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沫滿眼疑惑,盯著打開的皮帶卡扣看了兩秒。
她問出心裡的好奇,「你這皮帶多少錢買的?」
陸景銘不明所以,卻回答了她的問題,「應該是你買的。」
蘇瑾沫手指著自己,「我嗎?為什麼我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了。」
陸景銘提醒道,「五年後的你買的,我也是從衣櫥的抽屜里拿出來的。」
蘇瑾沫後知後覺的了解了,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以後這個皮帶別用了,換其他的,一點都不實用,我只是稍微用力它的卡扣就開了。」
蘇瑾沫語氣里滿是嫌棄。
陸景銘整個人躁得慌,他將蘇瑾沫的臉轉移到別處,不許她再盯著他的皮帶看。
「你一個女人家隨便扒拉男人的皮帶,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陸景銘呼吸有些亂,身體不受控制的熱起來。
蘇瑾沫轉過臉,滿臉認真的問,「代表什麼?」
並不是她故意裝純,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抓男人的皮帶。
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對於其中的含義是什麼,蘇瑾沫的好奇心瞬間被吸引了去。
陸景銘彎腰,湊近,路燈的燈光籠罩在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莫名的神秘感。
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蘇瑾沫迷糊的眼神多了一絲清明。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的過於曖昧。
她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慌亂的收回手,側過臉看向別處,不敢和陸景銘對視。
陸景銘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淺笑,伸手將她面龐處的長髮捋到她的耳後。
白皙的耳垂被血色填滿,緋紅一片。
陸景銘回答她的問題,「代表你想脫我的衣服,代表你想跟我滾床單,還代表你在勾引我……」
「啊……」蘇瑾沫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下去。
她的醉意被涼風吹散,腦子逐漸恢復了理智,陸景銘的刻意點撥,讓她羞的無地自容。
「我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你不要胡說。」蘇瑾沫努力保持著冷靜。
陸景銘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你動手抓我的皮帶,代表的意思就是這些,我是在給你科普,記住這些,以後不要再犯了。」
蘇瑾沫動作非常快的點了點頭,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胡來。
陸景銘沒有繼續逗她,鬆了松領帶往屋裡走,「工作一整天了,有些累,今天我先洗澡。」
蘇瑾沫沒跟他搶,一直坐在原處吹涼風,保持著腦袋的清醒。
二十分鐘後,蘇瑾沫覺的自己冷靜的差不多了,起身回了屋內。
陸景銘洗完澡回到客廳,將文件從公文包里取出來,『啪嗒』,一個黑色的圓柱體突然從公文包里掉落在地上。
蘇瑾沫發現那是一支口紅。
她將口紅撿起,打開了蓋子,發現這支口紅被用了三分之一,而且,口紅的顏色她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陸景銘眉頭微皺,顯然對這支口紅的出現充滿了疑惑。
他開口道,「你的口紅怎麼放我公文包里?」
蘇瑾沫否認,「這不是我的,而且,你的公文包我沒時間去接近。」
陸景銘發覺了其中的不對勁,既然口紅不是蘇瑾沫的,那就是今天跟他有工作上往來的女性。
昨天他拿公文包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口紅。
陸景銘將目光落在蘇瑾沫的身上,順口一提,「你明天白天有事嗎?」
美妝店那邊已經復盤過了,她手裡還有幾個門鋪等著查收,也沒那麼著急,推遲個一兩天也不是不行。
蘇瑾沫不答反問,「你有什麼吩咐?」
「要是沒事,可以跟我去公司一趟,有些事,動用你的身份更好用。」陸景銘的目光落在蘇瑾沫手中的口紅上。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點了點頭,「正巧我也想去逛逛陸氏,看看跟五年前有什麼不同。」
陸景銘將文件拿去了書房開始忙碌,蘇瑾沫去洗了個熱水澡,她剛從浴室里走出來,無意間的抬頭,正巧看到陸景銘坐在沙發上,筆記本電腦放在他修長的大腿上,低垂著頭,手指在鍵盤上遊動著。
聽到了聲響,陸景銘抬起頭,二人的視線碰在一起,蘇瑾沫笑了笑,問道,「要不要我今天晚上去宸寶房間住一晚?不打擾你在這裡工作。」
陸景銘將最後一個郵件回復完,將筆記本合上,衝著蘇瑾沫招了招手。
蘇瑾沫雖然帶著不解,還是走上前。
陸景銘眼神示意她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他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了似的。
蘇瑾沫下意識的裹緊身上的衣服,她差點忘記了,今天晚上,偌大的房子裡,只有她和陸景銘兩個人。
孤男寡女的,一不小心乾柴遇烈火,肯定會燒個體無完膚……
蘇瑾沫的呼吸都比最開始粗重了些,她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平常心,一定不能被陸景銘發現她腦子裡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聽說你很想跟我離婚,很想離開陸家,難道相處的這些日子裡,都沒改變你的想法嗎?」陸景銘心平氣和的問。
天知道,他在書房裡接到了徐翠蘭的電話後,聽著徐翠蘭訴說蘇瑾沫迫不及待要離婚的狀態,他的手指在那一刻驟冷。
身體瞬間痙攣,好一會才恢復。
陸景銘震撼著身體的反應比他的頭腦反應的更快,這具身體對於蘇瑾沫的感應太強烈,他每次都要花費一些力氣才能重新掌握身體的主導權。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蘇瑾沫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的確想離婚,但都是之前的想法,現在的她已經逐漸打消這個念頭了。
蘇瑾沫沉默著,整理、調和著自己的用詞。
她的不回答,給陸景銘帶去了錯覺,他認為她在默認了一切。
陸景銘抓住她的手腕,眼神複雜,內心沉悶的厲害,他問,「我就那麼讓你生厭?相處的這些日子裡,你難道一絲的喜歡都沒有過?」
他步步靠近,另只手覆蓋在她的腰間,故意將她往懷中帶。
「女人的感情為什麼那麼複雜?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你不想離婚?你提個條件,我會儘可能的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