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青開心的手舞足蹈,她又問,「我晚上能在你家裡吃飯嗎?」
陸旭宸覺的一頓飯沒什麼,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唐青青露出笑容,兩顆小虎牙在酒窩旁邊顯得十分可愛。
「陸旭宸,你真好。」
班主任站在講桌前拍了拍手,示意著所有學生各自回到位置上,上課的時間到了。
……
汪家,宋嫂聽到了尖叫聲,立馬衝出廚房,四下張望,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一幕。
她疑惑,難道是幻聽了?
一樓的浴室里,洪力將柳玉茹拉到門後,動作迅速的捂住她的嘴,情緒緊張的偷聽著外面的動靜。
他的身上濕漉漉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此刻,又跟柳玉茹貼的很近。
柳玉茹的臉越發的燙,她想尖叫,又不敢,報復性的咬住了洪力的手掌。
洪力倒吸一口氣,又不敢嚷嚷出聲。
洪力提醒道,「夫人,你難道想讓其他人看到我們現在的一幕?」
柳玉茹當然不想,雖然她和洪力之間沒發生什麼,但兩個人現在的情況讓人看了去,任誰都會胡思亂想。
汪明江是個極其看重面子的人,一旦被他知道,肯定會跟她離婚。
柳玉茹這些年已經習慣了富太太的生活,她可不想跟這樣的生活說再見。
柳玉茹依舊死死的咬住洪力的手掌,她責怪洪力故意讓她陷入這種左右為難的境地。
「夫人,你再不松嘴,我萬一疼的忍不住叫出聲,你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柳玉茹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嘴,將洪力的手扒拉掉。
此刻,外面傳來了汪明月的聲音,「我媽人呢?」
宋嫂疑惑,「二小姐,你也聽到夫人地聲音了?」
「是啊,她現在人在哪裡?」汪明月四下張望,並沒有看到柳玉茹的身影。
宋嫂此刻驚覺,剛剛並不是幻聽,柳玉茹的確尖叫出聲。
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以應付的事?
宋嫂跟著緊張起來,「我聽聲音不遠,不如我們挨個房間找一遍,萬一屋裡進了賊,夫人可就危險了。」
汪明月叫來了其他人,讓他們跟著一起找人。
浴室里,柳玉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汪明月平時看著挺聰明,怎麼今天突然降智了?
如果家裡真的進了賊,那些保鏢肯定提前躁動起來了。
眼下,她必須在其他人找到她之前想辦法應付這一切。
洪力也跟著緊張,一時忘記了他現在的情況,他問,「夫人,我們怎麼辦?」
柳玉茹小聲斥責一句,「你趕緊穿件衣服藏起來,等我去外面將那些人譴走,你找機會從這裡離開。」
洪力點了點頭,「行,都聽你的。」
柳玉茹瞪他一眼,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放在一旁,長衣掖好,長袖捲起,又將褲腳捲起,走到花灑下將身體淋上熱水。
隨即拿著干毛巾將多餘的水分吸走,她走到洪力身邊,將浴袍從他身上扯走,隨即披在自己的身上。
洪力,「……」
柳玉茹,「換你自己的衣服。」
洪力點頭,「好,好,現在就換。」
柳玉茹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調整自己的狀態。
隨即,她打開門走出去,眾人紛紛疑惑的看向她。
宋嫂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匆忙走上前,關切的問,「夫人,你剛剛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我聽到你尖叫了,是不是家裡遭賊了?」
柳玉茹沒好氣的開口,「我洗澡的時候沒站穩差點摔了一跤而已,家裡那麼多保鏢怎麼可能會有賊闖進來?少大驚小怪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宋嫂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轉念一想,柳玉茹說的沒什麼毛病,是他們大驚小怪了。
眾人面面相覷,柳玉茹焦急的趕人,「怎麼還不去幹活?我們汪家拿錢招聘你們來不是拿錢不幹事的。」
柳玉茹吼了一嗓子,眾人紛紛離開。
柳玉茹確定所有人都離開,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浴室門口,對著門敲了三下,洪力立刻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穿著汪明江的衣服,趁著四下無人,趕緊匆匆離開。
柳玉茹懸起的一顆心這才落下。
余驚未了,已經沒了吃飯的胃口,柳玉茹回了房間去補個回籠覺。
……
蘇瑾沫起了個大早,陸旭宸有陸景銘送去上學,她有更多的時間打扮自己。
陸景銘說,早餐他們去外面吃。
蘇瑾沫挑選了一件套裝,畫了個精緻的妝容,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人發呆。
記憶飄回到以前,她和陸宇的第一次約會,他約她去爬山,她當時被彭語諾畫了個精緻的妝容,但在爬山的途中,汗水暈花了她的妝容,被陸宇調侃了好幾天。
蘇瑾沫也鬱悶了好幾天。
後來,陸宇意識到錯了,主動買了九十九朵玫瑰花送給她表示歉意。
那次在公司門口,陸宇捧著超大一束鮮花出現,引來了很多人的關注,她一時間也成了很多人羨慕的對象。
一晃眼,她現在竟然要和陸景銘約會。
也不知道陸景銘會帶她去哪裡,如果也是爬山,她一定會拒絕,畢竟有了經驗,不能再暈妝了。
「你準備好了嗎?」陸景銘的聲音突然傳來。
蘇瑾沫轉過身,才發現陸景銘今天換成了休閒裝,沒了往日西裝革履的威嚴感,多了一絲親近感。
蘇瑾沫起身,「準備好了。」
「早上有沒有想吃的東西?」陸景銘問道。
「小籠包,胡辣湯,油條。」蘇瑾沫饞這一口好久了,一直沒機會去。
陸景銘向她伸出手,示意她將手放在他的掌心上,蘇瑾沫猶豫的抬起手,緩慢的將自己的手落在陸景銘的手上,隨即,他的大掌緊緊的包裹住她的手。
很溫暖的觸碰,蘇瑾沫內心有些牴觸,她下意識的縮了縮手,但被陸景銘握住的跟緊。
「不用緊張,你我是夫妻,牽個手而已,你要習慣這樣。」陸景銘說的認真,眼神里沒有絲毫的情愫,像是針對一件勢在必得的工作,態度端正。
蘇瑾沫這一刻驚覺,她和他之間的婚姻現在只是演戲而已,她何必將真情實意展露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