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京師洛陽。
隨著一道戰馬帶著一個騎士喊著六百里加急沖入京城,這六百里加急的聲音,讓京城當中一些醉生夢死的達官顯貴不由的又一次驚座而起。
「六百里加急?是南邊出事了,還是西邊北邊又有異族犯邊了?
我主陛下登基以來一直仁善治國,和這些敵國一直進行著兄弟盟約,年年歲歲納貢不變,這會怎麼又起變故?」
就在這些人不住的議論著,並且有些人已經開始動身前往皇城,準備為他們的陛下分憂,其實到底是分憂還是添堵,這就不清不楚的。
正在皇宮當中處理了部分奏摺,看著四海承平百姓安居樂業的陳書寶嘴角帶笑,在合上最後一本奏摺之後,六百里加急的信使已經被宦官接引的來到了陳書寶所在的宮殿外圍。
正巧這宮殿外圍現在值守的將官正是孟廣義,孟廣義穿著一套羽林軍的盔甲,百無聊賴的在現場轉著圈兒,突然之間看到了一個六百里加急的信使,被宦官接引著到來後急忙應上去。
「出什麼事情了?」
「孟將軍。」
那宦官也沒有任何不快的,雖然被武將攔住了去路,可是眼前這一位武將身份特殊,可是職守陛下所在宮殿傳喚的將軍,急忙在他面前說了一聲。
「雲州受了災,雲州刺史秦康安秦大人上表求援。」
「哦,這麼回事嗎?」
快將奏摺給我,我現在就去遞交陛下。
就在孟廣義拿過奏摺,剛要轉身的時候,後面又有一個宦官焦急的捧著一份奏摺前來,看著那咯噔咯噔踩著地面跑過來的宦官。孟廣義再次止住腳步又看著他。
「你又有何事?」
「孟將軍,這是在海州的工部侍郎宏文男爵徐渙上的奏摺。送信的說是六百里加急,雲州受災,徐爵爺有一點點的解救的辦法,希望陛下能夠恩准。」
一聽到雲州受災,而且在海州的徐渙上了奏摺,孟廣義想都沒想拿過奏摺就轉身進入陳書寶所在的宮殿當中。
「末將拜見陛下!」
陳書寶看著前來拜見自己的是自己的心腹愛將之一的孟廣義,陳書寶笑呵呵的說著。
「廣義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還帶著奏摺?是哪裡又上的奏摺?」
孟廣義急忙向著陳書寶走來,準備遞交奏摺的時候說了一聲。
「雲州受災,雲州刺史秦康安上表求援,還有一份是在海州的宏文男爵工部侍郎徐渙的,他又有一點點建議是針對於雲州災情的,同時上表了陛下,希望陛下可以許可。」
一聽到雲州受災,作為仁君的陳書寶急忙將奏摺接了過來,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怎麼雲州會遭受如此嚴重的災情?本來我覺得秦康安在雲州治理的不錯。都有古之聖賢治理地方的風采了,卻是遭受如此嚴重的災情,大好形勢付之一炬,實在是可惜。
來人啊!即刻傳命戶部調撥糧草前去雲州救災。」
在陳書寶說完之後服侍在陳書寶旁邊一個宦官急忙應是之後離開宮殿,然後陳書寶又拿起孟廣義遞過來的另一份奏摺,那是徐渙的奏摺,又一次看了起來。
這一次陳書寶開心了起來。
「太好了,不愧是宏文男爵,居然想出在雲州地區受災,先從附近抽調糧食,等到我們朝廷撥付的糧食到位之後再行返還。
先一步解救災民於水火,真對得起我封賞他的宏文男爵。看來我需要再一次安排一支兵馬,多送一點糧草去往雲州了。」
陳書寶剛自言自語的說完孟廣義就想清楚了雲州在什麼地方,那是和海州是挨著的,而自己的好兄弟梁安不就在海州嗎?
