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作惡多端灰飛煙滅

  梁安的身份在暴露的第一時間現場就變得沒有了多少的樂趣。

  不過梁安還是硬著頭皮看著在自己眼前被這些人打破一生並且包圍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斬殺當場的小嘍囉們開始害怕著,而那裡正更是撲通一聲跪在自己眼前開始求饒,說出了那讓他心中一直很爽,很多時候都沒有機會說,但是現在卻有機會說的那一句話。

  「你現在怎麼骨頭這麼軟了?跪在我面前求饒了。

  剛才不是很張狂的嗎?」

  這個裡正更是膽戰心驚,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我……我錯了,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只希望大人能夠原諒則個,剛才都是和大人鬧著玩兒,鬧著玩兒啊,大人不要見怪啊!」

  這裡正慌不得言什麼也說什麼也做,不過最終結果卻是並沒有多好的結果。

  很快孟廣義就來到了他的身旁,抬起一腳就將這個裡正踹倒在地上,而後拿刀背重擊里正。

  瞬間裡正頭暈眼花,不過還是抬起頭,看著自己身前的踹自己一腳的,是一個衣著華麗甲冑的將軍,更是膽戰心驚的在那裡哀求著饒命。

  孟廣義卻是說都沒說,直接抽出了腰間的武器,架到了他的脖子之上。

  「你可知道我是誰?」

  孟廣義問話後,現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看著眼前的將軍,難道這將軍和我們有仇,我們也沒有欺壓過任何有身份的人吧?

  就在所有人膽戰心驚的時候,孟廣義說了起來。

  「我可是羽林軍的將軍。」

  孟廣義剛說完,里正是真的害怕了。不過剛害怕了沒有多久,更是膽戰心驚的看著前邊的將軍們。

  這是雨羽林軍的將軍?而剛才那一個人居然能夠號令與敵軍,豈不是說他級別更高?梅家惹不起啊!

  不過,就在眼前的一眾小嘍囉們疑惑不解的時候,孟廣義在一次在他們面前說了一句。

  「而且我還是文聖宮的二公子。」

  這一下子更是將他們嚇壞了,文聖公那可是天下讀書人的領袖,文聖公的二公子這個身份無論怎麼說也能夠調動天下文人,將他們這些自以為是,欺壓良善的傢伙徹底的按在地上摩擦了。

  一想到這裡更是膽戰心驚的看著眼前的人,那眼前這一位又是什麼樣的身份?

  能夠隨意的調動指派文聖公的公子?難道是皇子?

  可是當朝皇子姓梁?

  不可能!

  錯了,當朝皇子是姓陳的。

  姓梁的?難道是皇親國戚,皇帝的女婿?

  也不對呀,他媳婦兒不是這個梅靜靜嗎?也不姓陳呀。

  這些小嘍囉一時之間腦袋轉不過彎兒來,而孟廣義更是在他們面前說著。

  「我可是聽命於梁司馬的,你們膽敢如此,端的是不知死活。」

  司馬?

  這名字好奇怪呀,那些無知的小嘍囉還在那裡嘀咕著這名字的奇怪,不過那稍微有點兒見識的,知道一點大康朝堂上事情的瞬間面如死灰。

  司馬?

  那可是重要的將軍,和大將軍齊平,這麼年輕就是司馬大人,瞬間想清楚了得罪司馬的後果,直接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不過他們想要昏死過去梁安卻並不會讓他們得償所願。

  不要裝死。

  孟廣義一句又一句的介紹著他的身份,說眾人身份的恐怖,梁安也沒有和他們客氣,看著他們更是在他們面前不住的說著。

  「剛才你們不是桀驁不馴嗎?現在裝死幹什麼?拿出爺們兒的骨氣,敢做敢當才可以吧?」

  不過梁安的話語並沒有讓他們醒轉過來,可是那些士卒看著在梁安口語之下是在自己面前裝死的人,想都沒想就將自己馬匹上帶著的水囊摘下,打開瓶口任由那冰涼的水澆灌在他們身上。

