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們要去把那些姑娘弄死!媽蛋,昨天那幫鄉巴佬肯定嚇軟了,沒動那些姑娘們」
持槍掃射,在他們看來是日常的事情。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真理是實踐總結出來的。
「紐約客賓館,客房到位!」克里斯作為狙擊手兼總指揮官,在INS討論群里發布信息,已經在3K幫老巢對面的酒店,開好了房間,二十四小時觀察他們的動向。
「爵士在咖啡廳用筆記本辦公,地面觀察大門和進出人員。」羅素髮布自己的想法安排。
其餘人:我們跟蹤外出的人,摸清他們的主要活動場所和市場範圍。
紐約唐人街,阿青宮保雞丁餐廳。
身穿亞麻灰西服的佐德,搖著晃身子,邁六親不認的腳步橫穿餐廳,櫃檯前的胖華人看到男子:佐德警官,今天好運。
「死肥仔,不贏我抄了你們店。」
收銀台邊上的小門,像極雜物空間的門。
佐德熟練的拉開門,走進去。
撲面而來的是喧囂的咔咔噠噠聲,擺滿了桌椅,煙霧繚繞。
麻將、牌九、大字牌,大多都是亞裔面孔在裡面玩。
佐德:陳,給我十卷。。
眼神犀利的亞裔男子:佐德警官,你已經欠了我們八卷了!!
啪,刻著NYPD的警徽拍在桌子上:我一個紐約警察會賴帳不成,趕緊!今天我好運,贏了馬上還你!
「不行,佐德,我們老闆不同意!」陳青還是拒絕,堅定的擺頭。
啪!又是一聲重重的拍桌子,這次是他的配槍:你是讓我現在就呼叫NYPD來把你的場子端了嗎,快點!!
陳青越過佐德的肩膀,賭場深處有張茶几,幾個東大老人在那喝茶。
陳青看到其中一位老人輕輕點了下頭。
收回目光,陳清認真盯著這個佐德:最後一次,一個星期後你還不起,我們讓洗碗阿姨去NYPD拉橫幅。
撥雲見日,陽光從老舊的玻璃窗照射進入這逼仄的棋牌室,香菸的青煙裊裊升起,一米高后融入渾濁的空氣中。
「好運來好原來,轉運了!!」佐德跟一堆亞裔女性男性擠在一塊,手裡四張黑色的牛角牌。
「對子對子!五六七八、該死的,五加八三點,七加八五點,六加五一點,法克、no no!!」用力摔掉牌九,雙腿顫抖,雙手握拳,讓自己表現出太多的顫抖,低垂的腦袋。
「佐德警官,你沒事吧。」長發男荷官拿走佐德身前的籌碼,順便關心大主顧道。
清點籌碼的荷官:下把會轉運了的,警官,時來運轉,沒人會一直倒霉。
反覆搓手的佐德,眉頭緊皺,兩個呼吸後,佐德舉起顫抖的手:給我籌碼,再來五千。
沒人搭理他,更加大聲:沒人嗎?陳...再給我五千!!
白髮老頭搖搖頭,光頭壯漢來到佐德邊上:佐德警官,你應該去外面公園先透透氣,冷靜冷靜,我們的帳一周後才到期。
「去他媽的透氣,我就要籌碼!」佐德憤怒的緊握拳頭,不停的往桌子上、牆壁上捶!
光頭壯漢將他拉離牌桌「沒門,如果你真想打牌,去和他借,布魯克林幫的高利貸。」光頭壯漢眼神飄向一直坐在牆角的白人。
佐德沒了王八之氣,虛浮的、踉蹌的腳步,走向五米外的潘多拉魔盒。
白人拿起邊上椅子的報紙:哈嘍警探!
無力的靠在牆上,隨著深深的嘆息聲「多少」
「百分之二十」白人男子直接明了的給出答案。
「一年?」
「一個月!」
「你們怎麼不去搶劫!」
「選擇在你,我們不逼你借!」
「誰的錢?」
「布魯克林彌林先生的,別想著不還,不可能的。」白人男子打預防針。
「給我二十卷,兩萬刀。」佐德身體前傾、挺直背脊,身子裡的力量信心又回來了。
白人男子從地上的黑色背包掏出一個信封:兩萬,祝你好運。
只摸了摸厚度的佐德,起身。
光頭胖子伸手,想要迎接佐德手裡的信封:哈嘍佐德警官,籌碼馬上到!
「法克,滾一邊去,你們這太倒霉」佐德快速拉門逃離這個賭場。
「嗨,你要去哪!」白人男子和光頭壯漢出聲呼叫,但是得不到絲回應。
倆人打開玻璃窗,伸頭出寒冷的窗外,只見佐德鑽入巷子對面的萊姐炸醬麵。
白人和光頭壯漢對視一眼:他完蛋了!!
光頭壯漢:林白、小軒,去等我們的佐德警官!
「哈嘍警官,換多少?」長辮子的男子迎上信心滿滿的佐德
「全下!牌九一把過!」
「哦嚯」的驚呼聲充滿不大的賭場,兩萬刀一把下,在這裡屬於超級豪賭了,這裡玩最多的就是潤來這邊,享受生活的貪官污吏;
有一定自制力,又需要賭場洗錢轉移國內資產出來,象徵意義的玩一些,真想玩大的就去拉斯維加斯了。
「哈哈,我贏定了!!!」佐德拿到牌,手舞足蹈,手裡的牌兩枚二,一枚三一枚六,對二九點!!一把翻本。
荷官:OK擺好蓋好!
荷官拿起他自己的牌,乾脆的翻出來:四四 七七,雙對,莊家通殺。
哀嚎聲在桌邊四起:母搞錯,又通殺。
荷官收拾籌碼與現金:佐德警官,要不要再來兩把。
兜里負三萬七的佐德,不停的搖晃腦袋:法克 法克,不了,我要去上班了。
「星期一到星期天,天天慢慢,日復一日!一層不變。」荷官還想掏出更加多。
佐德氣急敗壞:法克油!!
唐人街天井的雪地里,佐德臉頰嘣的一聲,被光頭壯漢用五厘米厚的GG黃頁呼到臉上:陳先生的錢,一個星期,你拿不出來的話,你就等著去賣屁股吧!!
又是嘭的一聲,佐德口中血沫亂飛,連同一個紅白之物。
「法克!說好不留外傷的!!我不能上班了怎麼還你們錢,把我逼急了,我帶隊抄了你們!」撿起地上牙齒的佐德,狼狽又硬氣的語言反攻!
「小旭,拿一把克洛克P226來。」光頭壯漢把地上佐德的身子搜一遍,拿到佐德的配槍,同樣是P226。
「你的配槍抵押在這,如果一個星期後你不還錢,這把槍的發射的彈頭,將出現在一個富人區白人身子上!這把同型號的槍你先拿著」壯漢把小旭拿出來的槍交給佐德。