隨即看著陳書寶請命。
「陛下!末將請命可以帶著山地營去往雲州,陛下你也知道山地營的行進速度,押送糧草絕對比其他的隊伍要快。」
孟廣義請命出動山地營,陳書寶有點兒糾結。
「山地營的確是我大康的一支了不得的精銳,而且是你一直上書保舉的梁安組建起來的,可是現在山地營正在擴編的緊要關頭,讓他們再行出動,會不會影響山地營的組建?」
「不會!」
陳書寶說完孟廣義斬釘截鐵的說著不會,然後就在陳書寶面前說了起來。
「陛下可以將山地營一分為二,一部兵馬留下繼續擴編整軍,而剩餘的人在調配充足的馬車糧草即刻南下,已山地營的速度,此次救援應當會有奇效。」
陳書寶看著孟廣義有點忐忑。
「只有區區六百人馬,一分為二,區區三百人真的能夠有所作為?」
「陛下,這您就小看山地營了吧,山地營現在已經達到了千人,出五百人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千人?
聽著山地營已經達到了千人的規模,就連陳書寶都有點兒好奇。
山地營不是選擇士卒相當的嚴苛嗎?何以會有如此多的兵卒?
梁安曾經教導過孟廣義如何挑選士卒,如何將優秀的士卒從普通的士卒當中挑選出來,或者是用什麼樣的辦法將一些普通的士卒訓練成優秀的士卒。
就在陳書寶在那裡問詢著孟廣義,而孟廣義被陳書寶看的有點兒糾結了,只能說了起來。
「其中有不少都是末將和鎮遠伯等相熟的爵爺家中的家將。」
「原來是這麼回事。」
陳書寶呵呵一笑「你們這些傢伙天天都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為國分憂,現在為了組建山地營,都將自己的家將拿出來了。
那我就下一道恩旨,山地營擴編人數五千人吧,就按照你所說的抽掉一半以上的人手押送糧草去往雲州救援,其他的人繼續整編。
切記,在沒有達到滿員人數之前不得再有其他的行動了。」
陳書寶有意將山地營練成自己手中一支精銳,可不能讓他們隨意的外出執行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怕是他們的行軍速度有奇效。
陳書寶剛說完孟廣義就在那裡一報拳。
「陛下要不讓微臣先去吧,微臣和他們相熟。而且去往南方正好也學學救災的事情,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只管安排末將就是。」
陳書寶本來很是安穩的臉色,在聽到孟廣義這一句話之後臉色立馬由晴轉陰,這把孟廣義嚇了一跳。
「陛下難道是末將說錯話了嗎?」
「你肯定說錯話了。」
陳書寶也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就在孟廣義面前說了起來。
「你瞧瞧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還有我大康再次出現如此意外,難道你希望我大康再次出現這樣的意外,讓我大康的百姓身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嗎?」
「陛下是臣錯了。」
孟廣義急忙認錯,沒有想到自己著急的在陳書寶面前表現,卻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之上。
不過陳書寶並沒有在意孟廣義的孟浪,反而是看著他嚴肅的說著。
「這一次我就應你的允許,讓你帶著這一支隊伍前去,正好讓李春在京城演練新軍,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我可是給你們很大的權限了。」
陳書寶說這一句話之後揮了揮手,讓孟廣以前去準備,而孟廣義急忙一抱拳。
「陛下放心,末將絕對不會讓陛下失望的,要是李春敢讓陛下失望,我打的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呃?」
這一句話說到陳書寶一愣,我說的不要讓我失望,並不是單純的指李春啊,還有你,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只是話到嘴邊,陳守寶沒有說出來,就算是說出來,孟廣義也已經聽不到了。
這傢伙得了命令,做出保證之後已經撒鴨子從宮殿當中沖了出來,只是衝出去之後孟廣義像是得脫所困,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笑聲總算是傳到了陳書寶的耳中,讓陳書寶臉色有點難看。
「小子,你給我等著,你再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