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定了決心,也像是就是應當如此。
上官婉兒將自己身上的紅色衣服再次掀開一道縫隙,然後縫隙越來越大,看著他漸漸變大的縫隙,梁安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立馬變身……
等到第二日清晨,梁安揉著發酸的老腰哀嘆不已。
不過這一次手法倒是熟練了很多,隔三差五就會老腰酸疼,也讓梁安想出了如何緩解疼痛的辦法。
只是剛起身看著在自己旁邊睡得很是香甜,緊緊抱著自己一隻胳膊的上官婉兒不由得笑了。
只是這一笑,上官婉兒可能有所查覺繡眉一皺,梁安急忙準備離開床鋪,省的打攪上官婉兒的美夢。
只是梁安悄悄的將胳膊抽出,又碰到了那波瀾起伏的山峰。這讓正在那裡睡的香甜的姑娘睜開了有點兒血絲的眼睛。
梁安血氣方剛,又加上了補藥大補,那戰鬥力可是相當持久的。差一點兒沒讓旁邊的上官姑娘翻白眼翻過去。
不過好在最終戰鬥結束,兩人相安無事,梁安看著掙扎著起身要服侍自己穿上衣服的上官婉兒,看著那床上美玉上星星點點的紅梅花,還有絲製床單上的梅花撓了撓腦袋,有點慚愧。
「其實我是可以帶你走的。」
梁安這一句話說出來,上官婉兒一時間雙眼放光。
「公子,您……您這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帶我走。」
梁安點了點頭。
「其實我還是有點兒家產的,我知道要帶你們走,是需要贖身的,只是不知道作價幾何。」
上官婉兒看著梁安如此模樣,很是開心。
「可能需要文銀三百兩。」
「三百兩文銀?」
三百兩也就是三十兩黃金。如此大的數量梁安是拿不出來的,不過梁安卻是將自己懷中的寶石拿出來了兩個。
「上官姑娘不知道這些東西能夠作價幾何?我現在身上銀子沒有那麼多。」
看著那晶瑩剔透的寶石,上官婉兒驚訝了。
「這……這是天南道以南蠻族特產。而且其中還有一顆血寶石。這要是達官顯貴知道了前來購買,這幾枚就能夠換得三五十兩黃金啊!大人真是好福氣,還有這樣的寶貝。」
聽到作價很好,梁安笑了笑。
「哎,什麼寶貝?對於我們來說是寶貝,可是對我那四個歸義男爵的兄弟來說,也就是土特產罷了。」
梁安隨便的一說,可是讓上官婉兒更是驚訝。
「大人你還有四個爵爺身份的兄弟?」
「對呀,我叫梁安。說了要帶你離開,就要告知你我的名字。是大康男爵,而我還有四個兄弟都是梁姓。排行伯仲叔季,也是四個男爵。」
「哎呀,了不得。」
這一下子上官婉兒驚訝了,那不是裝出來的。
「沒有想到大人一家都是了不得的爵爺呀,只是如此富裕的一家怎麼可能讓我這麼一個下賤的人去府邸當中呢?」
「你想多了。」
梁安摸了摸上官婉兒的腦袋。
「我們沒有任何尊貴可言。都是為了大康,為了陛下。更何況我們又不是那些文人墨客,府邸當中又不是是之乎者也信手拈來的文人墨客。哪裡有這麼多規矩,更何況我那四個兄長都去邊疆戍衛邊疆了,就我一個在這上洛州。是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
梁安說完然後就將這幾枚鑽石寶石交給了上官婉兒。
「既然你識得此物,那就交給你吧,你交給你們店的管事的老鴇,要是他們敢難為你,貪下這些寶石就把這個拿出來。」
說著話梁安拿出一面銅牌塞在上官婉兒手中,而上官婉兒一看裡面刻著一個令字,另一面寫著一些不在體制之內是很難讀懂的繞口的名字,隨機好奇的問著。
