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審問

  孟廣義總算是反應過來,急忙帶領在自己大聲一吆喝之後,從營地當中出來的數十個人向著遠處的身影追去。

  至於梁安在揮揮手之後,有幾十個士卒來到他的近前,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向名以上的鐘刺史所在的營帳。

  至於四周那些全身戒備的士卒根本就沒有任何擔心的意思,哪怕是在那裡全身戒備著,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護衛著梁安,而梁安也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的,就這樣來到營地門口。

  有幾個士卒拿著盾牌擋在梁安前方遮起來,總算是還是有點兒危機感的擋在梁安面前之後一把掀開了帳篷的門,立馬就看到了帳篷當中讓所有人雖然沒有親眼見,但是想也能想到的一幕。

  剛進來的那一個刺客已經掉在一個陷坑當中,而且被陷坑當中的麻繩捆得結結實實的。

  看到這一幕,梁安隨便一揮手就有幾個士卒上前將那已經捆綁的結結實實的不明人物再次捆得更加結實之後帶到了梁安近前。

  梁安看到押解到自己進前的人影,坐在主位座位上,吊兒郎當的翹著一根二郎腿像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就那樣往旁邊一個貨架旁邊一靠搖著手中隨便找的充當扇子的物品,扇了扇風。

  不過這涼颼颼的風,立馬讓梁安將手中的物件扔了,不過他這個滑稽的動作,卻更是讓眼前被梁安等人生擒活捉的黑影怒目而視。

  「你這樣的還能夠把我捉住。恥辱啊!」

  「呵呵,難道我這樣的就不能夠抓住敵人嗎?」

  梁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這樣的紈絝子弟,我一隻手能給我打十個。」

  「那你不還是被我捉住了嗎?」

  「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和你真刀真槍的打一場,我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怎麼能被你這樣的草包抓住?」

  「喲你好厲害啊,還有武林人士還有名有姓,不過在我眼前還是土雞瓦狗罷了。」

  「你給我再說一句!」

  黑衣人暴躁了。

  「你這樣的我能打十個。我說的很清楚,有本事就放開我,真刀真槍打一場。」

  「你再給我囉嗦一句,我一木頭就能夠送你去見你的祖宗。」

  梁安被他刺激的有點兒惱怒,隨手抄起了旁邊一根燒火的木頭,這更是把那人氣壞了。

  「我手中兵器是寶劍,你居然敢拿著木頭羞辱我?」

  「那又如何?難道要我拿一把破刀?給你來個透心涼嗎?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喈噪一句,我立馬讓你去見你太奶。」

  「為什麼是我太奶奶?」

  黑衣人被梁安那超乎想像的話題弄得很是不明所以,而梁安也沒有任何在意的。

  「本將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還想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端的不知道是本將的能耐是吧?」

  「呵呵,你還是個將軍?」

  梁安顯擺他將軍的身份,黑衣人更是不將他放在眼中。

  「你這樣的將軍也不過是酒囊飯袋,上了戰場也不過是給敵人送人頭的罷了。」

  「嘖嘖。」

  一眾禁軍不由的在那裡感慨著,眼前之人實在是作死,什麼樣的話也敢往外說,什麼樣的事情也敢插上兩句嘴。

  你不知道眼前這位爺的恐怖,你為什麼要在他面前說這位爺的事情呢?

  你這不是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看著在自己說完之後,在自己面前一副呆愣的眾多禁軍士卒,黑影更是得意洋洋的繼續嘲諷。

  「我就說吧,你們都是酒囊飯袋,有本事鬆開我,和我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要是我們真是酒囊飯蛋,你是如何被抓住的?」

  所有士卒心中不住的憤怒著,而梁安卻是看著這個被捉住了之後猶不自知,還在那裡叫囂著要和自己真刀真槍打一場的人。

  很是隨意的對著左右說著「你們兩個上,讓他感受感受我們愛的教育。」

  「啥?」

  梁安一句話說到眼前的兩人有點兒愣。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現在眼前有一個被捆的像是蛆一樣的,而且還在那裡不住的叫囂的人,要讓他知道尊卑,要讓他知道現在的形式。

  隨即兩人大步上前,然後揚起砂鍋大的拳頭。

  啪!啪!啪!啪!

  啊?哼!

  這個被捆住的黑衣人倒是嘴硬,哪怕是嘴角被打的流出一絲鮮血,鼻血直流,臉上烏漆麻黑的一個眼圈兒都腫到要看不到裡面的眼睛了,還是在那裡硬咬著牙。

  「你們休得讓我告訴你任何想知道的消息,你們這一群廢物。」

  只是他剛說完被他刺激的,剛才教訓他的兩個壯漢更是惱怒異常,想都沒想全力出手,拳頭都打到了他的嘴上。

  咔嚓。

  並不是他的下巴掉下來了,而是他的幾顆牙齒飛了出來。

  「哎呦,打的好慘呦。這個估計他媽都要不認識了吧?」

  梁安看到如此慘狀,眼前的黑衣人還在那裡嘴硬著,隨機揮揮手,讓兩個打人打累了的到旁邊稍微休息一下,但是還是看著他。

  「你說不說,你要是不說為何行刺鍾刺史,說不得我就要好好的招待招待你了,等到那時你想說估計也沒有人聽了。」

  梁安這像是騙小孩兒一樣的話語,讓眼線的黑衣人更是將頭往旁邊一扭。

  「呵呵,你這是哄小孩兒呢,還我說不說?不管是我說還是我不說,最終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

  我只能說一句,我們是為陛下效勞的。鍾刺使雖然表面忠厚,可是私底下生活相當奢靡,而且所作所為很多時候都有違大康律令的。

  你們還要如此幫助於他,真不愧是一丘之貉,等到我家大人再一次出現,你們有好受的。」

  「哎呀,你瞧瞧這話說的,鍾刺使表面如何,背地裡如何?這事情還用你說,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

  鍾刺史表面的確是相當的忠厚仁義,而且做起事情來恪盡職守沒有話說,而他私下裡生活就算是亂了一點又如何呢?

  他又沒有強迫別人,他也沒有貪贓枉法。你為什麼要誣陷中刺史呢?」

  梁安再一次摸起了剛才被自己扔掉的充當扇子的物品,又一次扇了一個風,一股涼風襲來,又讓梁安冷靜了下來。

  詢問著眼前的黑衣人,看看能不能夠從他嘴中問出一點,自己沒有探聽到的消息,

  而這被捉住的黑衣人卻是呵呵一笑。

  「有意思,你們去刺史府當中問問有多少平民百姓聞中刺史色變。」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