軍,我這有件事情想要求將軍。」
「求我?你惹什麼麻煩了嗎?」
梁安對於丁奉要求自己很是意外,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一句。
「快和我說到底出什麼麻煩事了。」
丁奉再次扭捏著。
「將軍並不是我碰上什麼麻煩事了。」
「不是碰上麻煩事了那你還求我?要是這個是棘手的事情,我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梁安開著玩笑,看著丁奉丁奉的臉紅的相當的紅。
「這……這……」
丁奉這這那那的就是不說是怎麼回事,梁安立馬把他往房間外面推。
「好了,你出去想好怎麼說之後再和我說,沒有研究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你在我面前這這那那的,你讓我怎麼給你解決麻煩?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拿我當兄弟?」
「怎麼會呢?」
丁奉被梁安問責一句,急忙在梁安面前認錯。
「我怎麼會把將軍當兄弟呢?實在是這些事情有些難以啟齒了。」
「呵,難以啟齒,那你倒是說說到底何以難以啟齒?」
丁奉那個無奈呀,只得說了起來。
「這個不是看著有眾多的漢家兒郎被帶到了北地,其中還有不少的姑娘家家的嗎?」
「對呀,這個姑娘家家的不是都讓眾人帶著他們回返了嗎?難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最後丁奉一咬牙一跺腳。
「還是和將軍說吧,我們營地一軍當中還有一隻單獨的女子團隊。」
「呃,如此嗎?」
這倒是讓梁安沒有想到。
然後梁安就這樣看著丁奉。
「那和我說說你的意思吧,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求我的事情和這個女子團隊有關係?」
「嗯,嗯!」
丁奉急忙點點頭。
「雖然她們遭到了契丹人的欺負,可是畢竟都是我漢家兒女,我想我想……」
「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是將軍該做的樣子嗎?」
丁奉被梁安呵斥最後一咬牙在梁安面前說著。
「好吧,和將軍說清楚。她們隨著我們一起征戰,英姿颯爽的折服了不少的兄弟。」
「哦,明白了。」
梁安拖著長長的音調。
「想要喜結連理是吧?」
「對的,對的。」
「這事沒有什麼說的,我同意,只要他們不嫌棄雙方看得來,那就大辦特辦,給他們好好的準備準備也就是了,這還需要我們處理嗎?」
梁安不解的看著丁奉,不知道丁奉這個意思到底是幾個意思,還有什麼是需要他們研究解決的?
丁奉卻是看著梁安嘆息。
「將軍這怎麼說呢?古語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們都沒有了親人,而且也不是完璧之身。」
「瞧你這話說的。」
梁安看著丁奉相當的不開心。
「不管怎麼說,她們都是我們的同胞是吧?都是受苦受難的民眾是吧?而我們保家衛國不就是為了老婆孩子熱炕頭嗎?她們只要相互看對了。讓她們在一起也就是了。
而且如此情況之下誰敢亂嚼舌頭?都是為國征戰的英雄豪傑,就連這些姑娘也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存在。」
「將軍說的是正是,我也是這麼理解的。」
丁奉立馬一劑馬屁送上。
「那還有什麼好求我的?」
「這不是他們想要單獨成一軍嘛,而且我知道將軍您那未過門的媳婦兒就有一隻女子騎兵。」
「啊?你這是想要讓她們歸裴安安統領?可是裴安安那就是瞎胡鬧。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天南道的時候裴安安可是全軍覆沒了。」
「將軍,這一次和天南道的不一樣,這是上過戰場的真正的鐵血之師。」
「不合適吧。」
梁安在丁奉還沒有說完為她們正名的話語,就看著他。
「我們說的可是這些姑娘家家的要成親要嫁人了,怎麼能夠在裴安安的飛鳳軍當中呢?這不是拆散她們嗎?」
不過梁安剛說完像是發現了丁奉的計謀。
「你不會是要讓他們在軍營當中和我們一起過日子吧?你打的好算盤啊。」
丁奉看著梁安明白了自己的意圖,黑黑笑笑。
「所以說來求將軍你啊。」
「這件事情我只能說同意他們成親,想要在軍營當中單獨在列一軍恐怕很難,畢竟我們山地營是陛下的山地營並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雖然我能夠便宜行事,但也只是在戰鬥上的事情便宜行事,怎麼能夠私自招募軍隊呢?」
丁奉還是不死心。
「這不是先和將軍打個招呼,等到將軍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要是能夠讓她們隨軍那是好事,要是不能夠隨軍在山地營附近建築村落,生一群小的山地營,我覺得也可以的嘛。」
「你小子倒是考慮的相當貼切。不過你都如此說了,要是我再不同意就有點兒不近人情了。」
最後好好被打敗了。
「謝將軍成全。」
丁奉說了一聲後立馬竄了出去,至於梁安卻是笑著搖了搖頭。
心急就是心急,其實我還有更好的辦法。
只是梁安這麼說著,丁奉已經跑遠了,根本就沒有聽到梁安所說,不過梁安卻也像是發現了什麼。
「這些義軍需要妥善處置,需要上報陛下。而他們如此忠肝義膽。陛下只要好好的安置他們就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
真的如同丁奉所說,組建新的村落,這個村落平時為民,戰時就是兵,而且是堅定不移站在大康這一邊的,就算是再艱苦再難,他們也不會放棄和敵人鬥爭到底的。
他們可是受契丹人欺負一朝得雪前恥,他們可不會再讓自己的子孫後代再遭受如此欺負。」
梁安想著自己心中所想開始起草奏摺,等到書寫完畢再來梁安安排信的過的人將奏摺快馬加鞭送往洛陽。
在洛陽新的一天朝會北的基本上危機解決的七七八八,只有梁安下落不明去攻擊哈姆雷特的大本營,徹底的斬斷契丹一支臂膀,雖然陳書寶知道這樣的大喜事,卻並不會放鬆,反而是更是頻頻的向北地調動兵馬和糧草。
萬一契丹人撕破臉皮開始大規模的戰鬥,要是因為一次小小的勝利而麻痹大康,可就損失慘重了。
不過陳書寶越是向北地調動兵馬,越是讓朝中諸多大臣膽戰心驚,不住的勸解著陳書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