「這是何物?」
「這是我的將軍令牌,可以調動禁軍一營。」
梁安這一句話,可是把上官婉兒嚇壞了,捂著小嘴兒膽戰心驚。
「公子……大人……將軍……」
這上官婉兒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梁安了,不住的在梁安面前詢問著什麼,可是話到嘴邊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夠在那裡說著公子,大人一類的稱呼。
梁安看著她一往情深。
「我說過我會對你負責任的。我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總不能占了人家清白就棄之不顧吧,而且你這樣清清白白的姑娘也不能夠在這地方受累了,只是跟著我……」
梁安還沒有說完,上官婉兒已經淚眼朦朧。
「公子能夠收留是民女的福分,民女不求大富大貴,能夠服侍在公子旁邊做一個侍女也是好的。」
梁安確實看著她鄭重的說著。
「我說過我不會不負責任的。等到我這次科舉考試結束,我就帶你回家。我只有一個夫人,她也是通情達理的,不會難為你多少的。」
梁安這一句話說完。明顯就是要收下上官婉兒,讓她做自己的妾室的意思。
上官婉兒立馬看著梁安,雖然心中擔憂,不過還是說著。
「那就聽公子的。我真的不求能夠跟在公子旁邊享受多少的福氣,只要能夠天天的看著公子就可以了。」
上官婉兒一副不爭的樣子,梁安卻是看著她有點心疼。
「你真的不用擔心什麼,我這個夫人說了也巧,還是官府發派的,沒有想到吧?」
梁安這麼一說,上官婉兒確實看著他驚訝的說不出什麼,最後只得問出哪怕不想問,可是不問怎麼樣也不舒服的話。
「那公子你說的身份真的是真的嗎?您貴為男爵,媳婦兒還是官府發派的,這說出去好像有點兒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看這個上官婉兒這根本不相信的樣子,梁安呵呵一笑。
「我可是在成為男爵之前被官府發派的媳婦兒啊,這個說來也很長,不過有機會再和你細說。」
梁安剛說完就準備向外走去,只是誰知道他剛打開房間的門。門外就站著一個年紀五十有餘,但是還是濃妝艷抹。一看到梁安打開門就不住的在那裡搖晃著,像是根本站不穩一樣的老姑娘。
正是飄香樓老鴇。
更讓梁安印象深刻的是居然在這老姑娘手中拿著一條鮮紅鮮紅的手帕,像是抽風了一樣不住的在那裡搖著。
「哎呀,公子,你總算是出來了,我們這頭牌可是伺候的你舒服?」
梁安想都沒想就看著她直接簡潔明了的說出自己的打算。
「我要給她贖身。」
梁安這一句話說完眼前的老鴇瞬間哎呦一聲,那可叫一個精彩。
「公子真是好眼光,還能夠想到為我們娘贖身,我怎麼就沒有碰上這麼好的人呢?
在這個飄香樓當中待了幾十年了,要是早碰上公子這樣的我一定跟著公子走。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只是這個老鴇可能是知道自己也說錯話了。有點難堪,不過身為老鴇,臉皮什麼的不會要的。
老鴇急忙在那裡揮舞著手。
「哎呀,你看看我說的,要是我在年輕上幾十歲一定比婉兒伺候公子伺候的還要舒服。」
這老鴇不說還好,一說更是說的梁安有點噁心,不過還是看著她忍著慪氣說著好話。
誰讓梁安要為婉兒贖身呢?