  「啊!」

  本來真的昏死過去的人,突然之間遭受如此變故,立馬慘叫一聲蹦了起來。

  就在他們想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臉色憂愁。

  看著眾人不住的在那裡擺著手。

  「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呀。」

  梁安根本就沒有在意什麼,反而是揮揮手,然後這一群拿著兵器圍在梁安旁邊,剛才耀武揚威,現在卻是猶如死了爹媽一樣的嘍囉就被拖向一旁。

  梁安根本沒有在意什麼,不過孟廣義卻是要在意這些事情的,自己的好兄弟被欺負了。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大康真正的男爵,就算是不知道梁安的身份,難道男爵也不放在眼中嗎?

  你們這樣的留著有何用?給你們的父輩們丟臉,給你們的同輩們帶來禍患,讓你們的晚輩沒有辦法再出生是吧?

  孟廣義看著被拖到一旁的人想都沒想隨手一揮,那些士卒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手起刀落,幾聲慘叫響起之後戛然而止,整個世界安靜下來。

  梁安都沒有想過這士卒會如此模樣,更是膽戰心驚的看著孟廣義。

  「孟兄,這真的沒有問題嗎?你怎能做出如此選擇?」

  孟廣義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敢無視我們大康律法,居然敢攻擊你這位別部司馬,還敢圍困我大康男爵,這個可不是普通人所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死罪了,只是我不想讓他們牽連到他們的家了,他給了他們一個痛快罷了。」

  這一下子真想大白,跪在地上的里正面如死灰,就算不是一個男爵。和一位司馬大人只是一個男爵和一個別部司馬,可是無論哪一個都不是自己能夠對抗的。

  看看這個將軍,還有那些士卒對這個別部司馬的尊敬,別部司馬肯定是一個大官兒,

  雖然自己沒聽說過,可是沒聽說過,不就代表自己沒有接觸到。是通天的大官嗎?

  至於男爵,那可是實打實的貴族,怎麼也比縣令的官職要大才能夠配得上男爵,誰能想到如此年紀輕輕的一個小伙居然是男爵。

  現在里正也不要求其他的事情,只要求能夠被他們輕而易舉的解決,不要再難為自己了,要是他們再難為自己,自己的小命真的是想生是不可能的,可是想死也不那麼簡單。

  里正有點兒哀怨的看著眼前的眾人,希望能夠給自己一個痛快,而梁安確實看著他。

  「說說吧,你到底怎麼回事?」

  里正在梁安問話之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開始說著他以前的罪責,將最早的時候前來此地和上一任縣令。扯上關係之後不住的用自己的辦法,又是搶山頭,又是搶樹林,要不是這附近沒有多少的河,估計那河也得是他家的。

  等到一切手續都符合大康各項律令之後,原本的縣令被調走,新來的縣令竇海洋也拿他沒有辦法,更何況等到新的縣令到來之時,他已經搖身一變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里正,也算是有點身份地位。

  有了身份,還年年的到縣城解決一些縣令在公務上的燃眉之急,不再做任何作惡多端的事情,算是名義上洗白了,更何況他的勢力在那裡擺著也沒有人有膽量前去縣衙狀告於他。

  不過,這樣的好事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梁安到來之後,根深蒂固又何妨?

  最後只有一個結果,灰飛煙滅。

  得到了里正各項罪責的孟廣義看著梁安「那接下來該如何?」

  「交給縣衙成處吧,我們還是沒有權利處置於他的,更何況他侵占了如此多的山地林場。都要還給縣衙,讓縣衙去交給真正的主人。」

  「好,一切都聽梁兄的。」

  只是梁安本來是來省親的,最後解決了一個天大的禍端,可是梅家村的眾人卻更是害怕梁安等人。

  一看到梁安在梅家出現,立馬就躲的遠遠的,這可是一言不合就出手的狠人,他們如何能夠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