「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事情已經如此了,我也不會要求你們什麼。只要求一點,我要給她贖身,說個價格吧。」
梁安剛說完在她身後艱難起身,尚未穿著完畢的上官婉兒立馬淚眼朦朧。
「公子,你的錢……」
只是上官婉兒還沒有說完,梁安就擺了擺手,看著那老鴇嚴肅著表情。
「說吧,她值多少錢?」
這老鴇立馬看著梁安。
「公子,真是好心情。居然能夠想到為她贖身,果然沒有看錯公子,而她是我飄香樓的頭牌。」
看著這個老鴇還有意思在自己面前說上個千把百字,抬高上官婉兒的身價的話語,梁安再次打斷她的話語。
「說說吧,她要多少銀子?我沒有多少功夫在這裡和你閒聊,還是說說到底多少銀子合適吧。」
梁安這句話說的很是急切,而這個老鴇立馬就在那裡數著指頭。
「她這個正好是大好年華,雖然為公子批了新衣不過從今天就可以接客,怎麼也能夠接上二三十年,那每天都有不少的銀子。」
這個老鴇剛說完就看這梁安的臉色很是難看,立馬反應過來。不能夠薅著一隻羊不停的薅羊毛,要是這樣被她薅禿了,傳出去對他們的名聲不好。
「那就折個中1000兩銀子。」
「什麼?」
這一下子上官婉兒都比梁安還要驚訝。
「上一次不是說我沒有批新衣贖身銀也就是300兩,我這都批了新衣了,怎麼還漲價了?」
只是上官婉兒剛說完這個老鴇接著說了起來。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說的那300兩是把你掃地出門,可是你現在正值當紅,而且昨天剛批了新衣,還有不少人對你戀戀不捨,我怎麼可能放棄這樣的搖財樹。」
隨即這老鴇搓著手,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不知公子能否拿出這些錢,要是拿不出來,等上個把月只要這婉兒的新鮮勁兒一過,我就把它掃地出門,三百兩如何?」
梁安手攥的緊緊的,指關節都因為自己攥的很緊琵琶作響,這老闆根本就沒有任何自己惹了麻煩,而且不住的刺激著眼前的人有可能要被他打一頓的感悟,反而是看著他說了起來。
「這已經是我大發慈悲了,要是不行,我就再給你減點兒錢,不過一減少點兒錢,這婉兒丫頭就得在我飄香樓中多服務一個月,公子,你覺得意下如何?」
梁安看著這個老鴇有點憤怒。
「你是誠心和我作對是吧?」
梁安剛說完這老鴇立馬搖著她手中的手帕。
「我怎麼是和你作對呢?這是飄香樓的規矩,我飄香樓當中怎麼可能會隨便出現300兩就將打好的黃花閨女送出去的事情,這不是開玩笑嗎?」
只是還不等這個老鴇說什麼?可能是昨天和梁安前來找他麻煩的來回去和他的叔叔說那個事情的輕重緩急,他的叔叔正好這時帶人來到了飄香樓當中。
而在一天的早晨,飄香樓這樣的地方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生意的,只有幾個昨晚留宿的,今天早上離開其他的客人是不會存在的,不過凡事都有點兒例外。
就在那小二以為又來了客人招呼著他們上樓去找那剛送走客人還沒有休息的姑娘們,準備接客的時候,那衙役護衛著他們的大人,急忙將旁邊的小二推開。
「真沒有眼力勁兒,我們來找昨天……」
只是他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三樓有幾個姑娘在那裡議論著什麼?隨即朗聲問道。
「昨夜婉兒姑娘披新衣的公子可還在?」
他這一句話說完,樓上的姑娘們回頭一看,居然是縣衙當中的都頭立馬點頭。
「在,他現在正和我們飄香樓的掌柜的交談,商量著準備為婉兒姑娘贖身呢。」
一聽到這樣的問題,這個都頭瞬間雙眼放光。
「有辦法了!」
立馬走上前越過這些姑娘就來到了那老鴇的近前,而那老鴇。還在那裡插著腰,很是得意的說著。
「公子考慮的如何,我給你便宜十兩,不過兩個月之後你來帶她公子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不怎麼樣。」
梁安剛說完這個老鴇還在說什麼?就突然感覺身上一重,一隻手按到了她的肩膀之上,立馬扭過頭來是誰。
不過一下子看到了來的居然是州府當中的都頭,立馬陪著笑臉。
「哎呀。鄭都頭你來了。不知大早上的您來飄香樓所謂何事?」
「我來找這位公子。」
說著對著梁安重重的拱手。
「大人。」
梁安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一聽到大人這個老鴇瞬間臉色變了。
「哎呀。這還是位大人?」
本來是嬉皮笑臉,可是看到那鄭都頭看著自己像是殺了一般的眼神立馬反應過來。
壞了,這是一位大人。
自己惹事了。
老鴇立馬哆嗦著說著。
「我……我說錯話了,她你能贖走,現在就能贖走。300兩,不,三十兩,三十兩你就能夠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